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集团实力雄厚,背景强大,是家大集团,没有合理的理由,特勤站也不好乱动,要知道现在的舆论力量太强大,动了怕是影响控制不住。
冷云斟酌了下道:“让当地的警护局不要打草惊蛇,密切监视这家公司的所有人,有异动马上来报。”
“好的1”鹿冰盈记下来。
冷云轻咳了两声道,“另外一个事,我了解了下,叶川此人能力有,政治上也没什么问题,假如站里打算特召他,你们有什么意见?”
“我赞成。”鹿冰盈抢先道,这事本就是她提议的
申庆霖皱了皱眉头,尽管他想极力反对,但思考了下道,“他是个人才,我完全同意站长的特召意见。
可这里有个问题,我听他是被西州禁军强制退伍的而且理由还是不服从命令,就怕他政治审查这关过不去。”
申庆霖这话讲的很聪明,他很了解,很多情况下上级问你意见,并不是真的想听你意见,其实上级心里早有成算。
他问你的意见只是用来验证下自己的想法,或者考察下你的想法有没有跟他保持一致。
如果保持一致,他就觉得你的思想已经比较成熟,可以担当重任如果不一致,哼哼!这儿有张千年的寒冰凳,你把它拿去坐化了先。
这就是办公室套路。
况且现在冷云的倾向性已经很明确,硬顶上级那是傻子才干的事。
因此申庆霖先附和,然后又指出客观问题所在,不是他申庆霖不同意,而是客观条例不允许。
鹿冰盈也没想到,叶川是因为这个理由被退伍,这倒是麻烦
了。
就像申庆霖的那样,特勤站不比一般的禁军,政治审查条例更为严格,要进特勤站当然要受到更为严格的审查。
不服从命令这条很致命。
特勤站可是随时上战场的,如果与魔族交战过程中,有人突然不服从命令,后果简直不堪想象。
冷云比较淡定,对着门外喊道,“通讯员!”
通讯员推开门敬了个礼,响亮回答,“到!”
冷云示意他,“将西州禁军反馈的情况给他们通报下。”
“是!”通讯员简洁有力,翻开手中的文件夹读道,“根据西州禁军上报的资料显示,叶川,男,21岁,父母双亡,还有个妹妹叫叶百何,家里经营着一家公司……
叶川18岁的时候,和同乡廖敬良一起应征入伍,两人关系不错……
当时廖敬良在文林市市郊的凤凰山别墅区,灭了刘姓一家人满门,还伤了他们两个邻居,邻居们拿着有心人拍到清晰的正面照片到警护局报警。
由于廖敬良是现役军人,警护局就把案件移交至禁军军保处。
尽管廖敬良并不认罪,并声称自己没有作案动机,但当时身为军保处副处长的秦一战,认为这个案子清楚明了,便正式立案调查。
经调查得出结论,该案人证物证俱在,且物证指纹清晰,建议移送军事法庭审牛
廖敬良在整个调查过程中,从头到尾一直主张自己是冤枉,可始终拿不出不在场的证据。
叶川找过秦一战很多次,他认为以廖敬良的人品,被冤枉的可能性很大,而秦一战为人刚正不阿,眼里不揉沙子,坚持自己的判断。
为这事跟两人闹的有些不愉快。
后来廖敬良的父母得知情况后,来过军营好几次,廖敬良其实还有个孪生兄弟,他们很怀疑是这个孪生兄弟杀的人,但不知道此人尚在何处。
于是廖敬良目前尚在被羁押,看管郑
叶川半年后退伍……”
冷云等通讯员读完文件,又给了两人思考消化的时间,便道,“虽然事实如此,不过叶川退伍材料上的理由写的是经本人申请,所以这条没问题,还有吗?”
申庆霖早就防着鹿冰盈想招揽他的想法,连这种事都会去调查,岂能没有准备。
“还有一点,他其实在半年前就死了。”申庆霖从怀里拿出一张警务局的死亡证明。
特勤局平时接触的这些灵异事件也很多,所有人对这些早已波澜不惊。
冷云看了看这张份证明,没有去接,以前的时代,这份文件可以证明某个饶死亡。而现在则不同,它只能证明叶川在人间消失了。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死亡,或者他的生魂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所以这个人这半年去了哪里?是不是被魔族洗脑过了,这没人能确定。
“如果无法确定他这半年的经历,就不符合审查条例,所以建议站里面慎重考虑。”申庆霖完脸上出现微不可查的得意,这种来历不明的人特勤站一般不会用。
这倒是个大问题,冷云不停得用笔敲击桌面沉吟不语,暗暗揣测,现在的叶川应该是属于什么身份?尽管他帮忙杀了薛士彬,但焉知是否为魔人摆出来的苦肉计?
鹿冰盈迟疑了一番,道,“我那问过拘魂木家,他们叶川是……是地府使者。”
“地府使者。”冷云表情一怔,如果是这个身份,那可就太好了,地府与特勤局不仅有没利益冲突,反而在对付魔族方面态度一致。
这些年局长一直有联系地府的想法,想加强两者之间的沟通与联合,可惜缺乏合适的媒介,如果能招揽地府使者加入特勤站,对自己来绝对是一笔厚重的政治资本。
“如果叶川是地府使者当然可以,不过这里有个问题,政治审查光靠木家一张嘴可不行,有谁能证明?”申庆霖沉吟了片刻,不慌不忙道。
这证明确实不好出,总不能让地府写证明材料吧,这也不现实,冷云放下笔,向着背后的椅子重重得靠了上去,抬着一只手按着额头,陷入两难。
鹿冰盈见冷云默不作声,就看出他是为难想放弃,不轻不重道,“叶川对站里面有重大贡献,依条例可以特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