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偶!”
夏长青脚步向后退了两步,嘴里连忙说道,“教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我说的句句属实,我是为了对付血祖而来,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然而亚伯拉罕手中的仗剑纹丝不动,稳稳的指向夏长青:“我凭什么相信你,年轻人,拿出证据来,血祖已经多年没有消息,你怎么知道他要回归了?”
“教授,我正是因为血祖要回归了,才来到纽约的,他的回归已经成为必然,我们只能尽力阻止他,你现在对我的怀疑完全没有必要,用不了几天,你就能在新闻上看到他回归的消息了!”
夏长青言辞恳切的说道,他表示出了自己真情实意的一面,如果亚伯拉罕还是不能信任他的话,流落街头他也认了。
在两人的目光对视良久之后,亚伯拉罕终于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仗剑,他可以听得出,面前这个年轻人确实没有说谎。
这是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的直觉,亚伯拉罕对自己的直觉很信任。
照这么说的话,血祖真的要回归了吗?
“我暂且相信你的话,不管你是从哪里得知了血祖的消息,只要你真心实意的打算对付血祖,我会全力帮助你。”
夏长青不好意思的搓搓手,终于放下心来。
“教授,事实上,我现在就需要你的帮助。你可以看得出,我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只能依靠你收留了!”
亚伯拉罕把仗剑放回柜台下面,没好气的说道:“我可没有收留陌生人的习惯。”
“亚伯拉罕教授,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夏长青,来自华夏,你可以叫我夏!我们现在算是认识了吗?”
夏长青介绍完自己,直接在店里晃悠起来,他东瞅瞅,西看看。
“教授,我晚上住在哪里啊?”
夏长青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想法,他笑嘻嘻的凑到老人的面前。
“还有,你这里有吃的没有,我有点饿了。”
说实话,在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面前,夏长青就是相当于一个小孩子,他也不介意露出自己活泼的一面。
亚伯拉罕看着自来熟一般的夏长青,表面严肃,但是嘴角还是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多少年了,他的店里已经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如果他的孩子还活着的话,大概他的重孙子也应该有这个年轻人这么大了吧。
亚伯拉罕有些缅怀的想到。
在夏长青的死皮赖脸之下,他成功的得到了亚伯拉罕的收留,不至于流落街头。
第二天,就在古董店里用过餐之后,亚伯拉罕专门出去,又为夏长青购置了一身符合这个时代的服装。
夏长青也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心里,对于亚伯拉罕老人来说,干掉血祖,就是对他最好的回报。
然后一整天的时间,亚伯拉罕都守在电视机旁边,注意着电视上播放的每一条新闻。
一整天的时间,都是风平浪静,并没有任何异常降临这座城市。
亚伯拉罕追问过夏长青到底是从哪里得知的血祖要回归的消息,夏长青躺在亚伯拉罕的躺椅上,优哉游哉。
被追问的不耐烦了,就说是了通过巫术占卜得知的。
然后令夏长青后悔莫及的事发生了,亚伯拉罕老人开始追问起关于巫术占卜的事情。
他和血祖互相斗争了这么多年,除了血族之外,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其他神秘侧的人。
夏长青嘴里的巫术,大大的激发了老人心中的好奇心。
与此同时,一架满载乘客的波音飞机从德国柏林起飞,目的地正是美利坚的纽约。
没有人知道,这架飞机不仅满载了乘客,更是带上了血祖。
时间飞逝,转眼一天就过去了。
亚伯拉罕从电视机前站起身来,缓缓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略显僵硬的腰,整整一天,自己并没有从新闻中得到关于血祖的消息。
不过亚伯拉罕并没有因此要赶走夏长青的意思,有了这个年轻人的陪伴,亚伯拉罕感觉自己都要年轻了一些,这种感觉并不赖。
而这个时候,纽约国际机场,地面控制中心却与一架从德国而来的波音飞机失去了联系。
飞机成功的降落到机场之中,但是不管怎么呼叫,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负责人意识到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这架飞机好似成为了一架幽灵飞机,让人不寒而栗。
报警过后,警察迅速的包围了现场。
整架飞机静静地停在地面上,引擎关闭,甚至没有任何灯光透露出来,好似一架无人飞机一般。
然而负责人知道,这架飞机上满载着二百多个乘客,如果这些乘客都死在里面,事情就大条了。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警察、FBI、记者迅速的包围了这里,整架飞机都被保护起来,直到疾控中心的成员也来到了现场。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通过仪器探测到所有乘客都还待在机舱内,但是却没有了任何生命体征。
疾控中心的首席医疗官,伊弗雷姆·古德温泽决定带着自己的助手,前往机舱内一探究竟。
布鲁克林的古董店里。
夏长青刚刚帮助亚伯拉罕解决了一起抢劫事件,电视中就播放出了国际机场如今正在发生的事情。
没有理会两个狼狈而逃的小混混,夏长青连忙叫过了老人。
“教授,快来看新闻,我们有大麻烦了!”
老人转过身来,静静地观看着电视中正在播放的画面,他心里知道,整整一个飞机的乘客,都已经被血祖感染了。
东方小子的预言成真了。
“小子,我们真的有大麻烦了,他真的回来了。”
亚伯拉罕教授说道,“我们要阻止这场灾难扩散下去!跟我来,小子。”
教授走到一个壁橱边上,缓缓的推开了壁橱,露出一个黑暗的通道出来。
很明显,在壁橱后方,是一个密室。
夏长青眼中眸光一闪,他跟随着老人的脚步走进密室之中,在进入密室之后,他第一眼就把目光放到了桌子上摆放的一个玻璃瓶上。
瓶子中用水浸染着一个人类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