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行空坐了下来,紧紧地挨着元柔贝,似乎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丝丝欣喜。
祝行空哑然失笑,她把这当做了独处的时光呢,不过……也确实不错。
元柔贝拿起筷子,就想扒拉着吃米饭。祝行空忙用手握住了元柔贝的手,“别,别吃!”
元柔贝诧异地抬头看着祝行空,“怎么了?”
“饭里……有东西!”祝行空紧紧地盯着元柔贝的眼睛,“那是……催情的,我能闻得出来。”
元柔贝像是有点儿不相信地看了看祝行空,挣脱出自己的手,拿着筷子扒拉了几下,什么也没看到,“你是狗吗?鼻子那么灵敏。”
之后转眼瞧着祝行空的眼睛,觉得他不像是在看玩笑的样子,就只好把筷子放下了,“真的?”
祝行空微微点头,“嗯。”
“所以什么意思,他们绑了你我,就是想传出你我有染?还想让我们有……,太荒唐了吧!”元柔贝气极,“到底是谁,这么没品!”
随即,元柔贝又叹了一口气说:“也就是说,这些食物就都不能吃了?那会饿死的吧!”
“呃,也不是不能吃!”祝行空说完看了一眼元柔贝,轻笑了,“最后败了活就好了。”
“切,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呢!”元柔贝撇了撇嘴,模样诱人极了。
“他们该不会每天都给我们送这样的饭菜吧,那还怎么吃呀!”元柔贝吐了吐舌头,半颓着,“好饿啊,我早上就没怎么吃!”
元柔贝转头看着祝行空。
“我不知道。也饿。”祝行空轻轻地嘴角弯了弯。
忽的,用筷子把食物挑起来很多,然后扔到了地上的角落里。
随后,拉着元柔贝的手,一起上了床,还用被子盖着。
“会喊吗?”祝行空说。
“啊,什么!”元柔贝惊了,“……。”
“这是现在唯一的方法。”祝行空又把被子拉了拉,把他们两人盖住,只留出头在外面。
不多时,就听见外面有人压低说话的声音。
“里面什么情况了,吃了吗?”
“老大,不知道。”
祝行空轻轻地捏了一下元柔贝的小胳膊,没怎么用力,但元柔贝却咯咯笑了起来,她最怕人弄她的胳膊了,一碰就会笑。
元柔贝忙有另一只手把祝行空的手推开,看到祝行空的眼睛后,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好吧。”
“啊~!”一声过后,元柔贝脸红了,而且感觉身前的这人也颤动了一下。随后,就看见祝行空动了起来,让床发出声响,她也就只好再接着喊声。
实在是羞涩,尤其还是在一个入了心的人面前。元柔贝只能把手捂着脸,好不与祝行空的目光对视。
但随即,祝行空把伸手把元柔贝的手抓住了,拉了下来。然后,就感觉门开了一个细缝。
祝行空俯身将唇贴上,顿时,元柔贝的眼睛睁地很大。
这个感觉,似曾相识!
在门的那个位置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床上两人的动作。
之后,就听见门被关住了。
“唔~。”元柔贝已经快出不上气了,用手一个劲地推开祝行空。
祝行空离了她的唇,就在元柔贝以为结束了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唇又贴在一起,从祝行空的嘴里过渡了一口气给元柔贝。
彼时,元柔贝也忘记了手中原本是要干什么的,只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放在祝行空的肩膀上。
顷刻间,屋内好不寂静。
片刻之后,祝行空才离了元柔贝的身上。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元柔贝把右手轻轻地放在唇上,感受了一下肿胀的幅度。
随后,祝行空在被子里握住了元柔贝的左手,“别怕,有我在。”
我其实没在怕的!元柔贝本来想这么说,但又一想,好像自己惹不起他,就放弃了。
“呜~,我之后是不是就不能吃饭了。”元柔贝哭腔想打破尴尬。
自己的手又被握得更紧了一些。
“看他们会关我们多长时间了,朝堂里应该乱了吧!应该是会有人想着法子来救我们的。”祝行空安慰着元柔贝。
“那如果他们再多关我一天,我可能就必须要吃那些饭了!”元柔贝柔柔地说。
之后,就感觉到了祝行空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祝行空略带笑意声音地说:“如果饿了的话,那想吃就吃吧,有我呢。”
元柔贝噗呲一笑,不再说话。
我这算是馋他身子吗!
之后,今世的元柔贝第一次想到了孩子,想有个孩子。
感觉到自己有了这样想法的元柔贝轻轻一笑,转身调过祝行空的一面,把手放在他的身上。半嬉笑着看着祝行空的眼睛,很深邃,很美。
元柔贝小鸡啄米似地吻了一下祝行空的脸庞,“我馋你身子。”她轻声地说,“那我之后饿了就会吃饭的。”
祝行空转头看向元柔贝,“嗯,好。”笑意洋溢在脸上,应该就连祝行空自己都从来没有看见过自己现在的模样吧,眼里都是笑意,嘴角有爱。
至于是什么时候元柔贝对祝行空这么近距离的呢,大概就是方才那一吻,那夜的记忆又拥上心头,暗香袭鼻,全是爱意,在元柔贝的眼里,也在祝行空的眼里。
或许从今生开始,第一个印象深刻的人便是他,而后便再难忘!
如今,各自相知,入了对方的眼和心,从前种种,皆不在意。
心下有安,故脑中无事,元柔贝很容易地就睡着了。祝行空看着自己怀中这个呼吸渐渐均匀的妩媚女子,不禁又再次笑意上了眼角、心尖。
他现在想好好护着她,此时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来到这里的,他现在不想去想。但出去之后,那些伤害他怀中小人儿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第二天。
虽一晚身着全衣,可并不影响睡眠,元柔贝的精神状态很好,祝行空也是。
他昨晚睡前用法力封住了门,方才醒了之后,才解开法力。
“醒来了?”元柔贝睁开眼,便看到了祝行空的笑颜,只对她一个人的温柔。
“嗯。”
祝行空把元柔贝扶起来,穿好鞋。带着她走到旁边的梳妆台前,让元柔贝坐下,然后祝行空拿着木梳,为元柔贝绾三千青丝。丝丝即是爱意,手中即是心意。
元柔贝看着手法一点儿也不娴熟的祝行空,轻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