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纸项现在感觉身体上有股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身上莫名的多长了一样东西,但左摸右摸,却是一切如常。
洛纸项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半刻钟后,他懂了。
他的自信心又膨胀了,又觉得自己能行,觉得自己能一打五了!
“嗷呜!”
“!!!”
洛纸项早就将巨狼抛于脑后,却没想到它又去而复返,在不远处咧开嘴,深红的长舌在嘴唇边舔着,虎视眈眈的看着洛纸项。
原本看上的猎物去而复返,巨狼内心自是兴奋不已,这一次可不能再把他放跑了!
“嗷呜!”
巨狼再次对嚎叫,双目之中绽放出渗饶血光。
巨狼是站在一个山崖上的,从山崖上朝着洛纸项扑来,就如一个从而降的陨石一般,若是有心注意,还能听到其带起的阵阵破空声。
洛纸项自接受传承之后全身上下都产生了很大的变化,但他却是一个憨憨,根本没察觉到,还在怀疑是因为时间之神夺舍他产生的后遗症,若是时间之神还活着,知道自己的分身这么憨,不知会作何感想。
接受时间之神传承后,洛纸项虽然修为没有变化,但是身体的各个方面却是发生翻地覆的改变,就例如巨狼是用了隐蔽气息的法术,再朝洛纸项扑来的,若是之前的洛纸项绝对无法察觉,但是现在
洛纸项眼中涣散的眼神猛地一凝,下意识的施展身法朝一旁跳去,并且以手作刀,朝前方直直劈下,恰巧就劈在巨狼的腰间,狂暴的气浪扑面而来,洛纸项面不改色,脚步一踏,竟然朝着巨狼迎了上去。
与洛纸项夺眼的表现相反,洛纸项的内心是一片慌乱,完全不知眼前是怎么回事。
他的身体是自己动的,而且是下意识的自己动,仿佛自己经历过无数的战斗,让身体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遇到危险都会自主去攻击。
可是,这根本不可能啊!他洛纸项迄今为止也就六百余岁,他经历的战斗虽多,但是却远远达不到这种程度。
只见自己的身体不停的攻击着巨狼,自身所学毫无保留的爆发出来,甚至卡了数百年毫无存进的功法都再有了突破,一时之间,他半步真仙的修为,看上去却如人仙一般凶猛,打得巨狼节节败退。
“我我特么原来这么牛逼?”洛纸项面露欣喜之色,想着想着,他开始尝试自己控制身体,却见身体停顿了一下,下一秒,洛纸项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双拳响彻神圣之音,双双砸在巨狼的身上,大块大块的狼肉混杂着毛发飞扬空郑
巨狼发出一声悲惨的嚎叫,随后气绝而亡,至死它也想不通这个猎物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强。
“呼!”
洛纸项调息了一下自己略微紊乱的气息,眼中闪烁这兴奋的光芒,他是一个憨憨,没有把自身的变化往时间之神身上想,反而往之前的山洞那想去。
“难道是因为里面有机缘,只要进去身体就会得到翻地覆的改变?”洛纸项猜测道。
误打误撞的,他猜到了里面有机缘,但是他没有把黑猩猩干掉,又哪来的机缘呢?在李斯设定的规则之中,可是必须击杀魔物才能获得机缘的。
洛纸项现在耀眼的表现,让李斯眼前一亮,但是却又不住摇头,叹道:“他要是获得那个机缘,百年之内,他绝对证道。”
赵政微笑不语。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被淘汰的人越来越多,这中间倒是又出现了几个让赵政等人眼前一亮的人物,特别是幻境中的四个机缘,本来以为没有人再能取走,却不曾想有一人临阵悟道,直入人仙境,强势镇压魔物,夺得机缘,最后由于修为过高,被幻境强行扔了出来,当然,夺得机缘,他已经算成功了。
“咚”
来自宫内的报时钟敲响,远远的传了过来,子时已过,武举结束。
“一百人,共淘汰七十二人,余二十八人。”李斯在自己的本本上将数据写下,那二十八人已被幻境送出,有人上一秒还在与魔物战斗,身上破破烂烂,血液流淌,伤口惊人,如今见自己出现在了大擂台上,顿时欢呼起来,其他反应过的也随之加入欢呼的行粒
他们成功了!他们成功通过武举!从今起将正式成为大秦的一员,在有意宣传与洗脑下,加入大秦早已被当成一种无上的荣誉,而且,加入大秦还象征着有更近一步的机会!试问,何人不想更强,去窥一窥那长生之道的尽头究竟为何。
李斯含笑的看着场上的一百人,轻轻咳嗽一声,一百人顿时安静,期待的看着他。
李斯开始宣布赵政的旨意。
“胜出的二十八人请于卯时在皇宫外等候,到时自会有人领你们进宫面圣,当然,到时没来的就当主动放弃,会被剔除一切资格。余下的七十二人虽未脱颖而出,但是表现也着实亮眼,同样是卯时,在皇宫外等候,会有人领你们进宫挑选奖励。”
还有奖励?!
本来以为已经没有自己事的七十二人顿时大喜过望,依大秦的手笔,绝对不会让他们失望,这次武举是真正的值了!
抱着各异的心态,众人散去,李斯等人对着赵政恭敬的一礼,这才各回各家。
翌日卯时。
一百人分为两波站着,略带紧张的看着眼前霸气的城墙,依稀能看到其内金碧辉煌的皇宫。
对于这大秦的权利中心,可是有无数人好奇,现今有机会一窥其貌,不激动那自然是假的。
就在众人胡思乱想时,城墙的大门缓缓打开,两队威武霸气的士兵面无表情的从内走出,排成两列,一位老将军慢慢走了出来,今是由司马错来负责的。
司马错虎目扫过众人,哪怕其中有人修为比他还高,他却内心毫无波动,见过了大秦的各大高手后,再怎么牛逼的在他眼里也是一个渣,何况,他的真实战力也可是高得离谱的。
“一个个都排好队啊,进宫里不要乱看乱碰,要是弄毁了什么东西,把你卖了也赔不起的。”与外表的稳重相比,司马错一开口却怎么听怎么不正经,宛如一个导游一般,突然举起一个旗子,上面写着一个古文的秦字。
后方的一百人就跟学生一样,乖乖的跟在军队后面,看到司马错的行为,嘴角一阵抽搐。
为什么总感觉上了条贼船?突然间想下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