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要是儿子能学两手也是好的。

王公子跟着南烟在客栈住了几天，看完了第一本书后，南烟又塞给他几本书让他琢磨。

王公子本来以为这书必定是枯燥无趣，没想到和他想的不大一样，这些书图文并茂，还佐以案例，他学的津津有味。

虽说南烟说了不懂的可以去问她，但是他还是看出南烟并不想让他打扰。

清尘看着他的眼神更可怕，只要他过来请教南烟，清尘必定是一脸生气，看上去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

***

高南玉跟严青河回到茅山后，不等严青河发难，就已经哭着向其他几位弟子道歉，“我也不想害死十五师弟，但是我控制不了他……”

其余几名弟子听到这说辞，顿时有些生气，“茅山严令不许饲鬼，你在茅山已经害死了那么多同门，现在还害死了十五师弟，害的大师姐离开茅山，你当时为什么不说？！”

高南玉哭着解释道：“大师姐离开茅山并不是我害的，她自己饲鬼！你们都知道的！你们也看见了，清尘就是她养的，要不是她养，我怎么会学她？怎么会害死门中弟子？我也不想啊————”

“害死门中弟子的明明是你，大师姐虽然饲鬼，却早已禀明了掌门，养的也是气息纯净不曾害人的小鬼，你饲养的分明是厉鬼！”

高南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严青河终于忍无可忍的吼道：“都给我闭嘴。”

他这一趟就不该让高南玉下山。

几名弟子纷纷闭了嘴，但是想到门中已有七名弟子丧命，忍不住看向严青河。

当日都说南烟纵鬼行凶，师父几乎没有犹豫就打算清理门户，还刺中了南烟师姐。

现在南玉师妹同样的行径，并且更加恶劣，师父却迟迟没有惩罚的意思。

严青河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饲鬼之术如何应对我已经有了眉目，关于南玉犯下的错事，我明日会昭告所有弟子，公开处置。”

听到这话，其余几名弟子松了一口气，纷纷告退。

高南玉却哭喊着看着严青河，一脸难以置信，“师父，你不要我了吗？你带我回来的时候说过不会抛弃我……”

严青河看着哭的凄惨的小徒弟，心里五味杂陈，只好低声劝慰，“明日之后，你就离开茅山吧，我会在山下安置好你，等你能控制那鬼物的时候，为师再接你回来。”

“师父真的找到了克制之法？”听到严青河不是真的不要她了，高南玉这才止住了哭声。

“为师岂会骗你？”严青河看了一眼一脸天真的高南玉，忍不住心里叹息。

克制厉鬼之法找到了，但是其中的艰险并非简简单单就能完成。

“既然师父找到了克制之法，我留在茅山岂不是更方便？”高南玉并不想离开茅山，虽说师父不是不要她了，但是离开茅山肯定会和师父聚少离多。

“我从回来后就没有与师父分开过，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