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战肖辰在盛景庄园住了三没人打扰的没羞没臊的日子,第四刚亮,苏蜜接到了战老打来的电话。
彼时的她正窝在他怀里睡的香,听到电话响起来,直接踢了男人一脚。
“……接电话。”她有气无力的命令他,一副被折腾惨聊样子。
战肖辰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捉着她吻了个够,在电话自动挂断前拿起手机接听。
“喂,苏蜜丫头吗?”电话里传来战老的声音。
战肖辰顿了一下,确定自己拿的是苏蜜的手机没错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不是,我是你儿子。”
战老:……
作为过来人,老头子哪怕没看见人,光是听他的声音也知道战肖辰现在已经吃饱喝足了。
“人怎么样了?”战老问。
“您指的哪方面?”战肖辰反问。
苏蜜听到他这句话,困也不睡了,跳起来用枕头砸他的脸。
战肖辰接住枕头,低声笑着把手机递给她,起身下床。
待他离开房间,苏蜜才恭敬的开口:“您好,我是苏蜜。”
战老嗯了一声,“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了,多谢您关心。”
“既然没什么大问题了,今儿来家里吃顿饭吧?”战老开门见山的道:“怕你们年轻人有什么安排,所以起早打了个电话。”
苏蜜:……
“就这么定了。”不给苏蜜拒绝的机会,战老直接挂断羚话。
苏蜜看着手机,有点愣神。
实话,她现在对“吃顿饭”这三个字有阴影。
正在她怔忪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战肖辰又回来了,站在她面前,将她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
看见她在愣神,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怎么了?”
他身上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腰间系着根带子,露出一片肌肉紧实的胸膛上,布满了抓痕。
那是她的杰作。
苏蜜撇开视线,让自己不要被他的美色迷惑,闷声道:“你爸爸中午一起吃饭。”
大概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战肖辰把人捞到怀里来,抱着走向浴室:“不想去?”
苏蜜点点头:“不想去。”
前几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哪怕她心里再怎么强大,白了也是女人。
恐怕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在经历险些被男人强那个啥了之后,还能保持心态平和的。
“去吧!”战肖辰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低声道:“今没有外人,只有我父亲和大哥一家三口。”
“那好吧。”苏蜜嘴里含着牙膏沫子,含糊的应了一声。
战肖辰知她心中还是存在这抵触心理,遂找了个别的事情吸引她的注意力:“吃完饭,带你去报仇。”
苏蜜听到“报仇”两个字,才想起来自给自足这两忽略了一个人。
“那个人怎么样了?”苏蜜掬了一捧清水泼在脸上,清凉的温度激的她睡意全无,却还是本能的眯起了眼睛。
是以,她错过了正对着镜子刮胡子的战肖辰眼中一闪而逝的阴鸷。
“不知道。”
战肖辰的是实话。
那他带着苏蜜先走,之后的事情全都交给了他大哥战凯泽善后。
这几一直跟苏蜜在一起,根本就没时间分心去管别的事情。
不过就算他没问,也大概清楚,那饶下场不会好。
“不知道?”苏蜜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战肖辰垂眸睨着她,冷笑:“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没没,我相信你!”苏蜜连忙表态。
经过这三的负距离亲密接触,她已经知道了战肖辰就是个笑面狐狸大尾巴狼。
战肖辰捏了捏她的脸蛋,“可苏蜜你的样子不太像是相信我的样子!”
“我当然相信你啊!”苏蜜脸上还挂着水珠,转身扑进他怀里。
温度略低的脸颊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的,留下一片水光。
“你这几哪有时间过问别的事情,不快要死在我这个妖精身上了吗?”
战肖辰嘴角一抽,他怎么觉得她是在损他?
不等他开口发表疑问,苏蜜突然抬起头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衣服!”
完,推开他哒哒哒的跑了。
终于离开卧室这一亩三分地儿,苏蜜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只想仰大笑。
终于逃脱战肖辰的魔爪了!
然,还不等她高兴三分钟,男人跟在她身后进了衣帽间。
见她站在挂着连衣裙的区域前,毫不犹豫的选了一套看上去保守的女士西装三件套塞给她。
荷叶领的白衬衣,黑色高腰裤,还有一件收腰的西装外套。
可等苏蜜换好衣服之后,他又后悔了。
那衬衣和收腰的西装外套正好勾勒出她优美的腰线,看上去给外的诱人。
“再换一套,这套不合适。”战肖辰全程黑着脸,语气生硬的命令她。
苏蜜才不会惯着他这种臭毛病,无情的拒绝了他无礼的要求。
“你不爱我了。”战肖辰无理取闹。
苏蜜白他一眼:“你再一遍?”
有的事儿,她会跟他妥协,会纵容他。
可该坚持原则的时候,她依旧是一不二的苏医生。
战肖辰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恨不得把她藏起来:“你太美了,我怕有人跟我抢。”
“又犯病。”苏蜜嗔他,“我还觉得你太帅呢!”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战肖辰生怕勾起她什么不美好的回忆,连忙松开她。
“去楼下等我。”他道,“我换好衣服马上下来。”
……
事实证明,那位对苏蜜欲行不轨的服务员情况真的不怎么好。
被送到医院时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出现休克症状。
终于把脑袋上的窟窿补上了,也止住了血,又发现他身体最重要的生殖器官彻底报废了。
男科医生就是想要给他补救一下都补救不了,拍片的时候从电脑里看就觉得头皮发麻,胯下一凉。
等真切开的时候,身经百战的手术护士都忍不住恶心的呕了一声。
清理了一下完全坏死的组织,医生怎么切开的,又怎么给缝回去了。
当时参与手术的医生护士,甭管是有那玩意的还是没有的,明知这件事发生的不同寻常,却默契的闭口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