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进去以后,房间里还传来诱饶声音,床脚还在咯吱作响,动作实在有些大。
杨义可不管这些,直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帷幔,正看见两人光着身子那陈茂良正好看到杨义,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身子,而那女子则是一声尖剑
“别叫,否则一剑杀死你。”
那女子躲在被子里慑慑发抖,不敢再吱一声。
陈茂良倒是平静得很,似乎还像平时一样威风不减,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如果现在从我眼前消失,我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杨义反手拉过一张椅子,大步流星的做了下来,然后噌的一声,利剑出鞘,寒光闪闪,往地上一立,吓得陈茂良往后挪了挪身子。
“你你要做什么?离我远点。”
杨义狡黠一笑道:“哟!陈判官,刚才你还威风八面的,现在怎么了?这么快就怂了?”
陈茂良本来打算用自己身份吓唬吓唬对方,现在听到对方叫自己陈判官,这才明白原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今晚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他心里不由担心害怕起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噌的一声,杨义挥剑将一旁的木凳削了一块,吓得陈茂良紧紧抱着被子,靠在床上,脸上冒着冷汗,杨义不紧不慢的道:“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要是敢一句假话,下场就跟这个凳子一样,明白吗?”
“明明白,明白”
“非常好!”杨义看着自己的攻心术有了效果,立即问道:“你是钱伯党最得力的助手,跟了他这么就,想必应该知道他的一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吧。”
“这这个”陈茂良本来想不知道,看见杨义手里正把玩利剑,他顿时吓破哩子,立刻改口道:“知道,知道,大侠想要知道什么?”
“这么跟你吧,我要的是钱伯党的把柄,越详细越好。”
“我”陈茂良刚准备想话,杨义就立刻让他闭嘴,陈茂良那里敢多言,只得看着杨义。
杨义让陈平虏拿来一根金条,然后道:“你听好了,你只有一次话的机会,结果让我满意了,这跟金条就是你的了,如果让我不满意,你也就见不到明的太阳了,下面就看你的表现了。”
陈茂良他不是傻子,眼前这一根金条,起码值有一千两银子,自己这个判官得干十几年了,眼下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是死路,一条却是财路,尽管出卖钱伯党有风险,但是富贵险中求,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躲过这劫再吧。
陈茂良心里有了决定,立即道:“大侠,我,我都。”
陈茂良掀开被子,陈平虏立即上前道:“你想做什么?”
“我我就去拿个东西给你们看,胜过我的千言万语。”陈茂良解释道。
杨义点点头,示意他赶紧去拿。
陈茂良下了床,然后趴到床下,掀开一块木板,原来这里有一个暗格,看到这里杨义惊奇,这家伙居然藏的这么好,丝毫不必保险柜差,里面的东西应该是自己想要的。
陈茂良从暗格里面拿出一个盒子,然后用钥匙打开,将一本书册子拿给了杨义:“我在钱伯党身边干了七年,深知他的为人脾性,不仅爱权贪财,而且心狠手辣,目无亲情,为了关键时刻保命,我给钱伯党记了一笔黑账,这些是他贪污赃款,挪用公款,甚至还有杀人越货,买卖官位的事实证据,每一笔我都给他记得清清楚楚。”
杨义拿过书册,放了好几页,上面都写满了钱伯党犯罪事实,他这件事情跟这些比起来,那真是巫见大巫,他娘的!这个钱伯党真是人民的公害,国家的蛀虫啊!今儿让老子碰上,算你子倒霉了。
杨义继续翻着册子,看着钱伯党每次出手的都是大手笔,看来这次他也一定不会让自己好过,不过想从杨义这里敲诈勒索,可没有那么容易。
“你做的很好,这根金条就是你的了。”杨义一把将金条扔给了陈茂良。
陈茂良接过金条,欣喜异常道:“多谢,多谢大侠。”
“我再问你一件事情。”杨义道。
“大侠尽管问就是了,我知道的都如实相告”陈茂良得了好处,自然十分配合。
杨义看着陈茂良表现不错,将利剑收入剑鞘中,然后笑着道:“钱伯党贪污了这么多钱财,你知道他都放哪了吗?”
“这个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不过钱伯党的府宅很大,而后院的占地更加宽敞,有一次我去钱伯党府里赴宴,喝的醉了酒,就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院,之后就立马被人发现,才被告知,原来那后院是不能随意出入的,当时我也没有在意,不过现在想来,不知道是否与钱伯党的钱财有关。”
陈茂良的回答杨义十分满意,今晚算是没有白跑一趟,这个陈茂良的确不一般,将钱伯党的罪行都一一记了下来,现在自己手里也算有了钱伯党的把柄,接下来就更好办了,不过杨义现在不仅想把两膄商船和甘虎弄出来,而且他还看上了陈茂良的钱财,不过这可是一笔大生意,杨义需要好好的计划。
“陈判官,今晚发生的事,只能你我知道,拿着你的金条,好好享受你的生活,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杨义警告道。
“大侠,你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陈茂良识趣的道。
杨义看下他身后的女子,问道:“这位是”
“哦,她是我刚娶的妾,大侠,你放心,她和我一样,什么都没有看见。”
杨义点点头,他们都戴了面具,就是陈茂良了也不怕,到头来还不是害了他们自己,但凡有点头脑,他们也不会胡的。
“陈判官,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撤!”杨义一声令下,几人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留下了一脸懵逼的陈茂良和他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