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
墨云漓接着对方的招式,只见手臂一阵刺痛,她居然被黑衣女子割伤了右臂,身旁苏图尔见状立刻持起长剑朝黑衣女子袭来,两人一起逼近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见身边的四名精英居然这般快就被苏图尔给打到在地,又见唐怀桦刚才射出的暗器想必是射中了其他两人,黑衣女子见形势不对,她抛下一句:
“唐先生,我们还会再与你见面的,撤退!”
趴在地上哀嚎的四名黑衣男子,忍痛随着黑衣女子的命令离开。
只是在他们离开之时,墨云漓手快的扯下一黑衣男子腰间的令牌。墨云漓看着令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望着令牌久久出神,身旁的苏图尔问:
“墨主儿是否认识这令牌?”
右手的刺痛传来,她不暇顾及,她忙将令牌收入怀中,忙去搀扶着唐怀桦问道:
“唐先生可有受伤?”
唐怀桦回复道:
“墨主儿,唐某没事,只是方才在追跑之事,不慎摔倒,扭伤了右脚踝,其他并无大碍。”
墨云漓忙说道:
“苏图尔,那有劳你背唐先生回薛府。”
苏图尔领命:
“是,墨主儿。”
说完便将唐怀桦背了起来。只是墨云漓看了看天色,她问道:
“你叔父那”
苏图尔忙说道:
“不碍事,叔父若没见到我,定然是不会离开天虎派的,墨主儿放心,我们先将唐先生送回薛府医治,再去天虎派也不迟。”
墨云漓点头说道:
“那就好。”
当唐怀桦被苏图尔背回薛府的时候,薛大人此时也正与薛府大夫人二次进宫面见畲王,至今未归。
墨云漓望着天边的颜色,慢慢暮色已经在无声无息的降临,给这白日里的热度有微微降低温度。
她随着苏图尔一同踏进了薛府,薛府二夫人见状立刻派人唤来城里最知名的郎中为唐先生医治,唐先生除了脚踝处有伤外,右手手背也在跑夺中受了剑伤。
墨云漓在一旁关切的问:
“郎中,不知唐先生的伤势如何?”
郎中望着眼前这个白衣胜雪的女子点头说道:
“这位先生未事,待老夫为其清洗伤口便可痊愈。”
墨云漓望了眼脸色有些苍白的唐先生,点头说道:
“那有劳了。”
唐怀桦虽为一国的文臣,但是这些磕磕碰碰他也不是没见过,当初他在攀国还未成为官员的时候,即使成为官员了被王重视,难免少不了被一些嫉妒他的官员找麻烦,他望着墨云漓眼中的担忧之色,又见苏图尔在一旁像欲言又止,他了然,他说道:
“墨姑娘,你先去苏图尔去办事,勿要耽误了正事,正事要紧。”
墨云漓长睫掩盖住心中的情绪,她说道:
“唐先生的伤势自然也是正事,待郎中为你清理好伤口,我们便出府。”说完,她拿出怀中的腰牌,此腰牌正是她方才在与对方交手时扯下的,她见郎中在一旁清理药品,轻声问道:
“不知,唐先生可已经知道方才追杀你的人是谁了?是冲这你来,还是冲着我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