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上来了。

邱牙已经打定主意，他就是司容，只是暂时忘了自己。所以她要进长留，一定要让他想起自己。

卫若水听着有些奇怪，缓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吗？怎么听这话好像认识司容一样？

细想……缓可能就是听过司容的名号，有些激动。如果她记得，就她那个直来直去的脑子，早就露馅了。

一旁的无净听得也有些迷糊，没细想，“牙，他还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你们家的猎物都是他收的。”

“哦，你家点心太贵了。”知道他是司容……所以更心疼。她和司容本来就是不分你我的关系，如今让他坑了这么多银子。

司容：“会好好改进。”

邱牙吃的差不多了，声问：“你娶媳妇了吗？有喜欢的姑娘吗？”

司容：“未曾娶妻。”有喜欢的姑娘，是你……但不能这么，你肯定会误会。

邱牙放心了，站起来，郑重地行礼。

司容忙扶住了她……指尖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心中的烟火在绽放……他碰到了活生生的缓。

“使不得。”

邱牙坚持行完礼，“掌门，您等着我，我一定会进长留。”

司容的喜悦已经无法形容了，“我信。”他一直在忍，不想过多插手她的人生……虽然特别不想让她遇到莫之初，还是忍住没搞破坏……他怕缓想起来之后会怪他。

卫若水很高兴，“牙，你要考长留啊？”

邱牙用力点头。

“我们走吧。”

“要不……”

邱牙看向司容。

“要不再坐会？”

“不了。”要回家修炼，长留她进定了……

出了酒楼，邱牙就跟卫若水告别了。

卫若水也没多留她，看着她跑掉……慢步往家走。

缓的意思是她要进长留？那……挺好。

上一次……是缓给了她机会，给了她接近司容的机会。

她无数次用尽办法想爬上他的床……结果狼狈不堪。

直到有一。

司容坐了下来，跟她着话。

她以为他的心终于松动了……

他：他也曾经做过差不多的事。

开始她还不信，以为是拒绝她的借口……

后来他了他和鬼祖的故事。

原来是真的，他真的曾经想用美色留住鬼祖。

他的拒绝，他的冷漠……没让她灰心。可他们的故事让她彻底死心了，因为她做不到。

做不到司容对缓那样……

他们的故事里有很多人。但司容的故事里却只有缓。

后来她入了后山，闭关修炼……百年后渡飞升之劫，陨落。

……

回了家，邱牙一头扎进了房间，关紧了门，刚坐好闭上眼，就响起了敲门声。

“二姐，萌萌来了……快给萌萌开门。”

邱牙跳下床，开了门……

邱萌手里抱着两个大苹果，“吃。”

行吧，晚点再修炼也成。

不就是进长留吗？灵气拼不过拼体力呗……长留好像剑修多一些……问三舅舅。

咬着苹果坐在了书桌前，给三舅舅写了封信，把她要考长留的事了。

三舅舅没参加入门考试。

当时来传信的弟子，是掌门亲自下令。

既然司容是归来酒楼的老板，估计就是三舅舅去送肉的时候见过，看他赋异禀就收了。

要不去讨好司容？听除了仙门比试，只有掌门钦点才能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