夜星遥醉的不轻,只觉得刚才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挺不舒服的,所以,才小声嘀咕了一句。
谁知道,顾弈辰的反应竟然那么大,还推她!
夜星遥撅了撅嘴,不满的抬起头,想抱怨一声,却看到顾弈辰整个人都僵硬的坐在那里,眉尖紧紧的蹙在一起,弧度完美的下巴,也牢牢的绷着。
似乎,格外的紧绷,格外的无措。
“小叔叔”夜星遥碰了碰他的手:“你手怎么那么烫?”
顾弈辰猛地缩回了手:“没什么,有点闷。”
一边说,一边按下了车床,。
夜风吹来,吹散了压抑在他身体上和心口上的燥热,可夜星遥却打了个喷嚏,不自觉的往顾弈辰身边蜷了蜷。
顾弈辰连忙关上了车床,又把缠在她脑袋上的外套解开,盖在了她的身上。
抬手,在她的眼睛上轻抚了一下,声音格外的低醇:“闭眼,睡会。”
“哦”夜星遥难得没有顶嘴,脑袋枕在了他的腿上。
半分钟之后,她悄悄的睁开眼,看了一下顾弈辰,就见他微微侧着头,目光静谥悠长,路旁的霓虹映在他的瞳孔之中,泛起一层层令人捉摸不透的涟漪。
而在另外一边的顾家老宅中。
盛彦一下车,便看到艾伦等候在门口。
艾伦礼貌道:“盛少,请您跟我来书房一趟。”
盛彦正纳闷呢,半夜三更的,顾弈辰到底有什么事那么着急,非要他大老远的跑一趟,明天去寰宇不行?
结果,到了书房,却没看到顾弈辰影子,只有艾伦从书桌上拿了一卷画,递给了盛彦。
盛彦打开一看,是一张古代的仕女图,挺漂亮的,但并非出自名家之手。
他纳闷的问道:“这什么意思?”
艾伦恭敬的回答:“我家说了,上次您在书房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就说挺喜欢的,念您和他那么多年兄弟了,就忍痛割爱的,把这画送您了。”
“”盛彦郁闷的不行,他怎么不记得他见过这幅画?还有,就算他喜欢,用得着大老远的跑一趟?还多年兄弟?够他来回油费不?
“就这事?”
“嗯。”
“这叫大事?”
“嗯。”
“我去他”盛彦刚想爆粗口,艾伦就说到:“我们说了,您来不来自己看着办,他没非要您过来。”
“”盛彦抽了抽嘴角,合着是他迫不及待的过来的?
好吧!谁知道顾弈辰哪根筋搭错了,糊弄他玩呢?
盛彦抱着画,一边吐槽着顾弈辰,一边下了楼。
结果老宅的院子里,突然响起了他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哪个杀千刀的!竟然戳我轮胎!你大爷的,还一戳戳四个!”
“我的走回去啊!”
夜星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九点多钟了。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竟是在酒店的客房。
昨晚虽然喝醉了,却也有些残留的记忆片段。
她是被顾弈辰给扛在肩上见带回来的,似乎还吐了他一身,还在车上缠着他唱歌,唱的什么“渣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