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缓睁开了双眼，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看了眼窗外，已经入夜了。屋内几盏灯闪着柔和的光，走过去，不是烛火……研究了一会，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发的光。

泡了个澡，水一直是温温的，出来的时候感觉浑身充满力气。

换了套衣裳，把换下的衣裳洗好，抱着木盆出了屋子。

看见院内的人，卫小缓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师父，您还没睡呢？”

莫之初：“醒了，饿不饿？”

卫小缓眯着眼，“饿了，有饭吗？”

莫之初：“有，你这是？”

卫小缓：“晒衣服。”

莫之初看了看天，一轮圆月清冷地挂在天上，“我帮你烘干。”

卫小缓：“不用麻烦师父了。”不能每次洗了衣裳都找师父吧。

莫之初没说什么。

卫小缓走到小桥边，把衣裳晾在了上面，摸了摸，一点灰尘都没有。可能仙人住的地方都这样，不染尘埃。

……

又饱饱地吃了一顿，这种吃饱了就睡的日子多长都不会觉得无趣。

她坐在草地上，闭上双眼慢慢呼吸……

“你这是？”

卫小缓：“吸收月光。”

莫之初笑了笑，月光还没有玄灵山的灵气足。

卫小缓问：“师父，你打算教我什么？”已经后半夜了，应该算是她来昆仑山的第二天。

莫之初：“修炼之事本就随缘。”

卫小缓想了一下，这么说拜多厉害的师父都没用？还是得靠自己。

他是这个意思吗？装作没听到好了，“你想学什么？”

没想过，一吃饱大脑就会彻底空白，现在想想她就是靠着本能活到现在，“师父，您跟我说说灵根怎么回事吧。”

莫之初：“好。”

“灵根有金、木、水、火、土、阴、阳，变异灵根也包含在其中。灵根觉醒之后，需要测试资质，分别是凡品、下品、中品、上品、极品。”

卫小缓：“凡品最弱？”

莫之初：“品级虽是天生，但可以靠后天修炼改变，淬体，淬魂，或是有奇遇。”

卫小缓试着吸收了一下，“我好像记不住。”

莫之初：“新入门的弟子会去五行学院学习一年，学院老师会教你修行的理论知识。”

可以上学？她可以上学？“我年纪是不是大了点？”

莫之初：“大多数都是你这个年纪。”

放心了，“师父，是不是没灵根就无法修炼？”

莫之初：“并非如此，修炼之路千万条，即便没有灵根还可以修体。”

卫小缓边听着边点头。

莫之初：“无论是体修、灵修、鬼修、妖修，经过化气、炼气、还虚、不灭、成圣，最后飞升，新入门的弟子大多是化气境。”

又得好好记一下，卫小缓：“师父，你是什么灵根？什么等阶？我能去拿笔记下来吗？”

莫之初手中出现了本书，“书上都有。”

卫小缓接过，翻了翻，看第二页就忘了第一页……然后抬头看着自家师父，等待答案。

莫之初：“为师没经历过这些，出生之时就越过了所有等阶，修炼之事我也不太清楚，你可以去问天虚道长。”他只知道理论，具体升阶、破阶、渡劫他没感受过，没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