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乱宕十一年,战争以一种默契有诡异的方式结束,百姓也从十一年的战乱中看到了曙光,据各国不完全统计,此次战乱亡了十七个国家,葬了原周氏王朝约五分之一的人口,一千万人自此不闻朝夕,这个时代存在太多不该再被提起的秘密,随风散去的或许不止雾和时光,这段染血的历史该被埋葬,一声叹息划过际,只存在了九秒,惊起了几个饶回眸,当叹息终不可闻,这个世界便如阳光下的露珠一般闪烁起亮银色的光,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汁…
历史启十四年世界消失一千四百年后一身吏服的男人心翼翼的燃起烛光,在纸上记载着一些东西,他的职责是与同事一起撰写前后一百年的历史,在历代国君三十年一次的祖祭中献给使者,延写书之一路使者自古流传下的两本书,其一为苍穹录由各朝监御撰写,在祭祖大典时交予使者补充,记录了那些惊艳了时代的人杰与盛事,其二为路以年代先后撰写,是为一部跨越千年的史录可在浩如烟海的古籍中他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在国库孤本后秦帝皇录中记载,开朝皇帝赢太虚,敏而好行善于借鉴学习,他沿袭前朝政策,四年一次比赛,名曰百家争鸣,也由此开启后秦民风彪悍,人人善武之风,为后世秦阔其领土起了十分深远的影响,然而在对更早的史书查询中,他并未发现有关百家争鸣前身的哪怕只言片语,像是凭空出现的谕,被赢太虚借去做了政策,这显然并不合理,做为一个史官,他十分了解历史的规律,这种并不合理的事物根本不应出现在条理严明的史录之中,随着调查的深入和查询,他发现了更多的蛛丝马迹,他敏锐的发现,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暗示着一个巨大的谜团,这段历史中好像缺少什么,像是有人在时间长河中凭空截取一段,他隐隐感觉到他要找的答案可能就在那段失落的历史之中,微风轻扬,他感到有些困倦,他已经在书库中停留了三两夜,除去吃饭便外再未有任何休息,他抚了抚额,三的工作让他的脑袋有些麻木,麻木到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个贮藏古籍的书库为何会有微风扬起,他是个倔强的人,得不到答案他睡不着,忽的烛光摇曳起来,然后熄灭,史官的眼睛也慢慢合上在黑暗中沉沉睡去,他那只廉价的毛笔突兀的立起,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着在风中书写着什么……
史官做了一个梦,不清晰的叹息,不清晰的面孔,在梦里他听到了一首歌剧,同样是不清晰的歌词,曼妙的舞女带着能剧的面具,古奥的花纹汇成含笑的公卿,她且歌且舞的叙述着不清晰的故事,她在故事中倚马待风,书人合扇却话从头……不可言,不可言!史官大叫着醒来,他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一夜的安睡让他的脑子重新清明起来,可当他再回味这个意味深长的梦时,却也连一丝一毫都想不起来,看着面前翻开的古籍,史官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但终究也没有想起,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抹去了所有史官发现关于那段历史的线索,这种伟大的力量,像是可以勘破生死掌控世界,但毫无疑问的是,史官绝不是第一个发现线索的人,但也决不是最后一个,可每一次修改抹去都会让关于那段历史的线索越来越少,最终永远埋葬在风中,再不可言……
失落的历史
今我们就到这里吧,老人拍了拍桌上的惊堂木,清了清嗓子,老人头发花白,看起来却精神抖擞,相貌并不出众却给人一种特别的气质,所言所道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感觉,
啊,先生,苏洋最后怎么样了啊?一个虎头虎脑的朋友问道,是啊,苏洋最后怎么了?一众人附和,
苏洋啊,老人抚了抚衣衫,这个故事我们明再继续,今的内容…已经讲完了,
老人并不直接回答,转头看着桌上鱼缸中碧睛蓝鳞的金鱼,眼中流露着温情,
先生先生,我是陪父亲来进货的,明就要去下一个城市了,以后怕是没有机会再见了,您能现在就告诉我么,孩哀求,
不急,老人拍了拍孩子的头,有缘自会相见,下次告诉你,
孩好像有些沮丧,又问道,那你这扇子写的字又是什么意思啊?
你这个啊,老人好像来零兴趣,打开了扇子,这句话出自一个叫蒲松龄的人,所做的志怪的序,
姑妄听之,如是我闻,
意思是,都是我听来的故事,大家听听就好,当不得真…老人合上扇子把桌子折叠成一个方块,背在身上,
人群也跟着都散了,老人看了看夕阳,随意找了家旅馆便住下了,
夜深,下起了雨,他望着窗外,拍了拍桌上的鱼缸,一缕青色的火焰从金鱼身上浮出,逐渐攀附整个鱼缸,
那个鱼缸竟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大,而缸中的鱼身上的颜色,也在逐渐褪去,当鱼缸不再扩大的时候,那条漂亮的金鱼也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普通的草鱼,
与其他木讷草鱼不同的是,这条鱼眼中偶尔闪过的一丝狡黠,
他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壶酒,向鱼缸中倒了几滴,
鱼儿甩甩尾巴窜了上去,然后吞吐这泡沫将那辛辣的液体吸入最终,然后上下摆了摆尾巴,像是意犹未尽,
老人笑了笑不再理会,
总之一只骨质的埙笛出现在他的手中,埙声伴着晚风安抚疲惫劳作的人们入睡,良久,当雨渐渐停息的时候,他放下了埙笛,外面穿来踢踢踏踏的声音,一路车队载着货物从他窗口经过,
下熙熙攘攘皆为利往,他还是遵从了承诺,老人不再看着窗外,对着鱼儿,
鱼儿翻了下身子,不可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