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缓回房，把棺材装进空间。

后浅在她旁边飘啊飘，“僵尸果然喜欢睡棺材。”

卫小缓干笑了两声。

走到院子里，对上那双平静的双眸，“师父，我回去了。”

莫之初：“还要回去？”

卫小缓：“收了老板的工钱，我得回去干活。”

莫之初：“我十倍赔给他。”

卫小缓：“这是诚信问题。”

莫之初：“一定要走？”

卫小缓：“我觉得我的心境跟不上我得实力，想去外面磨炼一下心境。”

莫之初：“不走行吗？”

卫小缓：“师父，您是舍不得我吗？”

莫之初停了一下，轻声说：“小缓，你知道什么是因果吗？”

卫小缓：“不太清楚。”

莫之初：“你对别人做过的事是因，等到有一天对方对你做相同的事，就算了解了一段因果。”

卫小缓脸色一变，惨白惨白的，“您的意思是我杀过的人，以后都会杀我一次？”

莫之初：“那倒不会。”

卫小缓拍了拍胸口，“那我就放心了。”

莫之初：“我在说我们之间的因果。”

卫小缓：“那九十九剑我不要了。”

莫之初：“我说的是现在。”

卫小缓：“您说。”

莫之初：“你……为师留不住你，是因。”

卫小缓：“以后我也留不住您，就算了结了我们的因果是吗？”

莫之初：“嗯。”

卫小缓似懂非懂，不太明白师父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莫之初接着说道：“修行之人最忌讳因果，牵扯的越多飞升的机会就会越小，因为牵扯因为因果，而无法摆脱轮回。”

卫小缓：“师父，我是僵尸。”不属于三界六道啊。

莫之初：“……”把这事忘了，故作淡定，怎么说她才能明白？

卫小缓：“师父，您想说什么就直说吧，这么绕我听不懂。”

莫之初吸了口气，“为师的意思是不要和旁人有过多牵扯，无论是他欠你还是你欠他。”

卫小缓：“嗯，我知道了。”

莫之初：“还有……”

卫小缓：“您说。”

莫之初：“你是个姑娘，不要随便让男人碰你。”

卫小缓：“您是气我经常跳到您背上吗？”

莫之初：“为师除外。”

卫小缓：“嗯，明白了。”

莫之初：“真明白了？”

卫小缓：“我又不傻。”

之后御剑而飞……平日里总喊红妆带她飞，她都快忘了自己已经会御剑了。

站在剑上，“师父。”

“嗯。”

“管饱面馆的面很好吃的，您要常带着我师弟师妹们去吃啊。”

“好。”

玄灵山众弟子看着卫小缓走了……

卫小缓在那数着，不能随便跳到其他男子背上，她一共就认识那么几个……夸父卿、月言、月染、雪九辰、止尘、神农……嗯，记住了，就这些。

莫之初看着天空，更不放心了，记住了？最该记住那个她没提……

路过，花三千跟上。

走出昆仑山，花三千才彻底松下这口气。

卫小缓：“那么害怕啊？”

花三千：“如果不是我一直大喊着不周认输，肯定挨揍。”

卫小缓：“昆仑弟子中脾气不好的都知道你是谁了，剩下的不敢跟你动手。再说了若颜不是跟你在一块吗？”

花三千：“我姐啊，她只会等我挨完揍给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