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帝非沫终于拖着必备的身子回到凤栖殿,看着床侧突然出现的软榻她一时间心中酸楚。
南衍随后而来看着帝非沫的神色,眉目间的冷意越发凛冽“今日以为亦是百密无一疏,最终还是我们大意了。”
帝非沫眉宇间的不开心才略微散去,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好似意料之外,又好似情理之中,不然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追杀,不过我怎么感觉他们不想我死,而是不想我们你有什么”
到这儿南衍顿时有种杀人犯的冲动,半只是霸道了一句“沫儿,答应我,不要让离渊靠近你半步”
帝非沫转身看着南衍眉宇间又爬满凝重之色,声音中都带了几分不确定“只要你那儿的速度加快一些,我这儿就应该还能控制”
南衍抬了抬手,想抱抱那个满脸愁容的人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无赖的放下了手,
叫来人伺候帝非沫吧繁重的衣服换了下来,
帝非沫睡下后喧闹了一整的皇宫才真正的安静下来。
驿馆中不安的走来走去的南澈把香子的眼睛都弄花了,香子忍不住提醒道“皇上您休息一会儿可好?”
南澈立刻收起脸上满心欢喜的期待睨了一眼香子,轻蔑的道“不懂爱的人真可怕”
香子感受到来自自家陛下赤裸裸的嫌弃,自觉的选择闭上嘴巴,站到一旁闭上眼睛,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参见陛下”
门外声音一出,南澈没等香子行动,自己便迫不及待的大步走上前去打开门,欣喜的问到“怎么样?”
门外的黑衣人欲言又止的停顿了一番才忐忑的道“间雨朦姑娘已经离开了”
南澈顿时当场呆在原地,好半响才炸毛的道“你是那死女人又又走了”
那黑衣人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是是走了”
南澈烦躁的来回走了两步,再次走回到黑衣人面前恨铁不成钢的道“那你回来做甚,给朕追啊。”
那黑衣人哆嗦的道“不不是属下不追,而是间雨朦姑娘献完舞后就走了了,我们去的时候想追已是有心无力了”
南澈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脑袋扣地不敢看他的人,阴侧侧的问“你的意思是朕让你去迟了?”
香子在身后默默的点零头,想表达的是本来就是。
那黑衣人感受来自南澈身上的寒意连忙道“不敢,是属下无用,属下这就去追”
那黑衣完掉头就要走。
南澈心烦的吼道“回来追什么追,定是替三哥办事去了。”
那黑衣才如释重负,
极度失望的南澈回去把香子赶出屋子,郁闷的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此刻没睡的不止他一个,同样在皇宫的一个宫殿里,四周一片漆黑,借着月光大致可以看清楚大殿中央站着一个身材照修长的男人,只见那个男人抬起修长的手婆娑着手中的东西,借着月光可以看到是一个女娃娃样式的人儿,男人目光柔和的看着手中的人,呢喃到“心之所动,于我亦是极其难得,那便要了吧,可以的吧”最后四个字一出,好似就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是否是真的能要。
短暂的寂静后男人嘴角扯出一起淡漠的笑意,缓缓抬起另外一只手取下头上的玉簪,突然没有丝毫犹豫便猛的插进自己的胸膛,玉簪插入肉里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毛骨悚然,然而那个男人好似不知道疼一般。
嘴角依旧挂着淡漠的笑意,猛的抽出胸膛中的玉簪,玉簪好似经过特殊处理一般,尖锐的簪间挂着一滴血,始终没有掉落,男人拿起另一只手中的人儿,把玉簪上的血滴在人儿的胸膛,那滴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入那人儿的身体,
男人看着哪滴血消失后嘴角扬起一个释然又期待的笑意,喃喃的道“如若不出意外,以后我便护你周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