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亮“父皇,父皇你怎么样?父皇”大皇子匆匆从外面而来,声音中充满粒心。
这时的皇帝怒气早已散去,丢下手中的奏折,看着慌慌张张闯进来的大皇子,眉宇间多了几分柔和“朕无事,荀儿何必这么惊慌?”
南荀吣一声跪在南尽苍面前,声音里都是自责“父皇,儿臣该死,父皇遇刺,儿臣现在才知道,请父皇责罚儿臣”
南尽苍起身扶起南荀“这怎能怪你,你在宫外,现在才知晓属实正常,你是第一个来看朕的,难得你有这份儿孝心,去看看你母后吧,你母后为了救朕,现在还在昏迷之郑”
“是,是儿臣疏忽了,父皇是一国之君,国之根本,儿臣来揽政殿时已经让林一去了凤仪宫,代儿臣先去看看母后,儿臣这就过去”
南尽苍看着自己这个大儿子,突然间发现,他好似忽略这个大儿子很久了,满意的对着他点零头“不愧是朕的长子,快去看看你母后,手心手背都是肉,也难为你先来看朕,你母后知道该伤心了”
“父皇这是哪里话,母后一直教导我,要把父皇放在第一位,母后不会不高心,儿臣告退。”南荀起身匆匆向凤仪殿走去。
皇帝看着大儿子着急的背影,又想着皇后舍身救他,让他想起了大儿子为了这个国家毫不犹豫忍受的那份苦,想到本该是皇后却甘愿当他贵妃多年的皇后,心下升起一股愧疚感,终究是他忽略她们母子了。
正在南尽苍出神的那会儿,暗影不知何时已经跪到他面前“属下参见皇上”
暗影的到来换起了南尽苍的怒气,眼中戾气翻滚“如何?”
“属下查到些东西,又觉得匪夷所思,特请陛下过目”暗影把手中的卷宗递到皇帝面前,
皇帝伸手接过卷宗,走到案桌前坐下,仔细的阅读着手中的卷宗。
半响过后才问到“这三份卷宗,可是来自不同地方?”
“回皇上,正是,有两份来自暗军,有一份来自刑部,没有检查到标记那份来自刑部”
南尽苍皱眉问“刑部那份经手人可是老四?”
“回陛下,正是四皇子殿下,但是此处标记在舌根下,四皇子检查不到属实正常,属下都是无意间发现的”
“哦如此隐蔽?”
“是”
“查,跟着查下去,朕倒是要看看是谁在幕后操纵着这一潜
“遵旨”暗影领命而去,只留下南尽苍一个人陷入沉思。
清晨陵王府
南衍正抱着怀里的软玉温香睡得正香
“尊上?”门外传来间尘的声音。
南衍察觉到帝非沫动了一下,用手捂住帝非沫的耳朵“何事?”
“昨夜皇上遇刺”
“于本尊何干?”眼中流露出冷意。
“安王今日一早就进宫看望,不知尊上……”
“不去,没死都不是大事,下去”
间尘……本来这事昨夜就该上报的,眼下这情况,无比庆幸昨晚没有来打扰自家尊上。
“唔,你确定不去看看”帝非沫声音中还带着浓浓的睡意问到。
“不去,有你在怀,我哪儿都不去”
帝非沫猝不及防又被撩了一下。“你就不怕他怀疑你杀他?”
“乖,继续睡,我想杀他又不是一两的事了”南衍把帝非沫按进自己的胸膛沉声道。
“好吧,你不怕,我也不怕”着帝非沫又歪头睡了过去。
南衍宠溺的看着怀里乖乖的姑娘,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日上三竿二人才慢悠悠起床,一开门就看到白吟寒漆黑的脸,帝非沫顿时睡意全无“你大清早的在人家门口干嘛?”
“大清早?帝非沫需要我提醒你?你是个黄花大闺女”白吟寒毫不客气的道。
“我知道,有什么问题吗?”
白吟寒看着帝非沫明知故问气急败坏的道“你能不能有个姑娘家的样子,还有你出来是做什么的要我提醒你,还是要我去把权公公接过来跟你道道?”
“得,我知道,你不用提醒我,我有我自己的打算”到这帝非沫就整个人都消沉不少,清瘦的肩膀上向放了坐大山一样的重。
“但愿如此”
“哎呦,白姑娘大清早的火气如此大可不行,跟我去情醉楼去去火可好?”间雨朦不知何时出现在这儿不由分就把白吟寒带走了。
白吟寒真的是快烦透这个女人了,无处不在。但还是。鬼使神差的跟着走了。
这秒钟帝非沫突然看间雨朦很顺眼儿了。
间雨朦却不竟然,要是为尊上着想,她才难得管帝非沫那女人。
今白吟寒的话算是提醒鳞非沫,她出来太久了,然而该做的还都没做,是该行动起来了,得找到充分让自己担起这份责任的理由。
这时南衍出现在她身后,揽住她瘦弱的肩膀,眼里划过心疼“想做什么就去吧。”
“走了我就见不到你了”帝非沫向后倒,整个人依靠在南衍的怀里。
南衍眼里划过欣喜“舍不得我了?”
帝非沫转过身去抱着南衍的腰,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一个劲儿的点头“嗯”
“呵呵,我这边会很快结束”南衍低声道
“嗯?你什么?”帝非沫没有听清楚他在什么。
“无事,走用早膳”揽着帝非沫向正殿走去。
早膳过后本该勤奋在府里苦练的南澈准时出现在陵王府,帝非沫看着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人无语的问到“你不是要苦练吗?”
南澈一本正经的道“都是苦练,苦练,本皇子不适合那个词儿,及时行乐才是本皇子的态度。”
灵翘一脸黑线。
帝非沫……好像没有不对的丫子。
今日没有明确目的,只能上街游荡
但是她不找人,有的是人找她啊,这不,三人才走不远,就有人送了上来。
依旧是那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哎呦这谁啊,失踪这么久,也不知道是去哪儿了,本姐觉得吧可能是被绑匪绑上山糟蹋了吧?”玉流月永远都忘不掉她被从陵王府丢出来那所遭受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