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支持杨义的人声浪盖过了白雁南的人,现场也乱成了一锅粥,吉妈妈站在台上傻了眼,她自以为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没想到现在乱成一团,顿时不知怎么处理了。
“哎呀!卧槽,你居然敢动手打老子,兄弟们,是他们先动手的,都给我上。”
也不知谁带的头,更不知是动手打人了,是真的还是假的,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又有谁的清楚呢,反正两伙人算是干上了。
刚才只是干嘴战,已经乱的没法收场了,现在动起手来就更加没法控制了,什么桌子椅子,只要能拿的起来的,都被他们当成了武器,砸的乱七八糟。
吉妈妈看到这个场面,心疼不已,拍着双脚,大喊道:“哎呀,别打了,别打了!你们都别打了。”
下面的人哪里听得见,就算听得见,也不会理她,吉妈妈这时才想起白雁南,然后赶紧走到白雁南的面前乞求道:“白公子,赶紧让他们停手吧!”
白雁南心中本来很不爽,正如刚才那人所,他堂堂扬州第一才子,怎么可能随便跟其他人握手言和,要是自己答应了,日后岂不成了他饶笑柄,那他以后还怎么在扬州混。
现在千金楼的场面已经这样了,所幸让他越乱越好,反正跟自己又没有关系。
那苏妙儿自认为美若仙,白雁南曾经几番想要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意,并且愿意给她赎身,可没想到这个女人三番四次的借机推脱,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白雁南何曾受不过这样的待遇,今这苏妙儿居然不念旧情,还让自己与一个外人握手言和,这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他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吉妈妈,恕本公子无能,没办法让他们停手。”白雁南冷言道。
“哎呀!白公子,有什么事咱们等会再,你就想想办法,先让他们停手吧!”吉妈妈苦苦的哀求道。
客厅里的人打的热闹,声音都快将屋顶给掀翻了,苏妙儿在楼上也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她并不清楚现在的状况,现在她束手无策,所以只得在房间里焦急的等待着。
“啪”的一声响起,一个花瓶被摔的稀巴烂,碎了一地,客厅里的人立即停了下来。
原来是杨义找来一个花瓶给砸碎了,他厉声道:“大家都住手!”
毕竟是真刀真枪干过战的人,所以杨义往那一站一吼,那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威风凛凛的气势扑面而来,大家都好被镇住了一般,没有再动手了。
“常兄,将你的人带到一边,杨某感激不尽。”完杨义抱拳对着常书文一礼,他知道常书文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但是他不希望有人无辜受伤。
常书文听到杨义这么,立马让他的人闪到了一边,接着杨义又示意管一鸣退了回来。
虽然双方都已经停手,但此时地上一片狼藉,根本没法下脚。
白雁南看到事情平息又见对方人多势众,即使再动起手来,也讨不着便宜,而且事情闹成现在这样,他也不想呆在这里了,于是带着自己的人要离开了千金楼。
那吉妈妈看到白雁南要走,急忙追在他身后着:“白公子,白公子,你怎么走了呢,妙儿姑娘还在里面等着你……唉!”吉妈妈叹了一口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白雁南的人离开以后,现场就好处理多了,至少不会再发生冲突了。
千金楼里的丫鬟和下人方才都吓得不轻,这种场面也只能在后面躲着,现在打斗停止了,他们才出来收拾残局,的有些嘲讽,就有些像电影里放的,等英雄把歹徒制服了,警察才漫步拉几的来处理后事。
当然了,白雁南是千金楼的贵宾,千金楼的人也不可能与他动手,否则那不是撕破脸皮了么,以后还怎么仰仗人家,千金楼还怎么在扬州城混下去呢。所以这种事不动手也对,至于白雁南如何想如何做,那是他的事了。
这时一个少女,款款而来,只见她生的花容月貌,身材娇美,行进之间,如弱柳扶风惹人怜惜,不是苏妙儿还能是谁。
此时她眉目紧蹙,脸上布满愁容,她来千金楼这么久,哪里见过现在这般场面呢。
“吉妈妈,你没事吧?”苏妙儿一边着,一边作势扶起吉妈妈。
可是那吉妈妈看到苏妙儿后,情绪更加激动,哪里还注意什么形象,坐在地上,不停的拍着双脚,像极了要玩具失败,伤心欲绝的孩子,她垂头丧气的道:“妙儿呀妙儿,我都跟你了,这白公子不能得罪,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呢,偏偏要弄个什么平局,咱们千金楼现在都快要完了,快要完了。”
其实苏妙儿不是没有想过白雁南不会接受这种结果,只是她没有想到会闹得如此,也罢,她一直都想跟白雁南坦白,今日就算是个了断吧,免得放在心里,实在难受得很。
苏妙儿安慰道:“吉妈妈,事在人为,这千金楼还是千金楼,不必如此悲观。”
“妙儿呀!要是没有白雁南,除了你,咱们千金楼怎么跟怡笑楼竞争?这百花会的花魁恐怕也轮不到咱们千金楼了。”
看到千金楼的前景堪忧,吉妈妈也是伤透了心,忽然她精神一怔,然后她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左右环估:“杨公子,方才那位杨公子呢?”
吉妈妈口中的杨公子自然就是杨义,从白雁南愤愤不平的离开之后,杨义并没有走开,而是与常书文等人做起了三好学生,在帮忙收拾现场,毕竟这事也与自己有一定关系,关键自己是今的胜者,废了半劲,不做别的,总要让苏妙儿陪自己喝杯茶,聊聊,这个要求总不算高吧。
现在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杨义转过身,正好看见苏妙儿和老鸨朝自己走来。
吉妈妈哪里姑上什么立数,过来就下把抓住杨义的手道:“杨公子,这件事你得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