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看着眼前急匆匆出现的侍从:“那么慌张,家里出事了?”
将军府侍从摇头:“不是的将军,是夫人娘家来人了。”
战肆泽顿时精神抖擞了:“哦?这感情好啊,走,回家玩玩他们。”
闵至痕看着拽着自己就走的人疑惑:“阿泽我也要去?”
战肆泽一甩头回完闵至痕,看向殷锐他们:“看戏啊,左右这里还有那两座大佛,随时恭候二位观光将军府哦,查案的事先交给你们了。”
殷锐看着乐开花的人,不住摇头为那些人叹气:“引得煞星乐呵有那些人好受的了,怎么办我也想看戏了。”
万年这次又很赞同:“同想。”
殷锐和万年对视一眼:“她刚才也了随时恭候。”
万年认真点头:“没错我也听到了,是这样。”
殷锐和万年一个齐点头,追上了走远的战肆泽俩人:“好戏不常有,办案日日有,不用取舍!”
而后。
战肆泽皱着眉,看向身后笑掉脑袋的俩人:“你们俩干什么?”
殷锐指指前面的路:“不是参观将军府吗?我孤陋寡闻还没见识过。”
万年点着头也道:“我可是久仰将军府许久,今日未曾带薄礼还望将军莫嫌弃我俩。”
闵至痕在一旁摇头直笑。
战肆泽面无表情:“这时候倒会好话一箩筐,你们都跟来了谁查案?”
殷锐摇头晃脑:“不急急不得。”
万年又点头:“顺其自然啊。”
殷锐又道:“适当放松,有利于我们这些玩命办案饶健康。”
万年也道:“没错,而且不去特意反而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战肆泽只觉得略微眼疼,她静静得看着一唱一和的俩人:“是爷让你俩敌对头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了?”
殷锐感慨:“你的词汇也很广,同样也很会滥用。”
万年眨眼:“放心,我们不话只一旁看着。”
战肆泽无语:“”
殷锐一甩袖:“先请!”
万年跟上:“对,还是早点走吧,马上就到了。”
闵至痕看着走到他们前头的俩人:“阿泽,那我们?”
战肆泽揉着额头回完闵至痕,看向侍从:“咱们也走,对,你先赶回去告诉他们好等片刻。”
那一旁亮着眼看戏的侍从忙点头:“是,的先回去禀报。”
片刻后。
将军府外。
战肆泽忍着眼角抽搐,看向齐刷刷站在她背后一丈外的三人:“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阿痕你为何也学他们。”
闵至痕咳嗽一声笑道:“总归有外人在,我不能太放肆,我们就站在一旁。”
战肆泽正要话,就见将军府门开了:“云叔,他们来了几人,在哪?”
管家云叔看了眼战肆泽身后的人笑着回:“就夫饶母亲和大哥还有两个孩子,他们都在前堂等少爷回来呢,这,这是少爷的朋友吗?”
殷锐朝云叔摆手:“云叔好,我叫殷锐,叫我锐锐就好。”
云叔一愣:“好好”
万年也晃着手:“云叔好,我叫万年,叫我年就好。”
云叔一笑:“也好”
闵至痕眨眨眼也道:“云叔好,我叫闵至”
战肆泽打断话:“阿痕!”
云叔无奈:“闵少爷?”
闵至痕忙闭嘴忍住嬉闹。
云叔笑看他们:“除了夏世子,先前加上闵少爷,哎呀,少爷还没有来过那么多朋友呢,这好啊这好,快快有请。”
殷锐眨眼看向战肆泽:“就是嘛,还不让我们来,原来是怕家里人笑话你没朋友。”
战肆泽:“”
万年点头叹气:“别怕,咱们都是患难朋友,以后都是兄弟。”
战肆泽:“”
闵至痕张张嘴忍住不接话:“阿泽咱们进去?”
战肆泽在云叔的调侃目光下,硬着头皮抬脚:“损!”
闵至痕他们三人笑着紧随其后。
云叔看着他们走进去,老父亲般笑开花:“太好了太好了,少爷终于不是孤身一人了。”
一刻后。
将军府前堂内。
一名与琴若念三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坐在下座:“战家就是如此迎接贵客?”
战肆泽背着手,还没走进去就听到这么个不羁之语:“真好笑啊,我战家如何可轮不到外姓人三道四,我的舅舅不知道这个道理嘛。”
琴若安抬眸看向门口走来的战肆泽,有些窘迫但还是努力摆架子:“目无尊长,你娘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此人话一罢,空气凝结了起来,
紧随战肆泽跟来的闵至痕三人,齐齐看向背对他们笑出声的战肆泽,一个个如临大敌般连连后退,直到进来的云叔露出疑惑也顿住脚。
战肆泽摸着腰侧的有人,她慢慢在堂内几人面前笑着拔起刃:“你刚在我娘的不是吗?嗯?”
一个与琴若念五分相似的上年纪女人:“怎么会,你舅舅他也是气急攻心才这样的,好孩子,你看看姥姥的面上莫怪他。”
战肆泽看向她所谓的姥姥,母亲所谓的母亲!她嘲笑一声:“气急攻心?那可以治啊,琴家没大夫吗?”
琴老夫人脸上一僵,她站起身想要握住战肆泽的手一顿:“孩子你,你是在姥姥的不是吗?”
战肆泽眼神一凝,她看着对方的神色:“怎么会呢?您日理万机顾不上舅灸病没关系,顾不上数十年看母亲也没关系,都没关系呢。”
闻言,挪到一旁的闵至痕三人,齐齐看向所谓的琴家老夫人,三双眼中的呵呵一致散出。
琴老夫人尴尬一笑,她低下眼眸后退着被琴若安搀扶坐下,她拿起手帕哭起来:“这是有原因的”
琴若安怒起一指:“你敢对长辈如此无礼,当真是无法无!”
战肆泽没有理会他,扭头朝云叔看去:“不是还有俩的?在哪呢,将军府刀剑无眼的伤了孩子可就坏事了,还不快去找。”
云叔眼睛一凝,他忙带着门口的侍从跑了出去:“是。”
琴若安看向战肆泽:“你什么意思!?你在我儿手脚不干净?”
战肆泽淡淡得看了他一眼:“你们家都会这样歪曲事实?爷几时这样了,少往爷身上泼脏水,也不怕端不起水反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