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时间卷发女跟他在一起时经常有意无意地说当头领的好处他都没当回事。
今晚尤敬致这样对他,令他颜面尽失。
龚慎任心一狠,你不仁我不义别怪我心狠手辣。
盯着专心致志帮自己擦药的姐姐,龚慎任嘴角上扬,眼睛里的阴险毫不遮掩。
他平淡地跟龚夏闲话家常,似乎被殴打的人不是他“姐,我找人跟踪姐夫一段时间了,发现他身边的确有别的女人”。
龚夏停下给弟弟擦药的手,悲恸欲绝颤抖着声音再次确认自己听到的话“你说的是真的”?
龚慎任落寞地叹了气“你我同一个娘胎里出来,我们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蚱蜢。原本不忍你伤心就替姐夫瞒着没告诉你”。
龚夏被弃妇的恐惧感操控着身心,原本不稳的精神此时崩溃了。
她悲痛地大哭,不停地捶打自己的身体,有自虐的倾向。
龚慎任凑到她耳边,像勾魂的厉鬼轻声说着“姐,姐夫心里有狐狸精靠不住了,不如我们……”
“不行,不可以这样”龚夏听完弟弟的提议忽然像被针扎般反应剧烈,她脸上还挂着泪瞧着可怜兮兮的。
“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没其他办法。娃娃们在国外生死未卜,这么久了姐夫也没派人救援。你看看姐夫最近怎么对待我们的,不把我们当一家人看呀”龚慎任假意哭嚎几声继续鼓动龚夏“我们不是要他命只将他囚禁,解决狐狸精后没人迷惑他的心,你们之间的感情可以修补的”。
龚夏摇摆不定,龚慎任继续灌蜜糖“姐,我跟你同血脉不会骗你。相信我,等我坐上那个位置能作主我立刻找飞机去搜寻娃娃们的下落。到时候你们一家人又能和和美美在一起了”。
自打上次捉奸事件后龚夏对丈夫有小三的事深信不疑。走火入魔般催眠了自己,被自己的心魔蒙蔽了心灵不愿相信丈夫。
现在被心中最依赖的弟弟煽动,她心中的天平瞬间倾斜,她泪眼婆娑地看向弟弟“一定要帮我找娃娃…”
“一定”龚慎任知道姐姐是答应自己的提议了。
他心喜地跑去扒拉柜子,从柜子夹层扒出一包白色的粉末递给姐姐。
“姐,你回去准备”龚慎任将龚夏推出房门。
龚夏担忧地说“你的伤…”
“我叫小MM下来给我擦药,你放心回去吧”将内心的猛兽放出来后他狠下心夺权,想到即将到手的权力身上的伤痛算什么,他催促姐姐回去等姐夫回来按计划行事。
尤敬致这一气离家直到大半夜才回来。
丈夫将自己当成透明人视而不见,这样的表现让龚夏坚决了帮助弟弟的想法。
她端着一杯茶跪在丈夫身旁,在床上假寐的尤敬致看到妻子这番举动一翻身坐在床沿。
抄着手说“又想整什么花招”嗓音清冷。
龚夏不情不愿地道歉“弟弟是做了些错事,他答应我会改的,你不要跟他计较”。
尤敬致突然捏住龚夏的下巴,脸不停逼近龚夏的脸,龚夏以为丈夫想吻她羞红了脸。
一句话瞬间将她拉到阴冷地狱“我真后悔当初娶了你”尤敬致面无表情地说着绝情话。
龚夏被刺痛了心,手一抖手中的茶洒了一半。
龚夏哭了,被丈夫说的话戳了一刀的心脏很痛它在流血“为什么,之前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的。就2个月的时间为什么…”
尤敬致不想听妻子的哭嚎声,他腻了。
他站直要走,刚跨出一步就被妻子抱住腿。
“老公,我们结婚快20年,再过几年都可以抱上孙子了”龚夏泣不成声“现在我们感情破裂,我不求一起白头,只求好聚好散”。
龚夏眼神一凛,将手中只剩一半的茶抬高了些“这是解怨茶,你喝了它我们就分开,以前我做错的事不要放在心上”。
许是提到孩子,尤敬致厌恶的情绪没有那么强烈。
他急着摆脱妻子对他的马蚤扰没多想便接过她手中的茶杯将里头的茶喝了。
20分钟后,龚慎任和龚夏将昏睡在客厅的尤敬致抬到房间里,将他四肢戴上链条幽禁起来。
次日安乐基地的风向变了。
龚夏宣布丈夫抱病在身退位当军师,龚慎任接替他的职位。
在中央广场示威的人像添了油的火焰闹得更凶了,对他们而言这次行动已经没有退路,龚慎任上位他们非死即伤。
龚慎任忙着说服尤敬致的下属归顺他,一时忙得焦头烂额的没精力对付广场那群人。
卷发女听到消息后时哭时笑,脑子终日浮现苏丽于惨死或者受尽折磨的画面……
苏家客厅
老鼠将一沓照片和照相机放在桌面上“任务完成了”。
“冲印照片费了不少功夫吧”苏丽于拿起照片粗略地看了看。
不由得真心赞卷发女一句,她真的非常有当小三的天分。同一所破房子她和丈夫情夫都在那玩过。
这样玩都没有被识破真是天生小三命。
老鼠交了照片,还在客厅等着。
苏丽于进厨房装模作样地从空间戒倒腾两箱方便面和10颗二阶晶核出来。
将报酬交给老鼠,老鼠看到苏丽于给的谢礼丰厚非常满意顺道赠送一个消息“这个女人和龚慎任的手下每天下午5点都会在破房见面”。
“老鼠,你在军政大楼有认识的人吗”。
老鼠已经猜到苏丽于接下来想做什么了“有,关系还铁”。
苏丽于笑嘻嘻地说“将照片还有卷发女偷情的时间地点想办法让龚慎任知道,报酬是你手上的三倍”。
三倍,光是30颗二阶晶核就价值不菲,老鼠忙不迭地答应办妥这件事。
老鼠走后,苏丽于也出门了。
枪哥答应交货的日子到了。
苏丽于先去市场找老买家换了一堆低阶晶核,然后去枪哥那里取货顺便把他的报酬结清。
空间戒里一大批军火壮了苏丽于的胆子。
路过基地的中央广场,广场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愤懑地冲军政大楼扔土块石头。
唉…
安乐基地不安乐,我们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