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钰清不明白她为什么能够如此平淡?
下午时主动献吻,现在又被他突然闯入看了个一干二净,她居然还能如此平静?
是习以为常还是不知廉耻?
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一贯如此!
想想之前他居然还会为话太重而后悔,根本不值得。
见张钰清似乎真的气的不轻,南烟心里琢磨着该是那会儿吸得灵气太多,所以张钰清生气了。
但是!
问题是!
她吸得灵气最后全都回到了张钰清身上,张钰清还有什么好气的?
吃亏的明明是她好不好?
她都没生气呢。
“你生气了?”南烟放下手上的布巾看向张钰清,她觉得有意思极了,可能是苍宿从没对她生过气,现在猛然看到有人对她生气,她居然觉得有些好玩。
听到南烟的话,张钰清一噎,半晌才挤出来一句,“我没有!”
可是这话怎么听怎么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
南烟可不在意他的口是心非,她笑眯眯的看着张钰清,“所以,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大半夜闯进她房间,应该不是为了闲聊吧?
“今的事情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张钰清一双黝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南烟,势必要让她自己败下阵来。
“今?”南烟了然,果然是因为下午她吸了他灵气的事情在生气,但是灵气她都还回去了啊,甚至还倒贴了自己本身的灵气,否则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活蹦乱跳?
“这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南烟表情无辜,他不是好好的嘛,况且她还喂了他灵泉水,“你不是没事吗?”
“我没事?”张钰清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嫂嫂在村里时就是这样的吧,投怀送抱,水性杨花,所以现下对自己的叔子做出这样的事,也只觉得稀松平常?”
这女人真的毫无廉耻之心!
“所以哪怕是被别人看了,你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是因为看过的人太多了?”
南烟眨了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张钰清误会了什么。
还没等她解释,手腕一紧,张钰清几步上前狠狠擒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甩在了绣床上。
“你嘴里着为我哥已经守节一年了,嘴里着现在可以改嫁了,实际上早就不干净了对不对?”
张钰清倾身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只觉得心烦意乱,心口的闷痛让他几乎口不择言,只想用最恶毒的字眼刺痛她,让她和自己一样难受。
“村子里有几个你的姘头呢?嗯?我亲爱的嫂嫂?”
起来,村里还真有一个。
想到关山海,南烟眼神闪了闪,弯着眼角看着将她抵在床上的张钰清,该这饶直觉敏锐吗?“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
见到南烟眼神闪烁避开了这个话题,张钰清只觉得自己中了南烟的心事,她哪怕一脸温顺,却依旧改不了骨子里的轻一浮。
就连因为被甩开而散开的里衣领口,都似乎变成聊刻意的勾一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