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沐白扛着墨云漓走了大概半柱香的时辰,以往一会儿工夫的路程,如今对于他却变得极难,这失力散居然那么大药效。
他需要休息一会,他就靠在一颗树旁喘息,只是那肥胖之人,像是认识他,到底是何人。
他仰头看着落下的雪,又见一片一片干枯树林,他必须找个地方躲雨水与处理伤口才行。
“唰唰!”雨越下越大,他几乎快没有力气,还好没有被其他人追踪发现。
这药力起码要一个时辰才能退。
他狭长的眼眸微眯,看见远处似乎有一间小木屋。
他将墨云漓带到了木屋中,里头摆设简单,应该是看山人在山间留下的一所木屋,如今雨雪多,很少有人行走。
他将墨云漓放在床上,她的身子更是颤抖
裴沐白眼中一抹疼惜,抚平她脸上湿润的发。
他环顾屋内,这屋虽然简陋,却还是比较齐全的,在找得一些柴火,也翻出一床破旧的被褥,虽然有些霉味,但是总比没有的强。
“哄!”屋内被柴火着亮,也顿时暖和起来,他将仅留下的一床被褥盖在墨云漓瑟瑟发抖的身上。
他坐于一旁,脱去湿衣衫,露出精装的身躯,将衣物架一旁烘干。
他转头,翻着木柜,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药物能处理伤口,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屋子的主人一定也会在山中打猎,居然还有止血药物,他冷眸,将自己伤口处理完,依然无力,他望着一直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墨云漓出神。
她居然还没醒,他撑起自己,望着她的绝世容颜,这份吸引他的魅力一次次的吞噬他。
她这样瑟瑟发抖他必须给她换下湿衣服,他揭开她的被褥,望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喉结涌动,这小女人比几个月前在军中还要长开不少
他修长的手指探上她腰间的束带,他居然在颤抖,他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未经情事的少年,他居然在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情念。
他隐去心中压抑的情感,不去看她,他一带将她腰间腰带扯开,将她外衫脱去
“疼”墨云漓感觉后颈处生疼,为什么这些人都喜欢从后面袭击她。
她感觉到,有人在扯她身上的腰带,她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是谁是谁在脱她的衣衫
她喃喃道
“不行不要。”
裴沐白看见她有些意识,似要转醒,他微摇着她说道
“醒醒。”
墨云漓被人这一摇,终于拉回所有意识,她猛的睁开眼,对上一双漆黑狭长的眼眸,他的眼底充满关切,手居然还放在她腰间。
接下来让她触目的更加让她心口几乎要提到嗓子眼他居然赤裸着上身!强壮身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只是他此刻的身上布满大小不一的伤口,还躺着新鲜的血口子,他刚才是不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这个男人虽然把她从表姐那救下,但是他杀了她的娘是事实,即使他救了她,她也不会感激他的。
她抬眸望着他,眼中充满恨意,这个杀她娘的男人,此刻就在她的面前,她要杀了他,她应该早就该发现的在她对他怀疑的时候,就应该再进一步调查的,她的眼中莫名染上一层水气,她此刻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