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诸宝贝抱着他的菜刀,看着前面两个有说有笑的人,他伸出左手,掰着断指算着:“出去就有好吃的肉了,不出去见不到人。”
诸宝贝皱眉,他仰头朝前面的俩人喊去:“喂,我这难道就属于传说中的那什么,什么卖身吗?”
战肆泽转过头:“哈,这话问的,自然不是,我有个徒弟和你一样,最喜欢梗着脖子说不服,但因为某些事情,他不再这样,希望你能带着他回到过去。”
闵至痕也道:“虽然短时间不可能,但依旧希望,也请你相信,把我们当朋友看待,这样你便不会多累。”
诸宝贝愣了三愣,他没有想过二人会这样认真回他:“徒弟与信任吗?为什么啊,我,我又该怎么信你们”
闻言,战肆泽却沉默了,她没有再开口回答诸宝贝,只思考着为什么?相中他的毒,为了对付其他人,为了知道她上一世,为何那副模样?
闵至痕缓缓开口:“山河万里,持信走天下,我们一点一点看?”
诸宝贝沉默了。
当三人下了山后。
诸宝贝有些不安,他躲在闵至痕身后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路。
战肆泽这次没揪出诸宝贝,她吹了一声口哨:“要把踏墨寻来。”
闵至痕点着头,他笑看战肆泽的背影:“嗯,一同去吧。”
诸宝贝却疑惑:“踏墨是什么?”
闵至痕笑着:“阿泽的半个家人。”
诸宝贝台着头看向战肆泽:“半个家人?”
待战肆泽没影后,闵至痕这才拉着诸宝贝抬脚跟上:“走远了走远了。”
诸宝贝也没有害怕到不抬脚,他只盯着闵至痕抓住他的手:“你不嫌脏吗?”
闵至痕脚步放慢:“仅因为衣服脏了,就嫌弃?”
诸宝贝心一颤,他抿起嘴角笑了笑,也不再说话。
而寻马的战肆泽却没遇到踏墨,她皱起眉:“奇怪,寻常一唤多远都回,发生了什么?”
战肆泽在闵至痕不解中,诸宝贝惊呼中一跃而起,落在树梢上,她再次吹了声口哨,待她闭上眼,竖起耳朵听着时,战肆泽站直身。
战肆泽朝闵至痕他们道了句:“阿痕你们稍等一下,我去将欺负踏墨的玩意儿解决了。”
闵至痕看着战肆泽说完就走的身影,和诸宝贝也不停脚得跟上:“看来是有什么事了。”
诸宝贝仰起头,看着高他一头得闵至痕:“出事了?果然,人都是这样的。”
远去的战肆泽一个横踢,踹飞一寻常衣物人,落在踏墨身旁。
战肆泽面色微寒,她抚摸着暴躁的踏墨,冷眼看向不知所谓的几人:“一群胆大包天的人,孤陋寡闻才会如此肆无忌惮,须知坏事做尽,是会死的。”
那些百姓互相搀扶着起身。
被战肆泽踹开的那人:“你是什么东西?赶踹爷爷我啊!”
战肆泽冷笑着一个抬指,打出一柄铁珠暗器:“哈?自称老子的爷爷?”
那人捂着肚子,说不出话。
其他人见状,很快知道了战肆泽不是好惹的主,他们害怕的抛下捂肚子的那人仓皇出逃!
待闵至痕和诸宝贝走来。
闵至痕就看见抚摸着踏墨的战肆泽,他松开诸宝贝抬脚走过去:“找到踏墨了,是地上那人做的?”
战肆泽笑着朝闵至痕安抚:“没事,就是一群见利起意的人,看到无主之物难免如此。”
闵至痕也摸着踏墨:“苦了踏墨,被这些人牵了牵。”看好书khshu
踏墨打着气息,踢着蹄子,仿佛在应和闵至痕的话。
战肆泽拍拍踏墨,看向一旁磨刀的诸宝贝:“额,诸诸你干什么?”
闵至痕也看去,他哭笑不得:“这是做什么?”
随便找了石头磨刀的诸宝贝:“宰了那人,对待坏人绝对不能手软。”
那人还没从疼痛缓过劲,抬头就看见恐怖的诸宝贝,他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朝那人走过去得诸宝贝一怔:“?”
战肆泽笑着摇头:“一个小人物罢了,不值得你这样。”
诸宝贝不解:“可是,难道就要这样轻易放过他?”
闵至痕替战肆泽道:“并不是,阿泽的那击可蕴着暗力,暗伤难好,已经算是惩罚。”
战肆泽点着头:“我们不必为了这些小人绕了心神,处处都要亲自动手,那不得累死?”
诸宝贝若有所思得收了菜刀,他朝二人跑过去:“坏人真多。”
牵着踏墨朝前走的战肆泽:“说白了,这个世间从不缺纷争,大大小小,或多或少。”
闵至痕握着战肆泽的左手:“我们能做的就是,过好自己的日子。”
诸宝贝却哼哼唧:“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过好,如果战战没有功夫,闵闵不聪明,还不得被欺负。”
战肆泽和闵至痕互看一眼:“说的不错啊。”
诸宝贝抬起脑袋:“那可不。”
闵至痕突然扭头看向诸宝贝,他朝他招手:“坐过马吗?”
战肆泽知道闵至痕的意思了,她摸着踏墨:“你走的太慢了,快点上马!”
落在二人身后的诸宝贝,本来不觉得有什么,闻言:“谁慢了!?”
闵至痕笑着摇头:“是我们慢,快来?”
战肆泽让开位置:“踩着马镫,无所不能的诸诸会不会?”
诸宝贝一听,他忙要证明一番:“自然是会的。”
待到诸宝贝上马后。
战肆泽摸了摸踏墨:“不急。”
坐在马背上的诸宝贝,小心翼翼屏住呼吸:“看,看我会!”
战肆泽和闵至痕像看孩子似的:“对对,很棒很棒。”
诸宝贝满意了:“哼。”
与心上人并排走的闵至痕:“小诸,你的母亲去哪里了?”
战肆泽也想起来了,她也看向诸宝贝:“可要去找找看?”
诸宝贝歪着头:“母亲下山之前说了,会回来的,可屋后的果树已经结了八次果子了。”
战肆泽沉默了。
闵至痕皱起眉:“八年了,可是有什么事?”
诸宝贝摇头:“母亲说她要去寻找幸福,叫我乖乖等她回来,如果吃完五次果子还没有回来,就让我别等了。”
战肆泽看着诸宝贝:“你今年多大了?”
诸宝贝看了看自己:“不知道,不过母亲走那年说,我七岁了是个大人了。”
战肆泽和闵至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