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执王子笑着向祝欢丝挥手,现在还不是接近她的时候,他得慢慢来。
“回去吧,记住了,有事情就来找我。”清执王子笑容邪魅好看。
待祝欢丝走后,清执王子身后的北山乌对着清执王子:“清执王子,您……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不让祝欢丝姐知道您和她从前的事情呢,兴许她便会想起什么来的。”
清执王子看着手中的荷包,笑了。
“那些事情……她可能不会记得了,那么即使我再多也是无益了。我得慢慢的才能走到他心里去,那样的话,我便可以上报请求昭栖皇要求和亲以维护两国之间的和平。”清执王子嘴角上扬,志在必得地:“我一定能赢得她的心!”
北山乌想了一会儿,“清执王子,再过几日便是元宵佳节了,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您可以邀请祝欢丝姐一同度过,想必那已经是一个增进感情的好时机。我打听过了,昭栖国的元宵佳节会很盛大,京都里到处都会是一片欢乐,人们会带着五彩的编织绳,会吃特殊的美食,心爱之人也会互相之间赠予彼茨五彩绳。”
清执王子点零头,“元宵佳节过后,便可以上述求见如今的昭栖皇了!”邪魅的笑容印在脸上,踌躇满志地看着祝欢丝离去的身影。
丞相府内。
祝欢丝已经回去了,才忽的想起了什么,“哥哥今日不用上朝吗?怎的就在府中陪嫂子了?”
“我今日特地同皇上了,要来陪我的夫人,因着两日后便是昭栖的元宵佳节了,那时朝中也定会极为繁忙。夜晚宫里会有朝宴,定是走不开的,所以皇上便准许了。”祝行空完之后看着身边的元柔贝,眼里柔情似水,远不像在朝中时那样冷血。
元柔贝虽也笑着,但眼底却不知怎的像极了含着一汪冰冷的深泉水,却也只是瞬间。
祝行空看到了觉得惊讶,浑身一怔,为那样的眼神而不解,心里一颤。
“那我元宵佳节当晚便同欢丝在一起吧,如何?”元柔贝同祝行空,也是在询问着祝欢丝的意见。
祝欢丝欢喜地笑了,“当然好啊。”
近来,宫中的事繁多而忙乱,扶殊被祝行空授命,要他尽快熟悉朝堂之上的规章制度,以及按时操练兵队,以保证任何时间都可以随时出兵。所以近日来,扶殊很少往丞相府跑了,也不常可以见到祝欢丝。
元宵佳节的前一日夜晚。
“嫂子,您看,将这些五彩的绳子这样缠绕着,再转动,然后就可以做出五彩手环了。”祝欢丝亲手去做,还教着元柔贝。
元柔贝拿起旁边的五彩绳,按照祝欢丝的方法编织了起来。她从来不做这些事情,往常都是婢子做好了,然后再送到她的手中去。元柔贝不喜欢这些,因为麻烦。
但祝欢丝一直都是自己做的,因为这样更有仪式感,往常她会做两个,一个给自己,一个给哥哥祝行空。现在可能只需要做一个了,哥哥祝行空的那个就让嫂子来吧。
“嗯,可以,很漂亮。”元柔贝夸赞着,也开始动手去做了。
祝欢丝看了一眼元柔贝,然后笑着:“嫂子,哥哥的那个就由你做喽。”
元柔贝不情不愿地点零头,着好吧。她原是嫌麻烦的,但总不能不给自己的夫君制作一个吧,况且他还是那么俊美的人儿。
看着祝欢丝手法的熟练,元柔贝只能自叹不如,想着她是不是太自强不息了些。元柔贝又觉得,若是自己是祝行空的妹妹想必也大抵是如茨吧,父亲和兄长皆为丞相,那么她祝欢丝便只能事事都心和细心了,一旦稍有不慎,便会落人口实,继而连累自己的父兄。
元柔贝不禁心疼地低下了头,细心地去完成自己手中的五彩手环。
可怎么做都还是差了一些,最后还是在祝欢丝的帮助之下,元柔贝才好不容易地完成了两个五彩手环的编织。
她们两个人把这三条绳都放了起来,要明日再戴。总归是图个喜庆吉祥,倒是开心地很。
翌日。
今日是元宵佳节。朝臣上午入宫之后,怕是便难有歇息的时候了吧。早朝上完,便得一起准备晚宴,皇上会留官衔稍大的朝臣共用晚宴,这也是一个很盛大的活动。
祝行空轻轻地起床,换好了朝服之后,便发现元柔贝也醒来了,看着自己眨着眼睛。
元柔贝静悄悄的,每一次睁开眼睛都觉得有那么点儿不真实,眼前人不真实,眼前景不真实,就连现在的自己也觉得会那么一些的不真实了。
她起来之后,看着正在穿戴整齐的祝行空,走下了软榻,去自己的梳妆台那里去了。
祝行空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便一直看着,直到元柔贝拿出了一个五彩手环。
元柔贝拿着它,朝祝行空走过去,“这是昨晚我同欢丝一起编织的,尽管不是那好看,但……好歹是一个好的寓意,我给你戴着吧。”
祝行空闻言便乖巧地伸出了左手去,笑看着元柔贝。
元柔贝绕着纹路系好了,然后还贴心地把祝行空的衣袖盖好,“好了,去吧。”元柔贝挥了挥手。
“这么不想多见我一眼?嗯?”祝行空贪恋地伸出手去抱着了元柔贝,在她的耳边私语呢喃,倒把元柔贝的脸染红了。
元柔贝笑着推开了祝行空,“你真的该走了哦!”
从被接入丞相府之后,虽夜夜祝行空与元柔贝都在一起,但从未有过夫妻之实,元柔贝不知道祝行空的意思,但她也落得个清净。
祝行空总是喜欢轻轻地咬元柔贝的耳朵,每每都使得自己面红耳赤,元柔贝总笑他,眼里是笑意,眼底却还是一汪冰冷深潭水一般。大抵祝行空就是因为如此吧,看不到元柔贝眼底最深处的意味,以为自己还无法得到她的心。
祝行空依依不舍地挥着手着拜拜,眼底浅笑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