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到城郊，走了三个多小时。莫玄寂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小缓，要不要歇会？”

卫小缓：“我背着您。”一把就把自家师父放在了别上。

莫玄寂：“放我下来。”

卫小缓：“怎么了？”

莫玄寂：“我是男人。”

卫小缓：“我力气大。”

莫玄寂：“我背你。”

卫小缓：“如果你的腿没抖，我可能就让你背了。马上就到了。”

无人机传来了声音，“莫指挥长，把他们引到前方五百米处，你撤退。”

莫玄寂：“好。”

卫盈盈松了口气，继续说道：“小缓，你等着直升机投弹再跑。”

卫小缓：“好。”

莫玄寂默默握紧了她的手……

卫小缓给了他个安抚的眼神。

五百米……二人停下。

丧尸们围在了他们身边。

卫小缓凝出结界，看着他们在结界外咿咿呀呀。

直升机在上空盘旋。

卫盈盈：“莫玄寂，你快跑啊。”急得要命，对讲机里传来了询问，“卫指挥长，丧尸们已经聚在了一起。”

卫盈盈闭上了眼，“投掷。”既然你选了她……我尊重你的选择。

莫玄寂抬着头，“跑！”

卫小缓扛起自家师父就消失在原地。

莫玄寂只感觉到眼前一黑，再睁开眼时，已经在一座山顶。

不远处传来了炮火声，山体震动……

莫玄寂：“顶级速度。”

卫小缓得意道：“自然，我就是顶级的存在。”

莫玄寂失笑。

卫小缓：“师父。”

“嗯。”就这样吧。

“我配得上你了吗？”

“绰绰有余。”

“师父。”

“嗯。”

“你是不是贪恋我的能力？”

“不是。”

“我……”

“回家吧。”

卫小缓：“……”她除了一身本事，没啥其他优点了，个子……身材……智商……

二人等在山下，一个小时之后，莫家的车来了。

莫玄寂很自然地给她开了车门。

上车后，对司机说：“刘叔，回家。”

卫小缓：“去接阳阳和月月。”

刘叔笑了笑，“小少奶奶，阳阳少爷和月月小姐已经接回去了，本来吵着要跟来，夫人没答应，他们现在估计在家生闷气呢。”

卫小缓笑容轻松，“嗯。”是他们暖了她的心，让她有勇气面对那些恩将仇报的恶意。

莫玄寂：“希望丧尸快点被消灭，所有异能者都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卫小缓安静了，心里很堵，来这个世界做了异能者，跟在那个世界做僵尸待遇差不多。

“师父。”

“嗯。”

“我会生气会难过，可是……我一想到这些人里可能有月月，有阳阳，有相信我的人，我就狠不下心。三千说我这是圣母。”

莫玄寂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想起她被丧尸撕咬的画面，阵阵后怕，“因为你有颗赤子之心，干净、热血，未被污染。”

卫小缓：“……”她的心应该是冷的吧……

……

车一停，莫家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小缓，我的小缓啊！”莫夫人抱着她大哭。

卫小缓的眼圈红了，“我没事。”

莫夫人哭了好一会。华月和华阳也紧紧搂着她，莫玄寂被挤一边去了。

“肯定很疼吧？我的小缓肯定很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