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厉又想起了方才。
“银厉哥哥,你是累了吗?怎么要回厢房呢?”
银厉本不想入房的,只是白因思竟然跟着出来了,也好,省去不少麻烦。
“是,累了。”银厉冷漠的眸子上淡然的神情。
可谁知,白因思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银厉,“银厉哥哥,因思很喜欢你。因思知道,银厉哥哥可能不喜欢我,但我还是想到银厉哥哥身边。”
白因思的脸颊微红,染了酒精的暧昧,眼神稍加迷离。
银厉转过了身,直面着她。
玉雕刻般的容颜展现在白因思的面前,让她一下没了思想,只是怔怔的看着。
顷刻,白因思踮起了脚尖,想去亲吻那白玉雕琢。
可银厉却后退了一步,引得白因思向前扑去。
银厉一转冷漠的眼神,温柔道:“这种事情,应该我来!”
说罢,引白因思去床榻,看着眼前的微红和欣喜,银厉无动于衷,一掌打晕了她,把她丢在床榻上。
“公子。”衷系自暗处走出。
“接下来要怎么做?”衷系拱手。
银厉拍了拍手,“既然做戏,那么,就要做全套。她的身子需要被破,不然将是一大危害。”银厉眼神冷厉,坐回了凳子上,继续喝着茶。
衷系看着银厉深思,欠身拱手,“公子,您的身子高贵,怎么能屈于此女。若您不喜欢,衷系会代替您解决!”
银厉其实考虑过衷系,但他不想让自己的人怨他。可现在衷系主动提出,银厉就又考虑了一下。
“你……会怪我吗?”银厉抬头看着衷系,这个他一手调教的弟子,倾覆了他的心血。
“公子,能为公子尽力,是衷系的福,衷系不会怪公子,也从来没想过怪公子,不管发生什么!”衷系坚定的眼神望着银厉。
银厉起身,把帘子放下,阻断了里屋与他所在的桌子的视觉联系。
他又坐下,“去吧。”
“是,公子。”
与镂岩阁相距甚远的白家,此时也才刚刚领了圣旨。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都是刚刚好!
床榻上的衷系眼神冷漠,像极了银厉,真不愧是银厉教出来的人。
衷系的眼里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其余的色彩。他只知道,保护他心里最重要的人—银厉,为他摆平障碍,也包括此时他正在做的事!
帘子隔着的银厉,正在一口一口喝着茶,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捋着头发。
……
银厉的思绪回到了现在,“衷系,我可以赏你一个恩惠,不知你想要什么?”银厉语气微淡。
“公子,衷系不敢求公子什么东西,衷系无德无能,现在还不配拥有。或者等往后,再为公子做一些事情之后,衷系才敢要公子的恩惠。”衷系回答道。
“也好,就由着你吧。”银厉起身,走向里屋,将外衣慢慢褪去,躺着白因思身侧。
衷系轻轻推门离开。
内阁的歌舞渐渐落幕,因时间太晚,都悉数归入厢房。
白府。
白皙拿了圣旨,心下却不安宁。
天颜瞬息万变,此刻的圣意隆恩,可不知下一刻会是什么。
滴滴答答!
怎么还下起雨了呢。白皙皱了眉,放下圣旨,慢慢走进祠堂。
“夫人,公主,为什么我会有不好的预感呢!”
万籁俱寂,只留夜空中稀疏雨点打下,冲刷掉一切污垢和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