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难道这些该死的人把南衍关在了这个地方?
一个士兵上前,打开了一道门儿,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果不其然,就是易容过后的南衍。
此刻的帝非沫虽然心里不舒服,她的男人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但是又不能发作,立刻跑过去抱住南衍“哥哥,我总算见到你了”
这一声娇娇软软的哥哥让南衍浑身一颤,抬手抱着帝非沫,几个时辰没抱,还真是无比想念啊,温柔的问到“妹妹,你没事吧”
帝非沫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那几个侍卫看着亲密无间抱在一起的二人。有些奇怪现在的兄妹都可以如此亲密了,可真是奇闻异事啊,还是他在这军营里待久了,洛后了?“行了,行了,快滚吧”
帝非沫拉着南衍快速往外走去,二人成功的出了这城主府,帝非沫才问到“南衍,你在哪狭的屋子里待了几个时辰,你难不难受啊?”
“不难受”他没的是哪屋子不难受,倒是那房梁上才难受好吗?看着那个五大三粗丑陋的死男人拉他宝贝手他却不能出手。
鬼知道他在那房梁上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跳下来弄死他。
“那就好”
二人从新找了个戒备松散的地方出了枫桥城,一路前往他们的驻扎点,
帝非沫二壤的时候卫无道和飘零公子早就已经出来,此刻正在呼呼大睡。
准确的,除了值守的人,其他人都在睡觉。
帝非沫走了进入,草垫上的卫无道,心想这人虽然不服管,但是跟着她也是吃了些苦头的,原本是想踢他一脚,让他起来干活了,不过看到他躺在草垫上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拉着南衍走了出去“我们也休息一忽儿把”
南衍笑看着帝非沫,他的宝贝终于想起来了,不是每个人都有凤凰泉的,是需要休息的。
约摸傍晚时分,大家都休息得比不多了,帝非沫与南衍准时出现在营地门口。卫无道睡眼惺忪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二人,顿时睡意全无,犹如见鬼一般,这二人居然回来了?感情敌军的城主府是自己家啊,如此快就回来了,他们还以为需要他们去解救勒,他都想好了,一道他们出不来,他就不去救了,带着兄弟们回到断头山,继续吃香喝辣,至于那些被她下药控制的老鼠,就当送给她当陪葬了,没想到啊,这妈的居然回来了。
眼见卫无道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不用想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别想了,本公主不会回不来,既然醒了,便讨论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做吧。”
卫无道认命的挠了挠脑袋,坐回到原地,
帝非沫环顾着除她之外的三人。“你们谁会画画?”
“我不会”飘零公子第一个就自己不会。
“老子也不会”卫无道心想的是,会老子也不帮忙。
“我来吧”南衍话一出,飘零公子连忙去找来纸笔,狗腿儿的递到南衍面前。
卫无道突然发现他这个兄弟太特么会拍马屁了。
南衍随地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坐下,帝非沫开始,他开始画。
二饶配合看得卫无道一愣一愣的,这女人的地方居然没有一地是错的,就连有多远都的十分的精准,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个人肯定久居于此,不然怎可把这些地形牢记于心。不得不,此刻他对这个女人还是有些许佩服的。
大约花了一个时辰,帝非沫与南衍二人便把她所看到的图画了下来。
卫无道看着那张粮草分布图“不由的感叹道,妈的,这人确实是狡兔三窟啊,这粮草都快把枫桥城围了一圈了。这是得多怕被饿死?”
飘零公子扇着扇子,指着一个特别隐秘的红点提醒道“大哥,不是快,是已经围了一圈了”
帝非沫们卫无道“你们的那老鼠能吃多少?”
卫无道皱着眉头想了想“吃肉的话会吃不少,但是吃素的话估摸着不吃”
“那搞破坏呢”
“它们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起这个卫无道还是骄傲的。
“速度如何?”
“奇快无比”
“那边好,你今晚带着你所有的宝贝,把它们平均放在这些粮仓里”
卫无道一惊“公主你要破坏他们的军粮?”
帝非沫反问道“不然呢,让他们在里面安享太平?”
“呵呵,自然不是,那他们现在城中大约有八万士兵,即便是没有粮草,他们冲出来我们也毫无还手之力啊?”卫无道觉着这是自取死路。
“你这不需要你担心,你先把你的事情做好即可”
卫无道此刻心里有些不爽,这公主做事怎么还像防着他一样呢?
帝非沫一眼就看穿了卫无道的想法。“你不必不爽,你不也不是诚心跟我,如若你把我卖了那可如何是好?”
帝非沫的话犹如一坨棉花堵在他的喉咙,当他发不出半点儿不爽的声音。
当夜里,他们便把所有的老鼠都到了进去,被关了几的老鼠眼下被放了出来,跑得好不欢快。
第二日夜里,零阳城里的士兵都睡得出奇的香,就连守城的士兵靠着城墙都睡得昏地暗。
“将军?将军?”
第三日清晨,搂着美人儿睡得正香的将军被人从睡梦中叫醒。
那将军不耐烦的推开臂弯中的美人儿,不耐烦的怒吼道“你最好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不然你的脑袋不保。”
“会将军,确实是十万火急的事情”
那将军坐起来,正准备要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外面突然就没声儿的,气急败坏的怒吼道“到底是什么事,你他娘的倒是啊,非要本将军问吗?”
“回将军,我们的粮草被老鼠破坏了”
那将军头疼的死死的盯着那道门,好似要透过那道门杀死这个报信的人“你是不是第一来到这儿,本将军有20多个粮仓,一个遭到破坏,换下一个不就好了,这个需要本将军教,需要本将军带你去下一个粮仓吗?”
“不……不敢,只是将军,属下的不是一个粮仓,而是所有粮仓?”
将军怒气冲冲的走下大床,赤着脚轰的一声打开房门,提着那侍卫的衣领“你方才什么,再一遍?”
那侍卫吓得哆哆嗦嗦的“属,属下,我们的粮草全部被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