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漓一听见爹已经转好的身体,今日怎么又咳起来了,她忙问道:
“爹,你怎么又咳起来了。要不要唤医官?”
墨铮隐去喉间难受,他说道:
“没事,爹没事。不能老是动不动喊医官,医官也忙。”说完,他在一旁喘息,压住心头那欲咳出的冲动,他因这些天府中住着赤目男子的事情,精神崩得很紧,以至于没能好好休息,才会让有些好转的顽疾,昨夜又开始复发了。
墨铮连忙岔开话题说道:
“你快派人去安排苓王安置苏图尔的事情,为爹的美食,去屋中服些药就可转好。”
“是吗”她望着爹匆匆离开的背影,爹的身子真的只是染上风寒吗?怎么如此容易复发?
忽然,身后翠儿走来,一脸担忧模样,翠儿对她说:
“墨主儿,我哥哥他”翠儿话还没说话,就紧张得眼眶又要红起来。
墨云漓对翠儿说道:
“没事了,方才子暄哥哥已经应允了,你哥哥现在没事了,子暄哥哥还会安排宫中的医官替他治疗。”
翠儿又是一声跪下:
“谢谢墨主儿,一定是墨主儿替我哥哥求情,我哥哥才躲过了性命之忧。”
墨云漓说道:
“看你说的,那你是还不了解苓王,苓王并不是一个会乱杀人的人。我没有看错他。”说完,她隐藏住心中的复杂情愫。
时间转瞬即逝又过了两日,苏图尔被苓王的人马安排在了城西一座宅子里,这做宅子是苓王从一户农户家购买的。
此刻的宅子内,各色仆人来回清扫,都是宫中侍卫穿着百姓的衣裳对其加以保护。
而墨云漓也很少亲自去探访,只是由翠儿口中得到些许消息,这两日,苏图尔头部的淤血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听情况似要想起全部记忆了。
她拖腮望着墙上的漓月剑出神,随即,她起身取过旁边的无心剑,朝院中走,她依然没有动这把漓月剑,她在院中武起剑来,她的剑法一日比一日大增。
她为什么至今还想着那个给她伤害的男人呢但是,他每次又舍命救过她她的内心好矛盾,好痛苦啊,她的剑步越发的快了。
而此时的苓国红馆内。
裴沐白站在厢房内,望着窗外的风景出神,他身上的箭伤已经痊愈,他的面色已经恢复了血色,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冰冷无情,他那双漆黑狭长的谋内,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冷声道:
“你是说,那小女人的表姐找的是天虎派的人劫持了她?”
魅无双魅眼一挑,他说道:
“是的,这苓王一直在暗中找寻苓国天虎派的聚集地,却因为这次袭击,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踪,不知是蠢呢,还是太自负,居然敢袭击苓王心间上的女孩。”
裴沐白听到魅无双的话后,心头一紧,却忽闪而过,他在好奇一个问题,素清是墨云漓的表姐,这苓王怎么会不给这小女人面子,而处决了素清,难道是那小女人因为素清的爹出卖了她与她娘吗?
想不到这个小女人也这般狠。
他又想到她自己对他曾说过的话,手心握紧,她确实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