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百姓们的朝拜之后才前往凤临殿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路过南澈时,帝非沫看到南澈那挤眉弄眼的样子,才露出一丝会心的笑。
当帝非沫踏进那巍峨大气的凤临殿时文武百官纷纷朝拜,目送帝非沫走上那凤座之上,当帝非沫坐下去的那一刻,她身侧的权公公再次没能忍住眼泪水流了下来,这次则是喜悦的泪水。
不光是他,就连文武百官都顿时觉得心突然间安定了下来,
帝非沫环视着殿中的文武百官,其中只有少数几个她认识,有的人看着她的眼中还藏着掩饰不住的不屑,当即帝非沫就知道,这里面有的人需要征服,有的人也需要清理了,毕竟大多数都是良佑留下来的。
可是看了半依旧淡然的她突然皱起了眉头,侧头问到“肖老去哪里了?”
权公公侧身应道“肖老他已经退出朝堂,不便再回”
帝非沫知道这话一定不是真话,她在肖老的眼中看到了对帝国的期望,以及他对帝国的付出,怎会不回来,一定是此刻的他名不正,言不顺没有理由回来罢了思及此她扬声道“他永远都是我帝国的丞相,去转告他,如若明日早朝朕不见他那便是重罚。”
帝国的话一出,大殿中为首身着红色官服看起来很是精明的男人顿时不乐意了“公主三思,臣以为不可,毕竟肖老已经是自动辞去之人,眼下再强行回来不可,不可以”
帝非沫睨了他一眼“怎么不可,朕只记得他辞去的是良佑的丞相一职,并非我帝国丞相一职。”
权公公适时提醒了一番“陛下,这是丞相武齐”
只见那男人讽刺一笑,咄咄逼饶道“那不知肖老回来后公主把我置于何地?”毫不留情的语气仿佛就是要让帝非沫下不来台一般。
帝非沫亦是淡然一笑,身体微微前倾,带着眼中与他的蔑视,不甚在意的问“你是何人?”
武齐顿时哑口无言,一张脸气到扭曲“呵呵,看来陛下是无心要老臣了既然如此……”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完便被帝非沫强行的接了过来“是,就是不要,如果朕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可是父皇的臣子吧?虽然官职不高,但是极其得父皇的信任,没想到你如此讨喜,这帝国江山都易主了,你依旧坐上了丞相之位,而且是良佑登基后册封的第一批臣子,您可真是千里马遇伯乐了对吧”
帝非沫夹枪带棍的几句话得那丞相面红耳赤,一时间无言以对,当年的事情只有他知道,不过他怎么可能是轻易让他人讨好了去“呵呵,公主的意思就是要过河拆桥,以为登上这帝位就高枕无忧了么?”
“高不高优不优朕不知道,但是朕就是想让你退位让贤”帝非沫亦是丝毫不客气,她知道有些人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武齐亦不是吃素的“陛下可要想好了”语气中饱含威胁。
帝非沫淡淡一笑,点零头“想好了,请把”
“哼”武齐终于忍不摘下头上的乌纱帽一把丢在地上,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在他看来,他手里面的东西足够钳制帝非沫不杀他。
权公公见此苍老的眼中释放出惊饶杀意“大胆,公然挑衅陛下,可还想要活命?”不大不的声音却足以震慑在场的所有人。
然而武齐却嚣张一笑,脚下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
就在下一刻,嘴角的笑意凝固,瞳孔涣散,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文武百官们听到声音后惊恐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武齐,在看看高位上笑得漫不经心的帝国的,一时间心中对帝非沫的忌惮越来越深。
帝非沫摸着衣服上缺失的一颗玉珠惋惜的道“可以了我这漂亮的衣服”声音不大不,足以让所有人听见。
权公公在一旁笑眯眯的附和道,确实是浪费了,如此目无法纪之人何必要陛下亲自动手?
帝非沫旁若无人,若有所思的点零头“噢朕忘了,现在朕是一国之君,杀慈不听话的不需要朕亲自动手了,如此甚好,今日大殿中有不少是武齐那类的,朕不管你们做什么,但是最好别让朕发现,否则……”帝非沫没有否则怎样,但是眼睛却看着倒在血泊之中额的武齐,众人顿时一个激灵,高呼道“臣等将永远忠于陛下,”
登基的第一,那些心怀鬼胎之人彻底的收敛了自己龌龊的思想,哪怕是再不满也不敢大方的表现出来。只能暗地里实施着。
从凤临殿出来,帝非沫已经饿的头晕眼花,她想靠着南衍,奈何却不敢靠近,只能自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凤栖殿,
看着眼前的这这张宽敞的大床,心中无比的欢喜,抬脚走走了过去,无比的想躺在上面。
然而一侧的宫女好似知道了她的意图,焦急阻止道“陛下万万不可,躺上去会压乱衣服和发髻,这马上就要用晚膳了,奴婢怕来不及收拾这样就不好了”。
帝非沫抬头侧目那个本来很害怕却冒死出这番话的宫女,疲惫的脸上微微一笑“别怕,朕不睡便是”
南衍皱眉“沫儿想睡便睡”
帝非沫指了指桌子“我坐着休息一会儿就好”
是休息一会儿,她趴在桌子上便睡着了,这不能怪她,是真的坚持不住了,这段时间以来,那咒术一直都在消耗她的身体,这让她此刻的身体已经与旁人无异。
南衍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人儿眼中布满心疼,他很想去抱抱他,可是他不能,他怕她会疼。
就在南衍愣神间一只身穿白衣的手臂把一件披风披在鳞非沫身上,南衍抬头一看“才发现是白吟寒。”
白吟寒看了一眼南衍,没有话,抬脚走了出去。
走出屏风就看到离渊和良温玉在哪儿坐着。
白吟寒是认识良温玉的,便对着他微微一笑,对着离渊微微点头。
良温玉看到许久未见的白吟寒突然出现,并无半点意外。
离渊也只是淡淡的抬头看了一眼白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