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五年了,她都没有闻过辣椒的味儿了,这突然看到辣椒种子,突然特想吃辣椒炒肉,水煮肉片。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季荆楚小心拿了一颗种子在鼻尖闻了闻,可除了一股子膻味儿,并闻不出辣椒的气息,她只得将籽放进嘴里尝了一下,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搞错了!这才是那种子,那个是红果种子。”
说着比尔卡在旁边又铺上了一块麻布,将另一个袋子里的种子倒在了上面。
随着种子被倒出,一股微微呛人的传来,季荆楚双眉微抬,小辣椒就是小辣椒,真是个有味道的家伙。
有了对比才发现两个种子还是形态还是有些不同,不过刚才尝着那种子的味道挺熟悉的,可季荆楚就是想不起是什么东西。
“比尔卡,你说这是什么红果?长什么样的?”
比尔卡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即拇指与食指比划出鸡蛋大小的一个圆圈道:“就这么大一个果果,吃起来又酸又甜,就是有股子怪味。”
对于比尔卡的比划季荆楚更是一脸的懵,怎么想也想不到是什么东西。
索性也就不再多想,到时候种出来不就知道是什么了吗?只要种植成功,自己不就又多了赚钱的门路。
“这两个种子都给我可以不?”
比尔卡犹豫了一下有些焦愁的皱起眉头道:“可是这些我想要用来换点钱回去。”
听了比尔卡的话季荆楚无奈的笑了笑,“就你这些东西,还想换钱造船啊?”
她的话一出只见比尔卡的眉头更是拧在了一块,显然他不是很喜欢她说的这句话。
看出他神情不悦,季荆楚也是觉得有些唐突,毕竟人家也是归心如箭,被她这样泼冷水换谁也不会给好脸色。
但她也是耿直爽快之人,没必要骗人的时候,她从来不拐弯抹角。
“我说的话可能不中听了些,如果你真想要回你的国家,就算是有船你也不一定能回去,你怎么来到这里的,这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比尔卡再次犹豫,眉头依旧紧锁,此刻却是满眼的焦愁。
季荆楚见他良久不言,很是无奈的安慰道:“既然能够来到这里,自然也可以回去,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你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
“这里的人都很怕我,除了回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着比尔卡长叹出一口气。
“如果你相信我,你可以呆在我这儿打工,我会付你相应的报酬,假以时日你定会赚够钱,造船回去。”
“你说的办法倒是挺好,但...?”说着比尔卡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种子上。
季荆楚立马就会意,笑着道:“这种子的钱我会另算。”
“那好!”话落比尔卡又犹豫了片刻道:“假以时日是多久?”
“这得要看你的啰!”说着季荆楚便将桌上的种子收了起来,继而道:“这就给我了,我给你拨二两银子,你自己去柜台找人拿。”
话落,她便拿着东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琢磨起了怎么种植辣椒。
可是她脑子里对于种植培育的知识实在是有限,琢磨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该怎么办。
本来想着去找许千秋问问,可随后想到玉簪的事,她就便打消了念头。
深夜,季荆楚在床榻上辗转反侧的琢磨着,要怎么培育那些拿到的种子时,耳边传来了莫君屹的声音。
“还不睡在想什么呢?“
本来她并不打算去理会,可倏然想到自己的门窗都关的好好的,人是怎么进来的,而且她是丝号都未察觉。
“你是怎么进来的?“
因为屋中太过黑暗,季荆楚并看不清床边的人,她便要起身去点床头的蜡烛。
“你躺着吧!本王来点。“
随着莫君屹将蜡烛点起,季荆楚也没躺着,起身坐到了床榻边。
昏黄的烛光蓦然亮起,双眼有些不适的微眯了一下。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的那一瞬,眼前被一片银灰所占据。
季荆楚身子倏然向后倾,有些被吓到,不满的微蹙起了眉头。
“有事说事,靠这么近吓人做啥?“
莫君屹有些无奈的坐到了她的旁边,无奈的笑了笑。
“本王就是来问问你的生辰八字,成亲那日要用上。“
“大半夜不睡觉,就是跑来问我这个?“季荆楚有些无语的将双腿盘坐在床榻边很是无奈道。
莫君屹没有多说话,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
这让季荆楚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她出生的年份在另一个时空的二十世纪,这说出来别被人当做疯子了。
无奈她便只说了自己出生的月份和日子:“八月十五!“
季荆楚略显敷衍的回答,让莫君屹有有些不满的微皱了一下眉头。
即便心中再有不满,但他还是无比耐心道:“还有年份,时辰。”
只见季荆楚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我真实出身的年份,可是同你差了一个时空和好几个世纪,要了也没用。你就随便给我安上个年份就行,时辰是辰时。”
然而她满不在乎的回答,却让莫君屹的眉头更是蹙在了一起。
见他皱眉,季荆楚很是无奈的叹出一口气,随即伸手拿过枕边的背包,拿出了钱包中的身份证递到了莫居屹的眼前。
指着上面的出生年月让他看:“这是我们那里的身份证,也就是你们的照身帖,这里是我的出生年月,明白不?”
莫君屹诧异的拿过那张有着季荆楚人像的卡片,翻来覆去的查看了一番。
虽然这些东西他保管了五年,但出了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画像外和伞外,这东西他从开没打开看过。
原来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辨识度这么高的照身帖。
“看明白了吧?不是我不愿说,只是说出来要人信才是。”季荆楚很是无奈道。
然而她哪里知道,莫君屹看不懂阿拉伯数字,一直看着她的身份证只是在好奇世间竟有这奇物。
查看了片刻莫君才满是疑惑问:“这一连串的是什么字?还有这些字怎么都缺胳膊少腿的?”
听到莫君屹的询问,季荆楚目光骤然淡漠下来,直直的看着他片刻才开口:“感情你一直没看鸣白啊?”
最后季荆楚花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才将这身份证上的字和数字同莫君屹摆弄清楚。
也好在莫君屹是个聪明人,很快便看懂,也不用她多花费口舌。
事是摆弄清楚了,季荆楚这才想起一个对她来说,很严重的问题。
“对了,你是怎么进屋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
莫君屹没有直说,而是看了眼屋顶上的一处天窗。
季荆楚立马会意,但新的问题来了,那天窗虽然能进人,但却在四米多高的围墙上,没有辅助工具,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她诧异的看了眼天窗,又看了眼坐在床榻边的人,想到白天他轻松跃过两条相差五六米的船,现在又跳过四米多高的墙。
就算她再傻也会想到一点,莫君屹似乎会飞檐走壁的轻功。
“你会轻功?”季荆楚诧异道。
她满是好奇的神情让莫君屹不经得意的点了点头,“想学的话,本王以后可以教你。”
轻功这东西在现代世界也只能在电视上见过,在季家祖传的秘籍上也有,但始终都要借助外力才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