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一疼,苏瓷嘶声低下头,看见他手背上因为用力而突起的筋骨脉络。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苏瓷的手摸上男人的头发,温柔地拨弄两下,“都是成年人,你懂我意思吧?”
陆子墨:“不计划负责?”
“当然不。”苏瓷翻身在他身侧坐下来,脱了拖鞋,靠着男人的肩膀,如蛇一般妩媚而妖娆地在他伤口处轻轻画了一个圈。
他呼吸重了些,含着火气,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了自己怀里
三小时后。
浴室。
陆子墨慢条斯理地解着纽扣,目光一凝,看到白色的衬衫衣摆上,如彼岸花般殷红绽放的痕迹,眸里掠过一丝浓浓的意外。
半晌,心头那一丝一缕的不快,骤然烟消云散,唇角的弧度柔软几分。
然而,蓦地,想到那个女人眉眼迷离,呼吸动情时,用嫣红柔软的唇,说出无比理智的话,他的心情顿时如同过山车一般,阴沉不定。
“苏瓷,你爱我吗?”
“当然了。我从不说谎,说爱你就爱你。不过,子墨,我对你的喜欢,只能到今晚结束哦”
最后两颗纽扣,怎么也解不开。陆子墨烦恼地扯开,钻石小扣崩的到处都是。
这次,真的被那个该死的女人渣了一次!
打开花洒,他用冷水冲刷着自己,锁骨一阵刺痛。
陆子墨垂眸,一个小而深的猩红牙印,猝不及防映入眼帘。
某些混沌而大胆的片段,闪入脑海。指腹擦过那处痕迹,还往外冒着血珠。
陆子墨摩挲着指腹,喉咙发出几声轻笑。
呵,这次,她怕是真的记住他了。
刻骨铭心。
宽敞而奢华的卧室里,苏瓷抱着膝盖蹲在地上,气急败坏翻箱倒柜。
家里没有准备药,现在这么晚,只能明早出去买了。
该死的男人,明明有那个,居然不用
苏瓷步履维艰地走向浴室,简单洗了一下,裹着大浴巾钻进了被窝。
黑暗中,她眼泪都掉出来了。
妈的,再也不来了,疼死
翌日。
苏瓷裹得严严实实,脖子都遮了起来,窝在楼上看书。
花伶在外面敲门,“姐姐,该吃饭了。”
“放门外吧。”苏瓷吩咐。
“姐姐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听她声音有些不对,花伶站在门外,关心了一句。
“我没事,昨晚吹着了。”她嗓子有点哑。
花伶略一沉思,“我去给你拿点感冒药吧”
“不用。我出去一趟,顺便买点药。”门开了,苏瓷全副武装走了出来。
“需要我和阿谢陪你吗?”花伶笑着问。
苏瓷摇头,“我自己一个人去吧!”
两人正说话,陆子墨开门走了出来,头发柔软地垂在额前和耳际,深色高领套头衫,搭黑色长裤,挺斯文的模样。
此刻,苏瓷却无法用斯文这个词,和昨晚某只不当人的变态联系起来。
下了楼,苏瓷戴上墨镜,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副驾驶的门,被人拉开,陆子墨迈着长腿坐进来,“我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