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捧着饱噔噔的肚子,她有些直不起腰来:“早知道慢些吃了,嗝。”
迟滇生险些笑出声,他擦好嘴因为无处放只好再带上面具:“说了莫着急,你怎么还是这样,喝水?”
战肆泽接过迟滇生倒的水一饮而尽:“不打嗝了?好嗝!”
迟滇生笑了,他咳嗽着:“咳,缓缓吧缓缓,我们也不急着去找他们。”
等战肆泽好不缓过来后,他们正要起身离开时。
战肆泽歪着头,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子:“这位兄台有何贵干?”
那男子生的彬彬有礼,实则也是彬彬有礼,他拱手一礼:“在下扶风城的供奉龚维轩。”
战肆泽眨眨眼心里道了句巧:“嗯,有何贵干吗?”
龚维轩朝迟滇生看去,他眼中是丝毫不隐藏的爱恋:“不知公子可有婚配?”
战肆泽瞪大眼:“嗯?噗!”
迟滇生先是一怔,而后是毫不隐藏的杀意:“你说什么。”
战肆泽连忙拦住迟滇生,她虚抱着迟滇生:“莫气莫气,这也是人之常情,谁让青青你太完美了呢。”
本有些怒气的迟滇生,闻言被战肆泽给取悦了:“你这样以为的?”
战肆泽重重点头:“那可不,青予最完美无缺了,惹得旁人啊也是情理之中在所难免,嗯。”
迟滇生看着近如咫尺的战肆泽,成功得被说笑了:“你啊。”
龚维轩看着战肆泽二人的相处,他颠颠倒倒站不直身,幽幽叹气:“不曾想,龚某未起的心竟这样飘散在空中。”
战肆泽扭过头看去:“嗯?”
龚维轩闭上眼摇头:“也罢也罢,君子有成人之美,龚某就在这恭祝二位白头偕老。”
战肆泽一怔:“嗯!?”
迟滇生嘴角上扬:“多谢。”
战肆泽来不及开口解释完,就被迟滇生的话给压住了:“我们不”
迟滇生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听得见的话道:“避免麻烦,惹是生非。”
战肆泽吞了吞口水,她还真怕一解释后,龚维轩会对迟滇生不依不饶,若龚维轩是个寻常人,怎样处理都行,可人家自我介绍了,可是扶风城的供奉呢。
战肆泽只好压住话,她看着还摇着头的龚维轩:“龚兄说是供奉?”
龚维轩抬起眼眸,他一双眼全是得不到回应的伤感:“正是。”
战肆泽咳嗽一声:“敢问扶风城城主可在?”
龚维轩这才看向战肆泽般,眨眼挥去伤痛:“城主刚刚回来,阁下有何事?”
战肆泽立马施了一礼:“在下仰慕城主已久,特来问安。”
龚维轩认真得看了眼战肆泽,他也没有好奇为何仰慕:“既然如此,二位随我来吧,城主他们十分好客的。”
得偿所愿的战肆泽连忙看向迟滇生,示意他跟上:“这可真是太好了。”
迟滇生笑着跟在战肆泽身后,同时,他暗中警惕着,如此一说便带他们进城主府的龚维轩,这世间,真有这种不过问来由、不问出处便带人进家门的人吗?天合a139
片刻后。
龚维轩将二人安排进两间不一样的房子,同时道:“这个院子不小,二位先熟悉一番我这就去请城主大人。”
战肆泽看着对方说完就走,她抬抬下巴:“这么没有戒备心,是咱们太和善了还是他有预谋,亦或者真好心呢。”
迟滇生摘下檐帽,他轻轻摇头:“既来之则安之,你先去洗漱,我看着点。”
战肆泽看向东西方向的两个房间,琢磨道:“好,话说两个房间隔得不近不远,是有意还是无意?”
迟滇生却笑着朝战肆泽倾去:“原来小肆想与我一个房间啊。”
战肆泽嘴角一抽:“快闭嘴吧,我进去了。”
迟滇生笑看战肆泽进屋的背影,听着她充满不忿的话,他将檐帽放在门口,而就在他直起身来的时候,他瞥见了本该出去不该在这的一个人。
都察院。
闵至痕看着硬要出现的诸宝贝,他无奈得摇头:“我们是去查案,不是去玩,你去和阿夏一起玩吧。”
一旁的阿夏亮起眼睛,他朝诸宝贝挥着手。
握着鸡爪的诸宝贝摇头:“你们去哪我就去哪,我一个人太无聊了,干娘老讲一些我听不懂的故事,不想听。”
一旁跟着来的万好和,她头一扭看向诸宝贝:“你说什么!?”
诸宝贝立马捂嘴,他躲在闵至痕身后才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喜欢听听不懂的鬼故事。”
万好和哭笑不得,她还不是为了诸宝贝才想要讲,不过没想到适得其反,她完全没有听到诸宝贝口中的故事,前面还带了一个鬼。
站在台阶上的万小年连忙上前:“娘你还是去逛逛吧,嗯。”
殷锐一步并作两步,她好哥们似的一勾万好和的肩膀:“左右阿夏也不常出去这几天也没事,你们一起?”
万小年看着越发热络起来的俩人,总觉得无比诡异,但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他皱起眉头、抿起嘴角,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了。
闵至痕又笑着扭头看向诸宝贝:“万姨也是为了你,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们一同前往吧。”
诸宝贝直呼:“哇!我,我这就去准备东西!”
闵至痕笑着扭回头,不去看离开的诸宝贝,而就在扭回头的一刹那,他受着四道炽热视线的洗礼,致使他自己以为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殷锐站直身子看着闵至痕:“你一开始可都是不打算带我们几个的,现在竟然带小宝他?”
闵至痕本意不想,但他突然想起诸宝贝的本事,他只道了一句:“那,这次出去不同以往,是带了案子出门的,并不是人多便好。”
万小年缓缓开口:“我看你是想自己去找战肆泽吧。”
殷锐突然被点通,她越过满脸调侃的万好和走到闵至痕身边:“我说你最近怎么老翻旧案,合着是为了今天好找借口寻老战啊。”
闵至痕咳嗽一声,他摸了摸阿夏的脑袋:“好说好说。”
殷锐哼哼唧:“奸诈!”
闵至痕但笑不语。
万好和笑弯了眉眼,她看着他们打闹轻轻叹气:“年轻就是好啊。”
万小年看向万好和,这些天他也早知父母之间的事,他没有赞同与不赞同,毕竟他只是他们的儿子,永远都是,他走到她身边,也算是默默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