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晚我去,大哥你别去了,我眼睛好使着呢!”薛哲又拿起笔,折磨了一夜的失落被抛诸脑后,又开心起来。
“大姐走的时候不是告诉你,跟先生好好学习吗?你添什么乱?”薛灏扔下笔,不自主的便拔高了声音,
“凭什么就我不能去?”薛哲也怒了。
“就凭我是你大哥!就不让你去。”
“我偏要去”薛哲干脆把写了一半的大字揉成纸团,丢向薛灏。
“你们俩有完没完?”白术也怒了,“一个两个的都想干嘛?大姐才走几你们就这样?”
“不用你假好心,我知道,你们俩是一伙的,有事独独不告诉我”薛哲着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你!简直不可理喻!”白术有些无语,大姐是打心里当他是家里饶,可这个薛哲
“我们是一家人,甭理他。”薛灏理解白术的尴尬,自从上次薛畅完他们是一家人,虽然白术已经好了很多,但面对无理取闹的薛哲,更多的时候还都是会选择隐忍,包括白果,那么的一只,都比这个弟弟要懂得礼让,要有眼色的多。
“就你们俩是一伙的呜呜”薛哲也委屈,明明是他们的姐姐哥哥,偏偏对待外人比跟他还要亲,是怎么回事?再他去看看听听怎么了?大姐不在家,他也想出力帮忙看家的好吗?凭什么拦着他?
“你们这是写大字呢?”雷霆现在跟他们仨住在一个院子,刚才喜福一见事儿不好,便跑过去敲了他的门。
薛哲来不及收回眼泪,也顾不得丢人,伸手便指着白术跟薛灏“他们俩欺负人!”
雷霆看着那气呼呼的二人,也不像要解释的样子,便继续问薛哲道:“如何欺负你了?”
“你们每去商量事情,为何独独不让我去?却带着他们俩?”
“你还,等你长大些便也带着你了。”雷霆蒙了,他也不会哄孩子啊,妹妹也不会如此无理取闹的质问他什么,这架势他要如何解释?
“姐姐我已经长大了,他们去得,我便也去得,我偏要去”薛哲越越激动,最后都近乎于咆哮了。
“我们去休息了。”薛灏看了白术一眼,看都不看哭的跟泪人一般的弟弟,对着雷霆点点头便起身走了。
走了那俩竟然无声的走了雷霆凌乱了,这是把难题丢给他了吗?他现在走还来得及吗?听着薛哲越来越大的哭声,雷霆头大如牛,呃?那一闪的灵光是什么?独乐了不如众乐乐,于是,面对着一脸怨怼的焦大公子,雷霆眨眨眼,咱们一起头疼岂不妙哉?
“主子,那边一切都正常会不会是消息有误?”客栈里,轮椅上的中年男子静静的坐在窗前,身后的大管家躬身禀报。
“随缘吧”淡淡的,清冷的声音似从远处飘来,中年男子纹丝未动,继续看着远处的边,
大管家也顺着主子的视线看过去,除了几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云朵,别无他物啊?主子见的看,就不觉得腻烦?“我已吩咐他们继续打听了。”
“你看”中年男子指着远处,“每一朵云都不一样,每一的云也都不会同样。”
对于主子这种是不是提出来的似是而非的问题,老管家表示不知道如何回答,一般都是静默,云朵啊,当然不一样了,这主子有时候睿智的就像个有时候又真的跟个孩童一般,“主子,窗口有风,咱们回吧?”
“不妨事让他们撤回来吧,有这功夫不如去连城看看,探探六福官盐,陈三和侯先生在此盘踞那么久都没闹出个名堂,怎么被人家接手几日就出盐了呢?”
“是,据是那什么民生御史闹的,如今他们应该也在凤城。”
“那就着手打听打听,能招揽是最好看来,还是我们的人不行啊”中年男子叹气道。
“主子,属下各个都忠心耿耿,您可莫要都厌弃了”管家忐忑的宽慰,人比人气死人,他们手里有能人,咱们手里也并非都是孬种啊。再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只有忠心是不够的,还要有脑子,有本事看来,还是我看走了眼,竟一直以为他是行的,如今呢?金矿没了,铁矿没了,连最起码的盐票都无用了,没钱,还谈什么大业?”也不等老管家回答,这种问题,试想他也答不出什么花样,中年男子继续道:“那边的人救活了吗?”
“已经安排人过去了,消息还没死,不过貌似得了疫症很凶险。”
“怎么会得了疫症?又没有洪涝水灾,又没有尸横遍野不是一直安排的很妥当吗?因何就突然病危了呢?”
“是开始的时候是伤口溃烂,之后便愈来愈重”老管家也费解,又不是中毒,南通的医术那么差的吗?怎么连个伤口溃烂都治不好的,偏偏拖到昏迷不醒那么严重?
“费劲心机的将人摞来,到最后想要的东西也没得到,人竟然都看护不好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若是能找到神医就好了,可以带过去看看。”老管家又开始臆想了,知道他又多想找到神医,治好主子的腿疾等到大业有成,主子也可以自己堂堂正正的坐上那个位置。
“有时候我想,做朵云也好,自由自在的”
“主子!”
“无妨那几条线也断的断,折的折,我们现在可谓是举步维艰,倒不是怕了,只是一直并非那么渴望”
主子的这些,老管家自然是明白的,从出生便有些体弱,基于老主子的期望才不得不一步步走到如今,自从腿坏了之后便更喜欢沉默了,他有多久没见主子笑过了?貌似从懂事起就很少笑了吧?不仅是不笑,貌似现在连生气都很少了,不愠不怒,形容枯槁
“寻两个外伤好的大夫,让人带过去,如今卧龙寨短时间收不回来,那边多安排人手盯着连城,盐可是比金子更金贵”
“是!”
“大皇子不行就试试其他的皇子,上次也没翻出什么花样,不怪老四迟迟不肯立他为太子,看样子是能力果真不行啊。”
“是!”
“也别光盯着神医,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镇国公府的喜事是几月?”
“十一月。”
“十一月呀那世子如果招揽不过来便就在那一处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