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

岛上，二人对酌。

邱牙喝了一大碗酒，眯了眯眼，真好喝……从管饱饭馆的厨房顺的。知道烈桃灼有起床气，所以在唤醒她之前，把厨房里的食物全都收进了空间。

司容给她满上，自己也倒了一杯……

邱牙：“你也喝酒？”

“我怎么就不能喝酒了？”

“也是。”总是不自觉的把他当成那个刚变成人形的司容，不会吃饭不会喝水……啥啥不会。

喝了一杯，感觉心口发热，司容扯了扯衣裳，“牙。”

“嗯？”

“我……已经是个男人了。”

邱牙连忙握住了他的手，“知道了知道了，别扯衣裳。”

司容看着她，露出了笑容，双手捧着她的脸，“是我家缓。呵呵。”她的脸好凉……

邱牙把他的手扒拉了下去，“热得慌。”

司容一脸委屈，“我也热……”手放在了腰间的衣带上……

邱牙无奈，又把他的手拉了回来，“了别脱衣裳。”

“我热……”

咬了咬牙，“手借你。”

司容笑得极美，像是个吃到糖的孩子，他把邱牙的凉手贴在脸上，真凉快。

邱牙无奈，另一只手提起酒壶，大口喝着……很快整个人就晕乎乎的。

这感觉特别熟悉，像是上一辈子的自己……大脑总是空白，反应迟钝……

卫缓……不见了，那个因为一个包子，一个衣服就幸福的不得聊卫缓已经不存在了。

司容看着她，头微微歪着，“你在想莫之初吗？不要，不要想他。”

“好。”

一抬手，把她拉到了身上，她的脸就在眼前，“看着我，想我。”

邱牙坐在他的身上，热……“好。”好累啊……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乱七八糟的……或许因为有两颗心吧，哪颗心是我的？

司容伸出双臂，紧紧搂着她……牙，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邱牙吸了吸鼻子，司容的气息……熟悉、安心，真好，几万年了，他还在，真好。

他们的过往那么长那么长，怎么可能舍弃的掉……你出现的那么早，早已融入了我的灵魂……

司容抱着她消失在原地……

邱牙睁开眼，这是？浴房……“干什么呢？”扒开了他的手。

司容好容易站稳了身子，“牙喜欢洗澡，脱衣裳洗澡。”

邱牙：“我自己洗，你出去。”

司容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以前都是一起洗的。”

“啥时候跟你一起洗了？”

“就是你刚从无色界把我带回来的时候，我们一起洗澡。”

捂脸……那时他是一团雾气啊……她洗澡的时候，他一直跟着，她也就没当回事。

“现在不行，出去。”

司容突然笑了，大白牙闪闪的，一抬手……凝灵成剑……

剑在邱牙周围绕了一圈……周身一凉，衣服碎成了布条，落了一地。

她双手环胸，“司容，你是不是想挨打？”

司容将她拦腰抱起，放进了浴桶……随后就跑了出去。

转眼间……又抱着衣服回来了……

一抬手，身上的衣裳不见了。

邱牙看着他，磨牙，“司容，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