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缓：“不知道是男是女，不好起啊。”

雪千恒一手扣在她的后脑，深吻……

卫小缓又一次没喘气……她觉得这是优势，可以亲很久很久。

雪千恒抱着她坐了起来，二人面对面，“小缓。”

“不行，我有宝宝了，不能那个……”

雪千恒笑了，自家小徒儿还是那么憨，“我是师父。”

一提这个就不好意思，“那是我认错了人。”

“我知道，你以为他是我。”

卫小缓：“……”不会是？

“师父，你想起来了？”真假？刚才她还在想孩子应该姓莫，还是姓雪……

雪千恒：“我是莫玄寂，也是莫之初，他是这方世界的天道，他偷了我的名字。”

这个得消化一下，是师父……是师父呀，是师父还能那么没羞没躁吗？还能做羞羞的事吗？跟师父亲亲，有压力……

“想什么呢？”

“没。可你不是叫莫之初吗？为什么又多了个名字？”想脸红的事。

雪千恒：“莫玄寂是我本来的名字，莫之初是我在那个世界的名字。”

卫小缓感觉自己聪明的不得了，“你说过你不属于我们的世界，你来自另一个世界对吧？”莫玄寂也是师父，天道怎么那么闲？

“对。”

“明白了。”

“没什么想问的了？”

“没了啊，你是莫玄寂也是莫之初，你是另一个世界莫玄寂，来了我们的世界变成莫之初。然后入了轮回成了雪千恒。我都听懂了啊。”

雪千恒笑着问：“你不想知道天道为什么要偷我的是身份吗？”

“看上我了呗。”

“呃……”也没错，“不只是想抢走你。”

卫小缓：“还有什么？”虽然她不喜欢天道，但对她这种没人追的姑娘来说，天道起码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到了昆仑世界，也就是我们的世界。成了这方天地的主神，天道则是生于天地之间，掌控着这方世界的规则。我和他并未见过，只是知道彼此的存在。也可能见过，只是我不知道他是他。”

卫小缓：“主神？”哇哦，这个得感叹一会。所以初相识之时，那句我是神，真不是吹……“你俩谁厉害？”

雪千恒：“本来是我，现在不知道。”因入了轮回，属于这方天地，所以会在一定程度上被限制。

卫小缓：“所以他是敌是友？”

“他不能插手人族的因果，这次回去估计要好些日子才会出现。他掌控规则，也被规则掌控。他掌控的是天道法则，而不是天地法则。这方天地，生或毁灭，繁花或是凋零，由天地法则控制。”

她又明白了，“所以降下天灾的是天地法则，不是天道。”

“对。”

撸起袖子，想去跟天地法则打一架……这也太糟践东西了，整个世界被它折腾的乱七八糟。

“天地法则无形，它遍布世界各处。”

卫小缓看了看四周，感觉不到……

“天地法则应该和司容开始的状态差不多，没有神智。”

卫小缓：“……”司容开始啥状态她只听过没见过。

不重要，“师父，我们什么时候会回去？”

雪千恒：“为师不知。”他的劫数还未过……这一世还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