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昏黄,两人晕倒过去已经有了一些时间,而北越国君越明杰也正在这个时候找到了晕倒他们俩,还有昏死过去的越元武的贴身侍女张金玲,奇怪的是张金玲的衣服上面虽有有一个贯穿的大洞,但是身子却没有一丝伤口,只是露出了里面光滑如玉的身躯。
国君越明杰所找到的人不仅仅只是他们三个人,整个村庄里尸骨成山,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和一栋远处矗立的楼里,他分别找到了一个被用特殊方法封印着的女子和一个全身被绷带包裹起来的奇怪男子。
国军越明杰就地安葬了这些北越的国民,但是这活下来的几个人,他可就得好好审审了,究竟是怎么样的力量才会导致如此强大的震动,这个震动光影响传播就已经传到了中越和北越的战场之上,这个村子四处裂缝都快被夷为平地了都,只剩一些残垣断壁还依稀可以看出这里曾经是个村子,虽然这里没有在北越的地图上标出来。
但是越明杰也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太子殿下建立了这样一个村子,专门为将来他登基帝位之后辅佐他的,但是这样的毁坏程度,他都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叹气,自己儿子对自己的忠心他还是可以保证的,他只是为这北越的有生力量感到惋惜罢了。
那场战斗的波动都传到了战场,那么离这个村子更近一点的地方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果然越明杰带着他们回国都的时候,四处都是一幅灾难过后的样子,死的死赡伤,越明杰立刻派出了诸将前去北越各地救援灾情,务必保住国民,并且连夜派特使给中越发去了一封信笺。
信笺里只有威胁的话语,完全没有对着国与国之间的平等,信笺里是这么写的:我草泥马的,我们北越遭了大灾,你们要敢继续跟我们北越死磕,我就让你们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战无不胜的北越铁骑,不要以为我们北越还会依旧看在同为越国的情面上给你们留下情面,我们北越可不是好惹的!
你们要是惹怒了我们北越,我们北越必定将你们打到灭国,一年、两年、五年、十年,只要我们想,我们就会一直打下去,直到最后把中越给灭了也不是不可能!
没有越弘德引领的众大臣将领顿时都慌了神,收到北越这样的新建,谁敢回复啊,谁都不敢妄下决定。毕竟谁都背不起这个责任,众人皆是推辞不谈这个问题,只是纷纷在心中责怪越弘德这个昏君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就连先前背越弘德挑动了心中热血的那些将领们都不在提越弘德,年龄最长的老将军,当时听到越弘德的宣言的时候,他最为激动,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了越弘德雄起的时候。
可是却没想到身为国君和主帅的越弘德竟然在战场上跑得不知去处,他自始至终仍就不敢相信皇宫里那些传言,昏君越弘德居然畏战逃跑。毕竟能够出这样鼓动人心话的人,怎么能够不是一个忧国忧民的明君呢,再不济也是个善于统兵杀伐鼓舞士气的良君啊。
越弘德失踪后,老将军人都消瘦了一圈,黑眼圈不断加重,曾经虽然岁月让老将军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但是眼神却是那么坚定,而今眼神中却失去了光芒,无神的双眼深陷在眼窝之中,长长一个人坐在皇宫的大门旁抽着水烟,呼出来的白色的烟雾之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一生,似乎有些可笑啊。
年少入伍,却从来不曾盼来明君赏识,中越几代国君都不是好战之君,弃武将不用而用文臣。经历过那么多年军伍的他终于一步一步走上了这将军的位置,如今虽已两鬓斑白,但是他心中仍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在不断的燃烧,所以他在听到越弘德那豪情壮志的宣言的时候才会如此感慨,如此激动,心中那团炽热的火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现在一切不仅仅回归到了原点,而且还被打入了万丈深渊。
老将军无声一笑,仿佛嘲笑着自己的愚蠢,怎会去相信在位者这么简单的谎言呢?国君的御人之术罢了,只不过是一些哄饶话,画的大饼罢了,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连这点骗术都没有看透呢。
整个中越皇城完全就是一副风萧瑟瑟的样子,皇后整独自在宫中掩面哭泣,宫女太监都感觉到了不对的气氛,纷纷收拾包裹离开了了皇宫,大臣们也都是全部告急弊病偶然风寒在家修养中,都不上朝,国君都不在,上什么朝啊,而且本来越弘德就已经很久没有上过朝堂了,他们装病告急就是连敷衍都没人敷衍了。
因为都不想碰面,一去就要面临北越给的那封威胁的信笺,谁能够给这封信笺做决定啊,没人能够做决定,谁都不敢去背这个责任,互相推卸拖延罢了。
一想昏庸的中越国君能够此次突然暴起来攻打他们北越,虽然让北越国君越明杰对中越国军越弘德有了一些新的认识,让他有些侧目相视。但也还没到让他震惊的地步,他也没期待一向软弱的中越能够改谅行,回复他信,反正寄出去的时候他就已经仿佛看到了中越国君越弘德吓哭的场面了。
越弘德要是知道了越明杰如此想他,真不知得气得吐几升血,虽然他表面昏庸无能,但那也只是表面而已,中越即使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国土都不是一寸,国力都不损分毫,他也不仔细想想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是他真的昏庸无度的话,中越早就灭了。
但是现在在山崖底下昏迷着的越弘德可不知道这些事情,要知道皇后都为他在后宫里搭起了丧台,以为他死了,越弘德不知道得多想骂娘,这女人咋就想他死呢?就不能想点好的吗。可惜了这一切的一切,越弘德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