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傅南执慢条斯里地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落在温尔的耳垂上,轻轻捏了捏,“比如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办了,然后未婚先孕,接着坐实老公名分。”
温尔:“???”
安静了几秒钟,温尔言辞恳切,“傅南执,你真的是个人吗?”
傅南执收了收下颌,耸肩,低声道,“你想试试我是不是人吗?”
接着,他笑了,用又沉又哑的声线继续道,“就像我那会儿说的一样。”
温尔又想到那句话,由衷感慨,“畜生。”
傅南执笑的更开心了,温尔越说,他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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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泡脚泡了将近半个小时,感觉到脸上的热度才稍稍降下去。
傅南执这个没脸没皮的男人,说的话让她都没耳朵听。
那会儿他竟然能在她的耳边说出,“这么容易害羞以后在床上可怎么办……”
温尔越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轻微颤抖。
“啊啊啊啊变态!”
次日一早。
温尔把早睡早起贯彻到底,她起床的时候才六点钟,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洗漱完之后去楼下吃了个早饭,准备去外面散散步的时候,御禾苑一个女佣永菱跟在温尔的身后。
温尔走两步,她就跟两步。
温尔停下脚步回头的时候,就看到永菱也停下脚步,装作没有看她的样子。
温尔眼神淡定,她记得这个女佣,当时她躲在楼梯拐角偷听傅南执和容沉讲话的时候,她伸出手想把她推下楼。
莫名奇妙对她起杀心的人。
温尔从来不会给好脸色。
“跟着我干什么?你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永菱听到温尔说话,转身正视温尔的眼睛,“这好像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管吧。”
“既然觉得我是个外人,那你跟着我干什么?”
温尔挑眉,她倒是想看看这个人想要干些什么。
永菱这段时间回傅家老宅了,也是回去的这段时间,她才从傅钧那里了解到,这个女人竟然就是真正的温尔,也是傅南执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白月光。
“当然是防着你。”永菱一想到这些,语气就格外不善。
温尔听她这么说,笑的讥讽,“你有什么资格防着我?以御禾苑女佣的身份?”
“像你这种心术不正的女人,我见的多了,你以为你是三少唯一带回家的女人吗?”挑拨离间的意味太明显了。
温尔笑的更加灿烂,她温柔地看着永菱的眼睛,“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特别像一盆酸菜鱼。”
“又酸又菜又多余。”
“你——”
温尔的话像是一把刀子,戳在永菱的心窝窝上。
她竟然敢说她多余??
“没有女主人的身份,偏要操女主人的心,你酸傅南执对我好,因为傅南执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对自己没有半点的自知之明,还企图跟我叫板?”温尔的话越说越锐利。
永菱连一句话都插不上。
半天,永菱气的肾疼,正要发火,面前的女人突然扁了扁嘴,接着哭的梨花带雨,红着眼睛往后退了两步,“你要是不喜欢我,你直接去跟三少说就行了,你为什么要这么侮辱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跟三少关系亲近,我不知道啊,如果我早知道的话,我是绝对不会住在御禾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