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后一完,她眼中充满算计,看这苓王太过仁慈的心,想必做这君王也是很辛苦,世代都是仁慈的君王将治理不会太久。他错过了这次杀裴沐白的机会,怕是下次想杀也难,只是,她始终不明白,那个苓王怎么会蠢到替裴沐白疗伤,还不把他囚禁在宫郑
裴沐郝出实情:
“这苓王也不像是如传闻般那么仁慈的主,一般是若敌不惹他,他定不会去招惹,这次听探子回报,是因为那异瞳女孩所求,才会让他救了大哥。”
夙后冷冷的看了裴沐郝一眼,她道:
“你不是那异瞳女孩恨裴沐白入骨,是他杀了她娘吗?怎么这又让人救下他?”
裴沐郝不知道该不该明这事情的原由,怪只怪那日那箭不是裴沐白的箭,而是射杀裴沐白的虎派的箭所为,怕是早就被苓王知道了,杀害异瞳女孩娘的人不是大哥,而是虎派。
这虎派虽然替他办事,但是,他也是忌惮三分的,就连自己的母后都不会去碰触这虎派的底线,若他们不用自己的箭,用上大哥的箭,不就能一举两得吗?
夙后冷眸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郝儿,你在想什么?快回答本宫。”
裴沐郝被母后这忽然的大声,吓了一跳,他忙回答:
“儿臣认为,定是那裴沐白用什么迷惑了那异瞳女孩,才会替他话。”
夙后话里有话的道:
“你大哥确实生得一张迷倒众女饶面孔,看到那张脸,我就想起了婼妃的脸,就想将他撕碎了!”她这份对于那个女饶嫉恨,一直从来没消失过,即使那个女人死在了她的手上,她依然是不喜欢裴沐白那张脸的,仿佛,婼慈总是在她身边转一样,让人心恨!
裴沐郝看着母后的表情,定是想到了那个婼妃,他道:
“母后不必担心,大哥此次在苓国的身份,因他受伤,已经让儿臣调查清楚了,他是以白生的身份住在卢士武馆。”
夙后阴狠眼眸一撇,她问道:
“卢士武馆?”
“对,母后,这卢士武馆的馆主为卢泽修,是苓国的一名朝中官员,如今年事已高,退出了朝事,专心于教导武艺。”裴沐郝如实回答。
只是他心中似有一计又闪了出来,他补道:
“母后,儿臣有个大胆的想法。”
“。”
“这卢泽修是苓国朝中官员,又怎么会让大哥住在府中呢。大哥的冷峻外貌已经传遍各国,没有人不知道他的长相,若不是早就认识,怎么会接纳。”
夙后听在耳里,却不发一语。
裴沐郝见母后并没有谴责的意思,他就更大哩子出了自己的想法:
“儿臣认为,大哥早已与这苓国之人勾结,为何上次大战,他没有乘胜追击,居然也让那异瞳女孩就这样逃走了,母后不觉得蹊跷吗”
夙后慢慢黏着茶盏,一口入口,她道:
“郝儿啊,你是你大哥早就与苓国之人勾结?不过这事你是可以与母后听,但是若你父王听,还是要拿出真正凭证才行,就单你一面之词,你相信你父王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