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下楼的男人听到女人略带愠怒的声音,脚步一顿,立刻像个雕塑般站在了那。
唔,他似乎把女人给惹恼了……
哦不,是他那个拖后腿的好兄弟!
就在这时元初突然神神秘秘地凑了过去,附在郁景漓的耳边声,甚至眸中还有些担忧。
“郁医生,季如墨的这里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元初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他昨发烧后突然醒来就和变了个人一样,差点要掐死我,还不认识我,差点把我吓坏了!”
元初一脸懊恼和紧张。
“什么?”
郁景漓的面色一瞬间变了,立刻双手制住元初的肩,骨节泛白。
元初被那突如其来的疼痛按得直皱眉。就在这时,她被一道大力一扯,随即回到了一个清冽而熟悉的怀抱。
“松开你的狗爪子,不然剁了!”
季如墨阴鸷的眼神看着郁景漓搭在元初肩膀上的手,仿佛要看出一个洞来。
然而郁景漓只是松开了手,目光复杂地看着季如墨。
“你先上去陪念念,我们有事要谈,谈完了就送你回家。”
季如墨认真地看向怀中的女人,松开手臂。
“哦哦……”
元初见二饶神色都有些不对,应该是一些十分重要的事。她也没有窃听秘密的癖好,索性屁颠屁颠地去找她的团子了……
元初走后,季如墨闭了闭眼,紧接着整张脸上都流露出一抹诡谲。
“他又出现了。”
“隔了三年,他终于还是来了!可是我不是一直在用药物控制?”
郁景漓早就没了一开始的吊儿郎当,细细观察着季如墨的神色。
上一次季如墨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还是三年前的一次发烧,那时候他在国找元初几乎找疯了都没有消息,过得和行尸走肉一样,直到有一终于身体撑不下去病倒了,可等他醒来就和换了个人一样,差点把在旁边照顾他的司明辙和季念给掐死。
那时候季念还是个宝宝,突然要被自己爸爸给掐死,吓得一个月没有过一句话,要不是他给他做了催眠治疗忘记了那段记忆,估计到了现在还有心理阴影。
可以变成那样的季如墨六亲不认,就连元初都给忘了,实在太过血腥凶残,就连他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解决方法,只能靠药物压制。但有所庆幸的是,他那样的状态只保持了一个月,又陷入了一轮沉睡,醒来后就恢复正常了,但却没有那时候的记忆。
那一个月,几乎所有人都过得生不如死,季如墨残暴铁血的手段不仅让的业绩翻了一翻,更是让狱足足火拼了国一半的地下势力。
正常的季如墨好歹还有一丝人类的气息,最起码内心深处还有适当的柔软。但不正常的季如墨用司明辙的话来,就是一个行走的冷血机器,不眠不休,无亲无友,绝情狠厉到了极点。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甚至有点报复社会的恶劣倾向……
而时隔三年,那个人又出现了,不由得让他们心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