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宁和月舒送走了他们两个,回到木屋决明子在木屋前喝着茶等着他们。
酆宁问道:“先生,我二哥怎么样了?”
决明子放下手中的茶道:“不着急,他这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
酆宁放下心来,那就是说可以完全医治的,只要能治多久她都愿意等。
“那我二哥现在在哪,我能去看看他吗?”酆宁小心翼翼的问着,她想去看看,这样安心一点。
决明子点点头,领着她往木屋后面走去。
月舒跟着在一旁,小声问道:“你二哥?”
“嗯。”
那不就是大舅子,不行他更得表现得好一点,首先治病这个事就得办妥了。
到了小房间,决明子让酆宁一个人进去,交代了不要碰酆承,看就可以了。
酆宁点头,推开门走进去。
酆承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而他的胸膛插了好几针,头上也有。
床边还有一个火炉,上面煮着药材,盖子里冒出蒸汽。
“行,我就帮你这一回,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门外传来决明子和月舒说话的声音。
酆宁放下心来,果然他说到做到,这下她可放心了。
没什么可看的,酆宁就推开门走出去,仔细的将门关好。
“先生,里面那个火炉是?”酆宁只是有点担心明火安全,随口一问。
决明子却不高兴了,美目微怒:“问这么多干什么。”
说完一甩红袖走开了,酆宁一脸茫然,她是不是不该问,是不是触犯了人家的禁忌。
“没事,他行医的时候不喜欢别人问,以后别问就是了。你要相信,他可以治好你二哥。”
看过二哥,决明子又找了一间房让她住下,当然月舒也跟着住下。这期间酆宁自请给他们做饭之类的,但是也就是家常菜,别的她可不会。
晚上吃饭的是后,酆宁是第一次见决明子的师父,月舒说他叫古镜。
“古镜被百姓常用来辟邪驱魔,有神明之意。”
酆宁看着决明子细细的照顾他师父,只怕也是把他当做自己的神明吧。
待都坐下来,酆宁才发现,古镜的眼睛看不见,他的右手还是残肢,撞上了银甲手。
决明子夹了饭菜放在他跟前,古镜执起筷子自顾吃起来,虽是瞎子,可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却不像是瞎子,酆宁一下子就想到了内功。
月舒道:“嗯,好吃,手艺不错。”
话音刚落,他就收到了决明子的白眼:“你就不能学学人家小姑娘,食不言寝不语。”
酆宁忙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微微一笑,缓和了气氛。
“我一大老爷们,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不会。”说完,她还夹了一块肉,吧唧吧唧的吃起来,示威的看着决明子。
决明子刚要发作,古镜道:“你就由他去吧。”
酆宁看着这三个人,怎么看怎么像一家人,一个是眼里的母亲,一个是温和的父亲,还有一个是不懂事的儿子。
“呵呵。”想到这里,她不禁笑出声。
顿时,他们都看着他,古镜也疑惑起来。