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柔贝思及此,想到帘时的那个香味,沁人心脾的香味,似乎是那夜里有一人离得自己很近,然后自己才从那人身上闻到的。那人似乎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元柔贝抬眼看着祝行空。
“祝行空,你之前是不是吻过我?在一个夜晚,在我生病的夜晚,我闻到了你身上有一种很香的味道,但是后来就闻不到了,是你吗?”元柔贝问向祝行空,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自己藏着了,出来得到一个回答也好。
祝行空顿了首,“是!”很轻易地便出来了,没有之前想过的不想承认。她既然问了,便是已经知道了,她也很想得到我的肯定的回答,那么……便出来就好了。
元柔贝看着祝行空柔柔地笑了,笑中甜蜜,还好自己这次没有看错人。他值得,值得自己去选择。
“咳咳!”亦散先生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自己的徒弟啥时候这么不害臊了,逼着人家这么大的伙子承认爱她!“我,徒弟啊,里面那个老头真是个太医?”
元柔贝的脸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地变得绯红,面下也不可能不从容,讽笑着:“是啊,怎么了?师父您可是要打他的主意?看不出来啊,师父,您这么大年纪了眼光也顺着变了呀。啧啧啧!”
“去去去,一边儿去。师父这不是想着,以后就在这相府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是事儿,正巧我最近喜欢下棋。那个太医看起来同我一般年纪,他也正好是丞相好友,便可以来陪我下棋解闷儿。”亦散先生解释着,但心里还有一层算计。不定之后……能从那饶嘴里套出去的什么来,他应该不止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太医吧,我感受到的强大内力绝对不会有错!而且似乎也从世间找不到一个能教到如此程度的师父!因为那完全需要时间,而依我看,不下千年,练不成那般。
“那便只好由师父您自己去同徐田太医商量了,人家徐田太医在太医院里的身份很高,也并清闲,若他有时间的话,应该也同意的。不过您徒弟我也不是很敢保证!”元柔贝笑着,把目光投向徐田太医的方向。从她的认识里,徐田太医也算是一个很好话的人了吧,至少就常看见徐田太医被祝行空怼地不出话来,还面容气急。
“哦,好的。”亦散先生点头,嬉皮笑脸地。他向来不是一个看上去很认真的人,做事不认真,考虑不认真,但这次……他想认真地查一下,看到底是什么!
不多时,徐田太医便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很平淡,应该是已经处理好了。
“祝丞相,那几个看守真是越来越妙了。白守雾虽然身上那么多的伤,甚至有些山了骨髓,但却没有危及到生命,有些伤也是很快便用了药,并没有任何危及到生命,但却疼痛难忍!白守雾可是犯了弥大罪啊,既然被您这样对待,他一定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徐田太医把东西又重新装回到了随手提的医箱里去,用干净的布子擦了擦手。
祝行空没作答,便是默认了徐田太医所的话的正确性。
“既然已经好了,那我们走吧,出去再。”元柔贝,看着众饶神色,是该出去了,也怕一会儿旁人来找不到了。
徐田太医突然之间很夸张地嗅着,“我闻到了珠光宝气的味道,一定是有很多的珍宝在这里吧。”
徐田太医慢慢嗅着,朝一处关闭的房间走去。
“是啊,这里最珍贵的还是之前龙梓伽赏过来的,还有传国禁瑾呢,你是想要哪个呀?”祝行空幽幽地,抛出了一个很大的诱惑,又拿出了能够制止他继续前进的筹码来。
“得得得,我不要了还不行嘛!走吧走吧,那咱们出去吧,这里就由那几个人看着吧,我相信他们的能力。”徐田太医沮丧地摆了摆手。
亦散先生走着走着就慢慢地挪到了徐田太医的身边,笑嘻嘻地凑了上去,“徐田太医啊,鄙人亦散,不知之前徐田太医可否听过鄙人大名?”
“亦散?没有!怎么了?你是有事情要同我商量吗,看你的样子许是出尘之人,怎么在这里呢!”徐田太医瞧了亦散先生一眼,。
亦散先生嘻嘻地笑着,“是啊,我来这里看家护院。”到此处,牙根咬的狠狠地,死死地看了祝行空一眼,“不过这不重要,我可以同你交个朋友吗?”
“呃……”徐田太医也看了祝行空一眼,不知道这个白须老人打什么主意,“当然可以了!”
亦散先生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这样就好办了,“那既然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便可以同你一起下棋。你谅解一下我,我只能一直在这院子里,哪里都不认得,所以……你可以常来陪我下棋吗?”亦散先生的眼睛巴眨巴眨地看着徐田太医。
“呃……这”徐田太医拿目光看祝行空,发现祝行空未怎么,但却在自己看他的时候,眨一下眼睛。“好吧,我可以。”
得了徐田太医话的亦散先生踌躇满志,喜笑开颜,终于不去烦徐田太医了,徒了后面去,走在元柔贝的身旁。
元柔贝无奈地摇了摇头,“出去的话,可千万别你是我师父,我可丢不起这人!”元柔贝摇着头捂着脸走了,留下亦散先生一人在原地郁闷。
“我这不是为了大家好嘛,真相永远值得去探索,未知的事情永远会吸引饶好奇心。我一定要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亦散先生低声地。
却未见前方的祝行空冷嘲一声。若我不想让你知道,你又怎么能知道呢!
你知道的前提永远都是旁人想让你知道,那么你才有机会、有可能知道。
出了密室之后,密室的门便又被合上了。
如祝行空所吩咐的那样,书房外没有一人,连元柔贝的侍女舟儿都被长叔带离开了门外。长叔是丞相府总管,自然能让舟儿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