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陛下。”
母女两进了大厅,被大厅里的场景吓了一跳。
慕容岳跪在轩辕帝面前,大气不敢出。大厅里围满了侍卫,虽然轩辕帝只带了一队人,但是一国之君的侍卫队,一队怎么可能只有寥寥几人。
“慕容汐在哪?”
轩辕帝淡淡的说道。
“回陛下,汐儿在自己的院子里,她身体有些不适,恐怕不能出来见陛下。”
沈清雪弱弱的回了一句,陛下问慕容汐,难道是烟儿的事情有了眉目?
听到轩辕帝要找慕容汐,慕容烟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的太子哥哥果然没有骗她!
“去把慕容汐叫过来,朕要见她。”
轩辕帝还是谈谈的说道。
“陛下,这个……汐儿她,她身体不适,不宜下床。恐怕……”
沈清雪满头大汗,她绝对不能让轩辕帝看到现在的慕容汐!
跪在轩辕帝面前的慕容岳,原本还有些有恃无恐,这会有些不安了起来。
沈清雪一直推脱说慕容汐身体不适,只怕是奏折上说的不是空穴来风,慕容汐多半是受伤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生气。难怪会有人参他,原来慕容汐真的出事了!
“还不快去把汐儿叫来!”
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去多想,陛下要见慕容汐,今日是一定要见到的。
他想,慕容汐就算是受伤了,肯定也不会太严重的。他每个月让沈清雪拿过去那么多的月钱,就算是受伤了,肯定也治的差不多了。
“可是……可是汐儿她,她……”
“慕容汐住哪?朕亲自过去。既然她身体不适,那朕就去看看她。”
看沈清雪支支吾吾的,这里面肯定有事。
“还不快带路!”
看沈清雪这样,慕容岳大发雷霆,要不是轩辕帝在这里,他早就动手了。
沈清雪深呼吸一口气,认命的带路。一会轩辕帝要是看到慕容汐的模样,不知道她的烟儿的事会不会黄了。
当一行人到了荒院门口的时候,轩辕帝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让你带路去汐儿住的院子,你带我们来这干嘛?”
慕容岳感受到轩辕帝的怒气,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汐儿……汐儿她,她就住在这里。”
沈清雪低着头不敢抬头。
“好你个慕容岳,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朕亲封的昭华郡主的?”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就是乞丐住的地方。
“陛下息怒,不怪相爷,是汐儿自己要住这里的,我们拦都拦不住。”
沈清雪灵机一动,把一切都推到了慕容汐的身上。
“外面是谁啊?是父亲吗?父亲你来看汐儿了?汐儿好高兴啊。父亲,汐儿就快要死了,能在死前再见父亲一面,汐儿知足了。”
慕容汐微弱的声音飘了出来,轩辕帝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致。
当一行人走进屋子后,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伴随着的还有一股难闻的药味。刚才在外面就有些味道,却还是能接受的,哪想到里面这味道几乎是要叫人反胃。
“相爷,夫人。见过陛下!”
凝香扶了扶身子退到了一边,见轩辕帝居然来了有些惊讶。轩辕帝她是见过的,慕容汐五岁前,轩辕帝还会经常来府里看她。
想起慕容汐五岁前的日子,凝香有些感慨。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南风国位于赤落大陆南方位置。赤落大陆,是一个以武为尊的大陆。这片大陆上有着天地间的精华——灵力。
大陆上的人修炼灵力以提高自己的实力,实力越强,地位就越高。
这片大陆上把修炼灵力的人称呼为灵者。灵者有七个灵段,其中包括,炼气期、灵者、灵师、灵王、灵皇、灵帝、灵圣,每个灵段分为十星。只有修炼到灵者段,才算是正式的成为了一个灵者。有的人修炼了一生也还只是炼气期而已。
“孩子,你受苦了。”
轩辕帝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慕容汐,想起了这丫头小时候是那么的招人喜欢。只可惜当年测试的时候被测出了没有灵根。没有,灵根就意味着不能修炼。
赤落大陆上每个修炼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灵根。灵根分为七系,分别为,金系灵根、木系灵根、水系灵根、火系灵根、土系灵根、雷系灵根、风系灵根。
一般情况下,一个人的灵根只有一个系。但是有的人会有多系灵根,这种人修炼起来会比一般人快很多。多系灵根是个香饽饽,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陛下,汐儿不苦,汐儿能在死前再见你一面,汐儿一点也不苦。”
从原主的记忆里翻了翻,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今天等的那个人了。
“你放心,朕一定给你做主。福德,回去请殇大师过来给郡主看看。”
看着床上的慕容汐,轩辕帝想起了她的母亲,夏颜。那个一笑倾城的夏颜,只可惜她英年早逝,他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慕容汐虽然不能修炼,但是她是她的女儿。所以这么多年来,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她,他都没有解除她与太子的婚约。
“谢谢陛下。”
慕容汐眼含泪水,满脸的感激。一旁的凝香见轩辕帝要给小姐做主,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哼,慕容岳,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交代?”
在御书房,他看慕容岳一脸惊讶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还以为那些上奏的大臣是听信了谣言。这会当他亲眼见到慕容汐时才知道,这哪里是谣言。他要是再晚来一步,只怕慕容汐早就死了。
“陛下息怒,微臣确实不知道汐儿受伤的事情。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慕容汐会住在这么破烂的地方,为什么她受了这么重的伤。慕容岳看了看沈清雪再看了看慕容汐。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愤怒的瞪了瞪沈清雪。看来,八成是他这个大夫人在作妖。
轩辕帝见慕容岳的模样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他心里差不多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宫里的那些龌龊事,他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