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它刚来哪会儿,废了千辛万苦才找到人,才刚滑进它软软怀里就被这死女人揪着扔了出去,差点儿没摔死它,它很生气,决定咬死她,结果牙齿都差点儿被拔掉,想蛊惑她,结果眼珠子差点儿被扣掉。现在想想都还感觉得到疼,不自觉的蜷缩着身体,寻找安全感。
“去,把水给我拿过来”白衣女人毫不留情的拍了透透一巴掌,用下巴指了指台子上的水。
透透大大的双眼里尽是委屈,自从来了这里
为了生存它是做尽了各种丢脸事儿,起身扭着身体滑上台子,用自己身体卷着那个白玉水壶慢悠悠的拖着它滑过来,走到台子尽头就放下让白衣女人自己拿。
白衣女人很满意透透的表现笑咪咪的看着它,摸了摸它脑袋“乖”
透透……
白衣女人拿过白色的水壶,把水壶里的勺子抽出来,小心的倒出一勺奶白色的水喂到床上那个姑娘她口中,放下勺子不由的叹息道“哎,也不知道我这个宝儿什么时候能醒来,还是太弱啦呀”白衣女人看着那个还一动不动的姑娘,瞬间愁容满面。
“白大人,公主还没醒吗?”门口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佝偻着身体走进来,一脸担心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权公公莫担心,约摸就是这几日便可醒来。”白吟寒沉思了一下答道。
“那就好,这样老奴就放心了。”
待人都走后床上的人儿使劲的晃动着眼皮,好似太沉重,抬不起来似的,最后,终于慢慢的睁开那犹如一汪清泉却透露着丝丝凉意的眼眸她仔细打量着四周,大脑一片空白,片刻之后开始有些片段浮现在大脑里
“啊宝儿,你醒了宝儿”她还在努力的接受着大脑里的信息时,一道兴奋的声音直冲她的耳膜,绝美的小脸儿上一片烦躁之色,粉唇轻起“闭嘴”短短的两个字却流露出无尽的冷漠和疏离。
白吟寒下意识的闭上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床上闭目沉思的女孩儿。
琉璃灵蛇兴奋的在床上转着圈圈。
床上的女孩飞快的接受着不断涌入大脑的东西,一开始还好,最后她就不怎么愿意接受了,绝美的小脸儿上一片抗拒之色,追着人家叫哥哥是怎么回事?被人欺负后怼不回去是怎么回事?像个白痴一样鞋都不会穿是怎么回事?但想到某个男人,抵触的神色开始逐渐变柔和。
一个时辰过后床上的人终于睁开那双清冷的眼眸,看着面前的白衣女人道“我帝非沫回了来”清脆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莫名让人信服的魔力。
白吟寒激动的朝着帝非沫压过去“啊,我就知道我的宝儿回来了。”
帝非沫伸出一个手指头轻轻松松抵着她压过来的身体头疼的道“我叫帝非沫,不是宝儿”
“我知道啊,但是我就喜欢叫你宝儿,我说过,想换回来,除非你亲我一下”英姿煞爽可能是她的外形对她性格的最大误解,此时的白吟寒就是一个泼皮无赖。
“滚”帝非沫毫不留情,抬腿就是一脚。
白吟寒急忙闪开,成功躲过一脚
帝非沫挑眉“我还未完全恢复”
“知足吧你,没死那是因为本大人还有些本事”白吟寒慵懒的靠在石桌上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谢谢”帝非沫难得郑重的说了声谢谢,然后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接近自己。
美目微沉快速掀开被子,把里面的东西扯了出来,正准备结束它的时候,嗯?这怎么有点儿眼熟?在看着它那双委屈的大眼睛,记忆瞬间回笼不确定的叫道“透透?”
她手里的透透一个劲儿的点头,帝非沫一下就放开手里透透,把它捧在手里,“你怎么来了?”
透透没有回答她的话,顺着她的手臂爬上她的肩膀,支着小脑袋在帝非沫的脸上委屈的摩擦着,用它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帝非沫的思念。
帝非沫把透透拿下来捧在手里,像似透过它在看着某人,清冷的水眸里尽透露着思念“透透,你告诉我,你的主人还好吗”
旁边的白吟寒眼里划过精光“好,好的很,我就知道宝儿你会担心,我一直都留意着呢。”
透透见那土霸王搭话了,不敢有异议,乖乖滑到软软腰上,当一根透明的腰带。
“他有没有找我?”帝非沫期待的问道。
“这个……这”
帝非沫看到白吟寒支支吾吾的样子,眼里期待的光芒瞬间暗淡,又恢复那清清冷冷的样“我知道了,这是哪儿?”她打量着周围疑惑的问到。
“这是子夜国帝都,凤山地下,那日你使用凤之救赎被权公公发现,所以把你带了回来,不然现在你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呢。”
“那权公公现在在那?”
“他在另一边”
“走,去看看”帝非沫说着就下床,但是奈何腿脚太僵硬,下床都困难
白吟寒立马上前帮她把鞋子穿上,搂着她的腰扶着她慢慢往前走。
帝非沫一步一步适应着,直到腿脚开始灵活,看着自己腰间那只手手,下意识一皱眉。
然而就在这是白吟寒若无其事的放开手,指着左边的通道“走这边直走就到了,不过有点儿远,要是累我可以勉为其难背你过去”说着还对着帝非沫风情的挑了挑眉头。
帝非沫充其不耳闻,独自向前走去,白吟寒无趣的吸了吸鼻子抬脚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