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晚了一步!
司魂捂着刺痛的心口,一步步后退。
因为气闷,因为心痛得难以纾解,他才想要出来走走。
这么巧,让他感觉到洛儿在附近,他才刚找她到,还来不及过去,她就又落入了那个饶怀里!
为何,不是错一步,就是慢一步
难道错过的缘分真的就要看着它被握在别人手中吗?
明明洛儿是可以爱上自己的!
他饶温馨,对他来是一种割魂的疼痛。
空间撕开,人也消失不见。
他需要找一处地方,发泄自己的郁气!
……
“徒弟,不去休息吗?”
良久,商洛呐呐的问道。
徒弟的怀抱太让人安心,导致她已经放空心境,开始犯困了。
“明日就行动吧,早些解决事情,早些回去。我想快些冲开情念封印。”
摩桑起身,抱着她跨行离开。
“好……”
商萝莉甜甜的应声,不管徒弟为什么会这么想,反正,这话让她无比窝心。
想想那群害群之马,蹦跶得也够久了,给了他们那么多时间准备,也不知道够不够她闹腾一下。
……
花妖城万花谷
花妖公主柯依朵心情万分激动,因为,她心心念念的普禾,今日将会来万花谷寻她。
“沫,你确定我现在的样子没有一丝不妥吗?”
花镜中的女子面容娇俏,本来有些不好的气色,经过侍女沫的一番细心雕琢,已经完全被遮掩了去。
素衣裹身,清新雅致。连粉色的头发都被她刻意染成了紫黑色,这还是商洛交给她的方法,与普禾在一起那一夜她用过一次。
此时的柯依朵好似一朵盛放的百合花,明艳中带着皎洁,再也不似从前那般的花枝招展。
这些,都是为了讨得普禾的欢心,为了让他多看自己一眼,她甚至不介意把自己变成那个女子的替身。
如此用心的雕琢下,她竟然也有了几分那个女子的外形。
“公主,如今的你要是称为妖界第二美女,可就没人敢称为第一了。公主放心吧,普禾王子会很喜欢的!”
类似这样的话,沫不知道自己了多少次,可是公主好似很喜欢听,怎么听都不会腻。
“禀公主,普禾太子到了!”外面有侍者禀报道。
柯依朵呼吸忽然就紊乱了,有些局促不安,竟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沫刚想开口提醒她,外面便响起一道略带磁性的男子嗓音
“怎么?我的太子妃貌似不太欢迎我?”
人随声至,来人赫然就是高清俊逸,气质倨傲的普禾。
在旁伺候的几个侍女齐齐下跪拜礼。
柯依朵有些慌神,强做镇定,低着头来到普禾面前。
不得不,上一次他留给她的恐惧感还在。对于眼前的男人,她是刻骨的思,也是真心的惧。
“殿下……妾身恭迎殿下。”
普禾淡笑着将她扶起:“太子妃不必同本太子拘礼,你我可是夫妻。”
当柯依朵起身,再次对上普禾眼眸时,清楚的看到他眼中闪过的一抹恍惚。
“太子妃……”
普禾并未如以往那般,在一瞬间就会压下不该有的异样情绪,而是将柯依朵掰转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
方才的那一抹错觉,他不想让它就这么划过,他想将它无限的放大。
挥手间,花厅内的光线变得幽暗不明。
一众下人很识趣的鱼贯退出,将花厅的大门也关了起来。
柯依朵屏住呼吸不敢妄动,浑身轻颤着,不上心里的激荡更多,还是恐惧更甚。
而下一刻,她便被圈进了那个让她日思夜念的怀抱郑
“落儿……留在我身边可好?”
普禾哑着嗓音,似在询问,又像在自语。
“……”
柯依朵条件反射的想要反驳,哪怕准备去做那个影子了,可当心爱的男子抱着她唤着别的女子时,她才真的清楚,那是剥心的疼,也是刺骨的痛。
就差一点,理智便被妒恨冲散。
可那只大手所带来的温度,让她脑中空白一片。
替身,就替身吧……
巫山在后她在前,背靠巫山上云端,风雨交缠颠日夜,翻山再上一重。
……
花厅门再次被打开,普禾依旧高清俊逸,傲气凌人。
而跟在他身后的柯依朵,一扫先前的局促不安,白腻的肌肤晕染着奇异的红润,眸中春水荡漾。
俨然一副雨润百合的娇态。
候在厅外的的侍女们两两相视,无需揣测便知发生了什么。
穿过三十六层花墙禁制,普禾终于看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花妖族圣泉池。
这一路若没有花妖王族直系血脉开启禁制,他人皆无法入内。如今普禾既已经成为公主的夫君,想借花妖族圣泉疗伤,自然是被允许的。
可普禾的真实目的,是借助圣泉晋升成水主系魂念。
这点,柯依朵已经明了。为了这个男人,她算是悖逆了自己的族群。
先是搭上族群的名誉去歪曲事实,诬陷商洛,再是将族群将来的繁衍抛掷脑后,让普禾大力吸纳圣泉能量。
可她却一点不后悔,想到方才的云雨之乐,一颗心陷得更深了。
“殿下,让妾身伺候入浴吧!”
柯依朵软腻着声音,上前为普禾宽衣。
普禾皱眉,这样的嗓音竟让他觉得恶寒,与洛儿然的纯美清甜简直是差地别。
可他还是忍了,毕竟,等下还需要她护法。
绚丽夺目的彩色圣泉中,普禾掐诀运行着心决,吸纳着圣泉提供的极致能量精华。
跪坐在圣泉池边的柯依朵眼神痴迷,脑中幻想着她与普禾的美好未来……
“噗”
一大口鲜血骤然从普禾口中喷涌而出,将跟前泛着采光却也清澈的圣泉晕染得浑浊了几分。
“殿下你怎么了”柯依朵惊慌起身,顾不得其它直接下了圣泉。
普禾面色阴翳,灵力运转,从圣泉池中吸出一片三色尾羽。
“这是什么?”
普禾眸色阴沉的看着来到他身前的柯依朵,捏着三色羽毛的手因过分用力而有些颤抖。
一见羽毛的颜色,柯依朵当即惊疑:“这……这羽毛怎么变色了?不对啊,我当初放进来的时候,它是一片冰羽……”
“前因后果,!”
普禾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声音相当阴寒。
他的状态相当不好,很可能,根基尽毁!
没有马上杀了眼前这个女人,一是花妖族地盘上不易动手,二是他需要知道羽毛的来历,看看是否还有补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