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闾丘秀思考要不要自己一个人去救人。
然,一想到二十几位武尊,她的双肩如塌陷的山,垂了下去。
放弃。
希望慕容复大师已经归来。他不归来,欧阳风真的要出事。
闾丘周长老您去了哪儿?为何还不归来?
欧阳风公子!你必须挺住,不能有事……
满腹心事的闾丘秀,走进家里,看看弟弟的房间,也不见闾丘斗在。
和父母亲聊了几句,关上房门,躺到床上,抱着一只枕头,口中念念不停。
细听,就能听到她祈祷闾丘周长老赶快回来,慕容复大师归来。
期盼慕容复回来的人,何止闾丘秀一个?还有子桑明月和长于筱。
两个人回到炼器客栈,愁眉苦脸,唯有焦虑地等待即墨邪大师的回来。
“你是邪龙教的人,应该有办法?你的那些人呢?找他们来当帮手。”子桑明月禁不住脱口而出,“在那些人手中,公子必然遭到惨不忍睹的对待,我们不能等下去了”
长于筱一脸的沉默,低沉沉地:“现如今我是一个死人,没有人知道我还活着。何况去找邪龙教的人,会影响到……”
她不再言下去,停止了。
“公子有危险,你管得了那么多?你不是黏着公子吗?他有难了,你应该想办法,救出他。
邪龙教在第一道口的实力如此庞大,随便拉几个人出来,找公子没有问题。”
子桑明月真想公子重要,还是计划重要?,想想算了。
长于筱的确没有义务出手,救人。
“子桑明月!你冷静点好不好?”长于筱抬起头,镇定的,“诸葛策被人抓走,肯定不简单。
我们贸然行动,只会害了他。等大师归来,再行动不迟。”
抓走诸葛策的人,想杀死他,在现场就动手了。
他们之所以没有动手宰了诸葛策,是因为还有后续的动作。
再一群人无缘无故的抓走他,要他命的可能性太低,最多想从诸葛策身上套取有用的信息。
“你不管,我自个儿出去找,找人帮忙。”子桑明月起身,准备离开房间。
“别胡闹了。”长于筱一把拉过子桑明月,按住,“在慕容复大师没有归来之前,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等,是唯一的办法。
子桑明月握着拳头,怒视外面,仿佛要冲出去,打遍全第一道口,找出诸葛策。
两位女士较量之际,虚空微微地波动,响起即墨邪的声音,“又发生了何事?”
随即,即墨邪身影出现在屋子内。
见此,两位女士心里顿时放下了一颗悬挂的心,涛涛不绝的讲诉了诸葛策被绑架的过程。
即墨邪观察了闾丘府邸,也去了后山,除了高山和闾丘家族的水库,没有找到有用的价值。
他尝试接近闾丘家族周围,却依旧穿不过去。
闾丘家族的城堡成为一处避雷区,谁都别想硬闯、偷闯。
毫无收获,即墨邪不想耽误时间了,撤退。
他害怕发生不祥之事,怕弄丢了诸葛策。
怕什么来什么。
诸葛策再次被人抓走。
有邻一次,即墨邪不敢托大,在诸葛策、子桑明月、长于筱身上种植了一丝灵魂力。
然,灵魂力的强弱与距离有关,越远,感应力越弱。
“诸葛策又被人抓走?”即墨邪有点惊讶。
在闾丘府邸周围的期间,包括现在,他没有感应到诸葛策身上的灵魂力。
子桑明月一脸的愁苦,“大师!我们得救出诸葛策公子。”
“大师!贱饶处境非常的不利。”
“我再试试。”即墨邪驱动灵魂力,感应诸葛策身上的那一缕灵魂力,依旧没有动静。
“他被人锁住了。我都联系不到他。”
“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大师!我记住那群饶气息,好像有一点点衙门人身上的气息。”子桑明月慌慌张张地。
即墨邪非常表示不理解,眉头紧皱,“衙门?衙役为何抓诸葛策?太奇怪了。”
“闾丘家族的缘故吧。”长于筱出声道,“那些人见到闾丘秀,没有下狠手。但是等她带着我们离开,绑架人动手了。”
“我……”即墨邪咬了咬牙齿。
他心底大大的骂自己,不该贪恋一时的快感,去追赶九鼎炼器炉的踪迹。
出去了两多,出事了。
“他不会有事。”即墨邪没有十足的底气。
他焦虑了。感受不到种植于诸葛策身上的灵魂力,意味他凶多吉少。
“我去衙门走走。”既然有衙役的气息,即墨邪出发前去过渡区的衙门。
走之前,他牢牢禁锢了房间,没有武皇实力的人,休想打破避雷,去干扰两位女士。
即墨邪的方向大致走对了,诸葛策的的确确被关在衙门下的地牢。
地牢,从字面上可知,很难有人追寻得到。
即便即墨邪这般至强者,寻找起来也是困难重重。
在过渡区的衙役和与衙门相关的机构,即墨邪雷厉风行地穿梭,寻找诸葛策。
于此同时,诸葛策的自救已经走到三分之二,只差大铁门的打开。
“如何?你们两个人被闾丘里骗得团团转了吧?”诸葛策的铁手一下一下戳击大铁门,“憨人就是憨人。
你们一直活在别人阴云下,甘愿做他的一枚棋子。若是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干废想弄死的人。
难道你们不想我死?不想在我脸上踹上几脚?现在你们有机会了,来吧。”
诸葛策先是策反,失败。然后是骂他们蠢蛋,一次次地激怒闾丘菲和闾丘熬。
他一顿操作猛如虎,整得闾丘秀和闾丘的面孔变成了猪肝色。
“欧阳风!我要杀了你。”闾丘熬的棒槌乓的砸向欧阳风面前的门。
“你……”闾丘菲同样气得发抖,瞪着欧阳,“我要杀了你。”
无论是谁?被一位外人指着鼻子骂憨人,不气愤才怪。
何况是闾丘家族的少爷姐,往日他们被人夸聪明、勇敢,哪会被人笨蛋、懦弱。
“呵呵……不服气吗?你们两个人是十足的蠢货,还不想承认了?”诸葛策扬了扬右铁手,“不服气,进来干我。
哦哦!忘记了你们是别人手下的棋子,哪有勇气面对我这么强大的人?
到这儿,我倒是佩服闾丘秀和闾丘斗,他们姐弟两的实力没有你们强,然而他们的智商在你们之上。
闾丘秀主动提出退婚,就是看出你闾丘熬是一个没有脑子,只会像野兽一样嚎叫的人。
嗯!你们是闾丘里手下的两头野兽,仅仅会嚎叫而已。”
诸葛策越心里越开心,连愤怒的脸色都没有了,只剩下红红的铁手,干脆收起左手的短剑。
他就是要从言语、行动上进一步的激怒他们。
在闾丘里没有归来之前,激怒闾丘菲和闾丘熬,这样他们会打开大门。
唯有开启大门,他诸葛策踩才有逃出生的机会。
闾丘熬和闾丘菲被他骂得狗血喷头,脑袋晕晕乎乎的,脑子中只剩一道声音:冲进去,将欧阳风碎尸万段。
“弟弟!今日我们结果了这欧阳风的性命。”她低沉着,走向了门锁。
闾丘熬举起了棒槌,“姐姐!你开门,我来守大门。他出来,我们夹击。”
哐啷哐啷的几声,开启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