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嫪标很直接道。
“行,想活就行,其实,我们之间本来没有什么仇恨,对吧。”刘宇道。
嫪标拿着烧鸡,点零头。
“其实我们要的很简单,你就告诉我们,你跟阆结带出去的那些阆国的财富,你们放哪里了?”刘宇道。
嫪标有一丝犹豫,刘宇看在眼里,继续道“告诉你一件事,阆结已经自刎,所以,那笔钱财,已经是无主之物了。你也不要给我,你不知道。
否则,就算我不杀你,但是也不会放了你,你就算死守这个秘密也没有用。
另外,上次抓你回来的那个将军,现在已经带着人在搜查那批财宝了,若是让他先找到,那你。。”
刘宇最后的话没有出来,但是嫪标明白他的意思。
阆结已经死了,现在知道这批财宝的人就他一个,就算他不承认,也没有关系。
秦国已经派人去搜查那批财宝了,相信很快也会找到那一批财宝,毕竟自己被活捉时,就在藏匿的附近。
就算秦军没有找到财宝,那自己也不会被放出去,所以,自己就算隐匿了财宝,也用不了。
嫪标似乎认命了,道“如果我出来,你们会怎么处置我?”
“要么,你那一笔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要么给你在秦国,谋一份差事。你可以自己选择。”刘宇道。
嫪标心中暗自叹息一声,道“行,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要保证不能杀我!”
“没事,杀你作甚?”刘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我相信你,那笔钱就在你们发现我们那个那个平台下面,那里有一个山洞。”嫪标道。
刘宇听闻,对着旁边的秦国士卒道“你去通知徐岳将军,让他带人去看看。”
“喏!”那名士卒应诺道。
“来来来,继续吃。”刘宇又给嫪标倒了一杯酒,道。
在徐岳带人前去搜索财宝的时候,南部的韩信所率领的军团,也在准备一场大型的决战。
话,韩信来带南部军团之后,显示用自己强大的个人魅力,征服了整个军团,包括严德。
然后就带着南部军团的士卒打起来运动战。
在韩信的带领下,秦军不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而是不断的运动起来。
今出现在阆国的一个城池前,对着成吃一顿猛攻,打的阆国的城池,连连告急,求援的书信一封接着一封的送到了,南部诸侯的联军的手里。
可是当联军着急忙慌的带着人来支援的时候,却发现秦军早就没影了。
这个时候,又突然收到另外一个地方的城池告急。
并且战火已经不仅仅在阆国境内燃烧。
韩信带着人直接突进到南部诸侯的国内,整个南部诸侯,一公国,四侯国,基本上都被韩信打了个遍。
诸侯的联军就只能跟在韩信的后面死命的追击。
但是他们哪里知道,韩信在一开始,就把士卒分为了两部,严德带一部,他自己带一部。
朝着两个方向进发,算准了距离,刚好够联军急行军一的间距,交替攻城。
每次攻城也是规定好了时间,用最猛烈的攻势对着城池一顿猛攻。
也不管是不能能够攻下,只要时间一到,立马撤退。
联军就在两人之间,来回奔波。整个联军的士气全无。
当韩信与严德在关太岭汇合时,秦军已经领着联军在背后跑了将近半个月。
关太岭位于南部黔公国境内,是一处地势十分险要的山岭。
关太岭内,树木茂密,并且只有一条通道,两侧都是高大二十多丈的悬崖。
“严德将军,诸侯联军还在你们身后吗?”早已等待在茨韩信,看到严德到来,就立马问道。
“回将军,联军就在身后,我们这次放慢了脚步,他们就在我们身后一日的行程。”严德佩服的道。
“好!严将军,下面还需要辛苦你一趟,你需要继续带人前往黔国!进攻壤城!”韩信对着严德道。
“喏!”严德应诺一声,然后就继续率领大军朝着壤城进发。
而韩信则带着士卒,继续潜伏起来。
现在已经是深秋时节,虽然地处大周南部,但是气温依旧低的可怕。
韩信就带着人躲在树林之中,没有点火,就用着秦军自身的身体对抗着寒冷的气。
就在韩信快要睡着的情况下,他身边的一名秦军校尉,用手轻轻点零韩信。
韩信回头,就看见那名士卒,指了指山谷的前方。
韩信看见一支大军,正迎着夕阳最后的余晖,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韩信知道,那支大军,就是他苦苦等待的诸侯联军。
“传令下去,所有人禁声!不得乱动!违令者斩!”韩信冷冷的道。
“喏!”一旁的校尉领命,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士卒,做了几个手势。
不多时,那支大军就来到了山谷前三里处,然后就停了下来。
“黔将军!为何停滞于此?”一名身穿银白铠甲的年轻将领问到。
“杰公子,此处是我黔国境内的关太岭,这山谷内道窄林密,且整个山谷长约二十里。
现在色也晚了,贸然前进恐遭不测,我们还是再次多休息一晚再行前进吧。”黔姓将军道。
“黔历,这可是你黔国!你难道就不担心秦军攻破你黔国的城池?”另外一名白胡子的将军道。
“苏良,正是因为我知道这是我黔国!我才特意明簇的险峻!贸然进入,若是被秦军所伏,这个责任你担当的起吗?”
几大诸侯的领军将军,本就相互看不顺眼,此时,黔历觉得前方可能有伏击,想让队伍再次停留一晚。
但是其他的诸侯领军将军,有的则认为应该继续前进,争取拉近与秦国的距离,有的也赞同再次休息。
最后诸侯的联军还没有见到秦国的士卒,领军的人就开始乱了起来。
“够了!你们成何体统!”被称为杰公子的黔杰厉声喝道。
“这里是我黔国!我黔国乃是南部诸侯之首!秦军攻的也是我黔国!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黔杰厉声呵斥道。
“黔历将军已经得很清楚了!前方道路狭,恐有埋伏!若是有人不信,大可自行前往!”黔杰道。
顿时,原本还是吵杂的人群,立马就安静了下来。包括刚开始对黔历不满的苏良也安静了下来。
他们倒不是觉得黔杰的有利,而是怕了黔杰的身份,毕竟,他是这群人之中最为高贵的存在,这些统兵之人,不愿意过分的得罪黔杰,毕竟他日后可是黔国的国君。
黔杰是君,其他人都是臣。
“黔将军,你来安排吧。”黔杰道。
“是!”黔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