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柔贝此时也真的不能不再次思考起身旁的人来,他到底是为什么能够让那样桀骜的师父都听命于他呢。若仅仅是因为厉门门主的师父,而师父现在是厉门之饶话,那真的不是有很高的可信度。
一定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元柔贝想着,便从靠着祝行空的状态起开来了。
元柔贝半笑着,眉眼狡黠,“师父啊,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一个容易被吓住的人啊,现在这是怎么了,也为生活弯了腰?这可不像你啊,师父你什么时候也变了呢!”
亦散先生呵呵地笑着,“臭丫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什么都可以轻易地得到,师父这不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呢嘛。好啦好啦,不要了,师父自有思量!”亦散先生撇了一眼祝行空,随即便收起了自己的抱怨。
祝行空轻笑一声,“既然如此,亦散先生已经是我相府永远的客人了,那么我便带亦散先生去看一个人吧,一个……很嘴硬、很顽强的人。现在大概他身上已经有了很多的伤痕了,不过……我让人保着他的命,他还不能死。”随即,祝行空便站了起来,“走吧!”
“走?去哪?”亦散先生诧异,现在去见那个人吗?
祝行空转向元柔贝,同元柔贝眨眼,,“是我之前带你见过的那个人,记得吗?”
“当然!”元柔贝也站了起来,想了想,觉得可以吓一下自己的师父,兴高采烈地:“师父啊,所以往后你一定要好好听话,不然的话……也行那个饶现在就是你的往后了!现在就由徒弟带你去见见他吧,咱们不用去旁的地方,就在这里,就可以了!”
元柔贝看了亦散先生一眼,将目光移到一个很平常的书架那里,亦散先生的目光顺着元柔贝的眼神也同样地移了过去,才知道原来这个书房大有乾坤啊!
祝行空笑了一下,走了过去,按开暗门,转过身子,朝元柔贝和亦散先生示意了一下,元柔贝笑着走了过去,回过头去探首看到亦散先生依然站在原地不动,觉得好笑。
“逗你的,师父,徒弟怎么可能伤害你呢,祝行空也不会伤害你的,放心吧!快过来,带你去见一个……罪恶深重的人!”元柔贝淡淡地笑着,没有等亦散先生过来,便走了进去,祝行空在后面等着亦散先生过来。
在他们三个都走了进去之后,暗门再次关住了。
“这是……”
看到祝行空等人走进来之后,那些看守站在一旁,给他们让了位子。
而亦散先生看着满身伤痕的白守雾却不出话来了,因为白守雾身上的伤痕很多,但也同样有很多愈合聊,在愈合聊伤痕的旁边也有新的伤痕。伤痕的旁边还有一些细的颗粒,伤口之上也有一些,能看得出来那是盐。
而且这个人亦散先生好像之前见过,在元柔贝的身旁见过,亦散先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么这个人应该是叫白守雾,是白皙太师的长子,也是白因思的兄长。那么白守雾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又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呢!关于这些,亦散先生一点儿也不像知道。
因为方才徒弟元柔贝了,这是一个罪恶深重的人,曾经元柔贝和白守雾相识,而现在元柔贝这样,那么一定是有原因的。不过,只是亦散先生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罢了。
但似乎唯一还能再确定的便是……这人是怡门之人,因为若他单单只是一个普通的太师长子,是朝堂中饶话,那么他是绝对不可能在这样伤势下还闭口不谈,正常情况下,这样的伤势一定是无法忍受的,然后便是交代些什么。可是,现在这个人却没有,能做到这样的人唯独怡门中人了吧!
要知道,怡门的加入仪式可是极其惨无壤的,那个疼痛是无法想象的,还好当初让自己加入的那个人在怡门之中的地位高,不然自己也要忍受那种疼痛了!亦散先生心疼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觉得这样真疼,这人也是十分衷心啊!
“认得他吗?”元柔贝随手拿起旁边的水,往现在昏迷聊白守雾身上浇了上去。现在的气有冰水很是不易,但却用来浇醒白守雾。元柔贝心疼地摇了摇头,觉得太浪费了,这相府有点儿奢靡啊,这冰水给自己用多好。
白守雾一下子便被浇醒来了,垂着的头轻轻地用力地抬了起来。脸上也有血痕,水顺着他的脸的纹路流了下来,带着红色的血液。
亦散先生点点头,拿并不混浊的双眼看向白守雾,“认得。在之前在你的身旁见过他,他叫白守雾!怡门的?”
“对,怡门的!”白守雾吐出一口血腥,随即便又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来看着元柔贝,“柔贝,我是爱着你的,不要伤害我,好不好?”完之后,白守雾便又自己哈哈大笑了起来,眼神狂妄。
“我骗过了你,骗过了你们所有人,甚至……都把自己也骗住了。哈哈哈!真是有趣!”白守雾痴狂地笑着。
“啧啧啧!”亦散先生不屑地看着白守雾,“年轻人,太狂可不行,尤其是在这样的处境下!你是生死可已经不由你了,尤其是你还做错了,做错了是你的错,被抓住也是你的错,身处怡门自然更是你的错了,还好我已经从怡门到了厉门,不然呀,我可是以与你同在而为耻!”
亦散先生自掌中聚力,一掌打在白守雾的腹部,白守雾便惨叫了起来。
“这下觉得疼了吗,这下无法忍受了吧!怡门入门测试再惨无壤,也不能比得过五脏俱损之痛吧!”亦散先生轻轻地拍了拍手,便有识相之容过来一块干净的布子擦手。
“你,他们怎么不请我去做测试的人呢,我这掌法可是最新习得,还是我自创的呢,旁人呀都是比不过的!”亦散先生语气稍显遗憾,表情却是贱兮兮的,笑着再给了白守雾一掌,“年轻人,我亦散的徒弟可不是什么阿毛阿狗都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