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就算是凯也感叹一声。
“毕竟唯独内脏是无法锻炼的,所以再厉害的忍者被柔拳打中,结果往往也都是致命的。”
原来如此,鸣人点了点头,只要攻击到敌人就能结束战斗,这也意味着弱者也有击败强者的可能,所以柔拳才能被称之为木叶第一体术流派。
也难怪场上的两人都不愿让对方的手掌攻击到自己,因为一旦被击中就意味着比赛结束了。
“不过,柔拳虽然很强大,连我的写轮眼都不能对其起作用,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修炼的。”
卡卡西在一旁补充道。
“柔拳的使用必须配合日向一族的血继限界——白眼才行。”
“白眼?”
小樱这时一怔,又一个新的名词冒了出来。
“白眼是一种洞察眼,能看到人体经络以及查克拉的流动,在洞察方面的能力连写轮眼也比不上。”
卡卡西想了想后继续说道。
“嘛,也听说过写轮眼曾经是白眼流出的分支的说法,不过现在也不好考证了,柔拳的使用必须借助白眼看穿人体经络和查克拉流动的能力,因此柔拳也就成了日向一家的专属体术。”
闻言鸣人看着场中激战的两人,他们所拥有的白眼是普通忍者梦寐以求的能力,而身怀这样血继限界的雏田却在宁次口中成了吊车尾一般的存在,那之前的自己在他眼中又会是怎样的形象?垃圾?废物?跳梁小丑?想起宁次之前的那番发言,鸣人气不打一处来,心中已经暗暗想着揍他一顿了。
“喝啊!”
雏田奋力挡开了即将拍在自己腹部的手掌,呼吸逐渐凌乱了起来,宁次的攻势越来越快,雏田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带入了他的节奏。
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让雏田喘不过气来,光是应对就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精力,想要在这期间找机会进行反击对她来说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怎么样?现在意识到了吗?”
和疲于应对的雏田相比,宁次就显得游刃有余的多了。
“我们之间的差距可不止你想象的那么一点而已,如果你还对现实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的话,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
雏田咬紧了牙关,在挡开了一次攻击后在宁次惊讶的眼神下,竟然主动对着那只散发着淡蓝色光晕的手掌迎了上去。
“嘭!”“嘭!”
两声闷响几乎是不分先后的响起,两人的身体立刻僵硬在了原地。
成功了吗?鸣人双手死死抓着栏杆,看着场上突然静止下来的两人,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在之前的战斗中雏田一开始还能和宁次打个有来有回,但不知是宁次故意放水还是雏田体力不支,随着时间的流逝雏田渐渐落入到了被动的一方,节奏完全被宁次带着走。
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雏田总会有遗漏某次攻击的时候,到那时落败只会是时间问题,雏田显然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拼着受伤也要让自己攻击到宁次,将两人重新拉到同一条起跑线上,只有这样她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然而现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场上的两人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让在一旁观看的众人心里都有些着急。
“咚咚!”
一声大到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心跳声响起,雏田的脸瞬间涨的通红,随后“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而在她的对面,同样受到柔拳攻击的宁次却面色如常,像个无事人一般。
“怎么可能?”
犬冢牙惊叫出声。
“柔拳的力道是直击内脏的,再强壮的人应该也不能免疫这样的攻击才对!”
鸣人脸色难看的同时内心也不免升起了一丝疑惑,刚才的两声闷响他听得清清楚楚,雏田的攻击应该是切实命中了才对,雏田表现出来的异常伤势也证实了卡卡西和犬冢牙的话,柔拳的攻击的确会损失敌人的内脏,但为什么宁次却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
“你……”
雏田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感觉一股气血上涌再度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看到了吗?雏田小姐?”
宁次收回了自己拍在雏田胸前的手掌,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雏田。
“所谓的精英和吊车尾之间的差距,就如同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不是单靠努力就能弥补的。”
“就如同宿命一般。”
说到这里,宁次的眼中有一丝阴霾闪过。
“就如同你是宗家,而我是分家,是生来就决定好的宿命,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改变的宿命。”
鸣人心中了然,所以宁次对雏田的态度才会如此差劲吗?既然分为宗家和分家,那便说明两者得到的资源和待遇肯定是不同的,身为分家的他就算被称为日向家有史以来的天才,很多资源和待遇也是他不可能得到的,而这些资源待遇却能轻易的被提供给远不如他的雏田,只因为雏田宗家的地位,而造成这一切的,仅仅只是出生不同而已。
嫉恨和憎恶一定在某个时刻在这个名为日向宁次的少年心中出现过,这样一来他对雏田的态度也就很好理解了,不过理解归理解,鸣人却绝不会认可他之前所说的那番话,看着面色惨白嘴角挂着血迹的雏田,鸣人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他也不知道这,只是心中对宁次的厌恶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咳咳……”
雏田咳出两口鲜血。
“还没完呢!”
右手格开宁次护在身前的手臂,左手化掌拍向了他的胸前,宁次抓住雏田的手腕将其固定在了身前,另一只手双指化剑狠狠刺在了雏田手臂上的某个部位。
“啊!”
雏田痛呼出声,下意识的想抽回手臂,却被宁次牢牢抓在手中。
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鸣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宁次,如果想要打败雏田的话刚才只需要再给她一掌就行了,以雏田现在的状态肯定承受不住柔拳的再次打击,何必多次一举。是想再更多的折磨一段时间吗?鸣人抓着栏杆的双手缓缓收缩,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