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祭笑了，淡淡的笑容，“仙主说的对。”一头银色长发，整个人飘忽忽的。

雪九辰哼了一声，“虚伪。”

卫小缓眯了眯眼，“仙人一般。”

空祭看向她……

卫小缓捂脸，这么远都听到了？

莫之初：“……”轻咳，“为师不像吗？”

“啊？”哦，师父……“您是神啊。”

莫之初眉头舒展。

众空桑弟子顺着自家掌门的眼神看了过来，卫小缓听到了熟悉的抽气声……随后就是议论声，开始争论蓬莱仙主和昆仑掌门谁更好看。之前只是远远见过，这次……只隔着一层透明的结界。

空祭走了过来，“莫掌门好久不见。”

“嗯。”

眼神转向卫小缓，“这是？”僵尸啊，笑容凝固……只是瞬间，恢复正常，“好可爱的小僵尸。”

莫之初：“我徒弟。”

空祭惊讶中，看着卫小缓，“你们之间有因果。”昆仑掌门的唯一弟子，谁不羡慕，收个僵尸也好，命硬。

莫之初：“还收了个夸父。”

夸父卿：“见过空桑掌门。”

空祭：“……”专挑命硬的收，夸父族的他见过几个，僵尸……还是第一次见。看了一会，长了张骗人的脸，看起来很无害……

卫小缓看着眼前放大的脸，柔和的神情，温柔的眼神，看得人心里软乎乎的，只是这笑容……“见过空桑掌门。”

“乖。”

“空桑掌门。”

“叫我空祭。”

“空祭前辈，您这么盯着姑娘看很无礼。”

雪九辰大笑，这么一比小僵尸对他还是客气的……

空祭愣了一下，笑容绽放，“抱歉，是我失礼了。”

卫小缓眯眼，笑得真好看，可惜了……有些假。

空祭疑惑，“何故一脸惋惜？”

卫小缓：“假笑不累吗？”

正聊着呢，就被自家师父提起来了，“师父，聊天呢。”

莫之初：“要不你留下？”

卫小缓：“也差不多说完了。”

收了弟子的莫之初多了几分人气，这是雪九辰此刻的想法。

带着一众妖魔回了昆仑，暂时都回了地灵山，这边弟子少。

西陵欢颜紧紧跟在卫小缓身边，上了玄灵山。

莫之初回头，“有事？”

卫小缓：“欢颜想去找青阳离，师父，您能带她去吗？”

莫之初看向西陵欢颜，“你确定吗？”

“确定，我想见他。”

“走吧。”

卫小缓又被提了起来，“我们也去？”

“嗯。”

三人消失在玄灵山。

……

幽冥泰山。

刚落下就看到了青阳玄，此刻的他一身红衣，“来的真巧。”

卫小缓：“这么快？”喜服都穿上了……

青阳玄：“婚宴在三日后，我先穿上试试，您们怎么这时候来了？不是清依反悔了吧？”

西陵欢颜上前，“府君，我想见青阳离。”

青阳玄的笑容收了收，“你们之间的事我知道了，他是为了西陵欢颜，不是为了你，不用特意来道谢，你们之间只是误会。”语气冷漠。

卫小缓疑惑，“您在生气吗？”

青阳玄：“说不上生气，只是……欢颜姑娘，别找青阳离了，你们没缘分。”

西陵欢颜感觉有些不对劲，“您为什么急着赶我走？”就算是府君说的这样，见一下也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