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昔沉默了一会，笑了，“还好，我以为我真的是个人人讨厌的坏孩子，原来他从未把我当成他的孩子。”

勿老太太叹息一声，这孩子心里有伤，主要是她造成的。

“勿奶奶，我还有些事不明白。”

“你。”

“当时……”该怎么呢？她只是进入勿昔的记忆，并没有改变现实，“我看了勿昔的记忆里，官差要带他走，您为什么一直坚持要置他于死地？”

老太太：“那段日子我心神不宁，让我偶然发现玉娘在招引阴魂。那我感觉到了有阴气在勿昔周围，就想着即便关进牢里也比在勿家安全。官差过几就放回来，回来又是进了狼窝，我就一狠心，伤了自己，怕玉娘起疑，所以做出一副非要勿昔死的样子，官差在那，玉娘没机会动手。”

卫缓：“后来呢？勿昔是怎么死的？”

老太太：“后来又进来了一个道士，是邪气散了，孩子没事了，官差就走了。之后勿昔就毒发身亡了，我急忙去找百里先生，等我回来的时候正看到玉娘在虐打昔儿的尸身……”

卫缓：“您休息吧。”

勿昔：“缓姐，您不就是那个魂体吗？”

卫缓：“我……我是好魂体，你身边还有个要害你的魂体，被我打败了。”不知道邪祟和祭魂那个有啥关系。

勿昔笑眯了眼，“缓姐真厉害。”

有人……卫缓看向门口，一人影闪过，“百里倾世，给我回来。”

莫之初消失在原地，瞬间又出现了，身旁正是百里倾世。

百里倾世：“莫之初，你干嘛？”

“缓叫你。”

卫缓：“老板，你跑啥啊？理亏？”挑眉，“上一次是轩辕剑，这次是勿家传家宝，您用我换了不少好东西。”

听出她的不满，百里倾世解释道：“你和他们之间本就有因果，我本就是顺势而为。”

卫缓：“利用就是利用，您直我也会出手，何必这么藏着掖着，太家子气。”

百里倾世：“出来我便参与其中，会改变事情的结果。”

卫缓：“师父，是吗？”

莫之初：“是。”

卫缓没话了。

百里倾世：“……”不相信他，哼哼……

蹲在厨房门口听完了一个心酸的故事，卫若水起身掀开了锅盖，把包子捡了出来。

又在管饱面馆吃了一顿。

卫缓：“老板，今有生意吗？”

百里倾世：“没樱”

卫缓：“那我回昆仑山。”

“嗯。”

……

玄灵山又多了一个弟子，勿昔……

卫缓回房就钻进了水池，身上有那个邪修的气味，难闻的很。

熟悉的开门声，卫若水泡了进来。

卫缓：“我还是不明白，月言明明很喜欢你，怎么变心就变心了？”

卫若水：“人心本就善变。”

卫缓静声，师父算人吗？师父总自己是神，神心也善变吗？

卫若水叹息一声，“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

卫缓听着。

“我在西陵家备受欺辱，我以为西陵祖糟蹋了我，就跑到了后，从山崖上跳了下去，结果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