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在池笑笑的身边交织组成一层屏障,将池笑笑紧紧的护在其中,无论多么强烈的狂风都无法对池笑笑造成丝毫的影响。
“重力压制。”
池笑笑抬手间,一股巨力强压在关琪琪的身上,在巨力的压制之下使得关琪琪不得不弯下身子,被动的去承受这股重力带来的威压。
池笑笑玩味的看着关琪琪,似乎是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一般,这种从小养成的蔑视是始终也无法改变的。
池笑笑看着关琪琪狼狈的趴在地上的样子,拍了拍手,走到椅子上坐下。
没有臆想之中的恶战,也没有你死我活的交锋,有的只是池笑笑单方面的碾压。
再强的风也无法抵御重力的力量,在数倍的重力施压之下,风也会失去他原有的动力。
一场闹剧就在池笑笑的强大实力之下落幕。
那些躲在院落边缘的人一时间全都目瞪口呆,原来池笑笑将他们送到院落边缘只是为了将重力施加在一个人的身上。
南宫天成的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池笑笑对他们动手的时候是动用了灵力的,他们都败在池笑笑强大的灵力之下,但是关琪琪却是莫名其妙的就被重力压制了。
为什么池笑笑只对关琪琪一个人施加了重力压制?
当然是因为池笑笑的重力压制只能对一个人施加,至少在南宫天成看来是这个样子的。
“你输了。”
关琪琪并没有反驳,她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虽然不知道池笑笑动用了什么东西,竟然用重力压制了她,但是这也是池笑笑的实力。
对他们这些出身名门的人来说,身后家族的强大本就是他们强大的资本。
没有家族海量资源的培养,他们什么都不是。
夜半时刻
老头子坐在床边看着满身伤痕的南宫昊煜,虽然都是一些皮外伤,但是老头子依旧十分心痛。
晚宴上,那些帝境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池笑笑和关琪琪两人的身上,无论是天赋还是实力,池笑笑无疑都是同龄人之中最顶尖的。
正是有池笑笑如此耀眼的存在,才让南宫昊煜这个天才黯然失色。
他们那些老东西都怎么知道,南宫昊煜凭自己的实力杀死了一个灵溪境后期,而且还是强势碾压。
老头子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说了那些人不会信的。
天赐神体的强大根本不是他们所能理解的。
无论现在南宫昊煜经历什么,都只会让他未来变得更加强大。
“我能进来吗?”
“小姐,请进。”
虽然老头子对池笑笑的这个称呼让他们两个人都觉得十分的别扭,但是,他们却又不得不装下去。
池笑笑的身后跟着关琪琪和三个下人,他们的手中端着一些简单果盘和夜宵。
老头子的目光只是在关琪琪的身上做了短暂的停留,最后落在了她身后的三个下人身上。
“三位想来大可光明正大的来,难道南宫家老祖在自己家还要如偷鸡摸狗的小贼一般?”
“怎么会?”
三个下人身上的伪装散去,真是颢祖、久何、关凤鸾三人。
他们的伪装能够骗得够别人,但是却骗不过老头子,老头子的精神力比普通的帝境强大太多了,他们虽然颢祖三位伪装的的确不错,但是还是被老头子发现了一些端倪。
“我们只是不想被别人发现我们来过而已。”
“白天把人毒打一顿,然后晚上来来人伤的重不重?”
老头子说话的语气十分刻薄,明显是在针对他们三个人。
关琪琪和南宫昊煜无冤无仇,就算南宫昊煜再怎么样,关琪琪也不至于上来就将人毒打一顿,所以这一切自然是有人指使的。
背后的人不是站在了老头子面前了吗?
“你们来的目的呢?”
“看人。”
“人好的很,有事情我们可以出去说。”
颢祖和久何同时看向关凤鸾,见关凤鸾点过头之后,三人率先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看好他,等我回来。”
老头子嘱咐了一句也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池笑笑走到床边捏了捏南宫昊煜肿胀的脸颊,有些心疼的说道;
“下手可真狠。”
“我也只是按照命令办事。”
“将人打成重伤,然后找了个来探望的理由,然我把你们带过来,刚好掩人耳目,这个方法简单粗暴,唯一的不足就是他要承受一些皮肉之苦。”
池笑笑说着瞥了一眼躺在床上依旧没有醒过来的南宫昊煜。
罪愆和血傀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罪愆的情绪有些激动。
“九转饮血术已经开始向他的全身蔓延,三年之内他必须去觉醒血脉,而且至少是和你一样的强大血脉才行。”
血傀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讲话题转移到九转饮血术上。
血傀天生就是孤儿,对亲情没有任何理解,他不知道罪愆此时的心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导他。
“你说妖族的人想要变得强大是不是只能依靠强大的血脉。”
“不知道。”血傀努了努嘴如实相告“我从未去研究过这些方面,强大的血脉只是一种捷径,是让一个人迅速变强的办法,但是这是针对个人的,一旦将目标转换成一个种族,这个办法并不好。”
“是啊!”罪愆接过血傀的话说下去“强大的血脉的确可以让一个人快速的变得强大,但是强大的血脉却不易传承,一个人的强大对这个种族没有丝毫的帮助,反而很可能会对这个种族带来灭族的灾难。”
“这就是你从来不会狼族的原因吧!”血傀紧紧盯着床上眉头紧锁的少年“你有自己的亲人,但是为了他的安全你却不得不背井离乡,如果你背后的种族被挖出来,他们就会成为你的软肋,让你不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药皇谷谷主,那个让**域闻风丧胆的罪愆。”
“我们其实每个人都可以选择平凡的活下去,但是每个人都因为自己身后的家人而不得不活的如此伟岸。”
“身处在这个世界,我们别无选择。”
“这是一个肮脏的世界,我们每个人都不可能高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