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我命令,则明日起,带好拖把抹布,共创家政产业!”
“不是吧?”
......
“叮!回头是岸,知错悔改,渡下王虎,奖励:500拯救值!”
“叮!恭喜宿主完成维护安宁,奖励:60拯救值!”
“叮!浪子回头金不换,渡人渡心渡无为,令王虎改过自新,奖励:100拯救值!”
“我去,不错嘛,看这样子,王虎以后还是很有前途的嘛。”庄含充斥的喜悦之感,散落于身体每一处,每一寸毛孔都在不自觉地开始兴奋,这一现象俗称:嘚瑟。
“可不嘛,你都把人家吓坏了,哪还有胆子继续作恶啊,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现在人家可是很感激你呢。”系统(抠鼻)
“话不能这么说,我这叫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情理无用就得靠吓,要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就改过自新了呢?”庄含腆着个大脸,美滋滋地说道。
“能动手的就不多比比呗,真乃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摊上你这么个人也算是这群恶人倒霉,自动搜寻找出的任务已经不多了,你全做完,拯救值差不多就能五千左右了,在我的调教下加油吧,小宿主!”系统(雷霆嘎巴)
“我还欧青辣受呢!”庄含忿忿不平心道。
“让我看看这一单会是谁?”庄含说道。
一间封闭小屋,没有任何想要与环境有所交集的意思,光线看不透他,因为他只属于一个人,不需要任何外物。
“让我一次!爱个够!,给你我所有,让我一次!爱个够!现在和以后,哈哈哈!”
蒙上双眼,极速摆动的双手蹂躏在他斜跨在身的电吉他上,开始不断地狂野嚎叫,只是在这本就是密不透风,没有丝毫光线可言的小屋内,他居然仍嫌不够黑暗。
“嘿嘿嘿!啊吼!啦啦啦啦啦啦!嘟嘟嘟嘟嘟!呐呐呐呐呐呐呐!亚呼呼呼呼呼!”
在这漆黑且只属于他自己的空间内,他肆意地发出古怪音浪的模样,像是一个精神病人,或纯粹他就是一个疯子,亦或是他只是单纯的喜欢如此行径。
庄含踏进屋内,目光扫过周边,这一环境是让他足足愣了三个呼吸,于是脱口而出说道:“如此模样,看来这家伙的心理不是很健康啊。”
“是谁?!”
本是沉浸于自我空间中的男子,突然开口说话,他这一声疑问好似触动了什么自我神经一般,随后就开始变的异常暴躁,他撤下蒙住双眼的眼罩,吉他也瞬间失声,开始了无比执着的寻找他认为会出问题的地方。
“这家伙听觉这么好的吗?老子这声音还没你吼的一半声大了,这都听得见?这就他妈很离谱。”庄含内心对此吐槽说道。
“别找了,我就在你面前。”庄含说道。
“你是怎么进来的?”男子问道。
“走进来的。”庄含回应道。
“为什么要来?”男子问道。
“想来就来喽。”庄含回应道。
“这是我家,请你出去。”男子说道。
“出去?你出我既出,否则我不会走。”庄含说道。
“我要报警。”男子说道。
“你报吧。”庄含说道。
听到如此回答后,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在黑暗之中不断地摸索着。
哒!
明明是白天,这里却早早的开起了灯,简简单单的柔白光线,瞬间照亮着整间屋子中的神秘。
光线让彼此都看清了对方,男子凝视庄含,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你是面具人?”
可是,庄含内心却要比他此刻还要不敢置信。
“这家伙,居然是主播萧然,我亲眼见到的那个浪子歌手,先是变成了喊麦主播,现在居然又成了这样一副落魄癫狂形象,他到底是中邪了还是变傻了啊。”
面具下的庄含,表情乖张,眉毛与头皮相互纠结,内心对此十分的不平静。
“没错,我就是面具人。”庄含回应道。
“我还以为面具人只是个噱头,是那些无良媒体胡诌出来用来唬人的了,没想到真有你这么个东西,真是太神奇了。”萧然说话的模样像是在走神一般,怔怔诉说着,并且他没有继续看向庄含,而是低头发言,就如同是在自言自语。
“什么叫,真有我这么个东西,我不是东西,不对,我是东西,啊呸,我是个人。”庄含回应道。
“嗯,你算是个人。”萧然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听到萧然的回应后,庄含嘴下倒吸一口凉气,目光凝神,心头有些沉闷,久久无法自语,以至于萧然从此在庄含心里的形象被重新定义了。
“搜索中显示这家伙需要帮助,可是我看他除了自闭一些,也没什么需要帮助的啊,难不成是他那方面有障碍吗?身为一个男人如果那里不行的话,我也不想出门,对!我猜的应该没毛病。”
庄含内心胡思乱想着,萧然的内心同样很乱,两人就这么互相对立站着,互不开口,互不活动,犹如两尊沉思者雕塑一般。
大约十个呼吸之后,
“你除了能够帮人跳楼还会做什么?”
“我有方法帮你变大!”
二人一同出声,萧然听罢皱眉不已,可以看出他很对此不理解,庄含则是面具下嘴角抽搐,神色尴尬,满腔憋屈引动身体微颤,令他哑口无言。
“我不想跳楼,这种害人害己的行为太恶劣了,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割腕自杀呢?你说是不是,自己一个人独自死掉,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难道不是很美妙吗?”萧然一脸自我陶醉地说道。
“跳楼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那是见义勇为,挽救他人生命,等一下,这自杀他就不对,别管这是让人知道,还是不让别人知道,这都不对,生而为人要积极向上,善待每一天,不要被坎坷打败,要努力过好自己的生活。”庄含义正言辞地说道。
“哦,
但是我又不想死,搞不懂你对我说这么多,到底是要做什么,死或不死我都不在乎,我现在就只想独自一人,好好的享受一下窒息与孤独,你明白吗?”
萧然的话语没有任何特殊语气,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让人对此感到无比地丧,好似一切事物都与他无关一般,而且看样子他也并不在乎什么东西,这种极其极端的孤僻性格,让庄含完全看不透他的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